“如果你明天要去公司,我保证立刻让你见到你母亲的身体部件。”白凤歌笑得十分阴森,说出来的话更是骇人听闻。
身体部件?温可愣了愣,没反应过来的是什么,不过触及白凤歌那阴森的笑容,刹时明白过来。
难不成她的意思是……分尸?
温可吓得立刻捂住嘴,只差没叫出来。
“你大胆!”凌居寒哪里还忍得住?只要是关于自己母亲的事情,他向来无法守住自己的原则。
一切都以自己母亲平安为前提,如果他母亲真要出事,他宁愿现在就杀了白凤歌。
然而他真的想这么做,立刻掐住白凤歌的脖子,手指迅速收紧:“你这话也真敢说啊。”
看着凌居寒面上痛苦的神色,白凤歌笑得越发灿烂了:“怎么了?你母亲现在就在我手里,想把她怎么样还不是我说了算,你管得着我?”
就是要让他痛苦,他再痛苦也没自己失去儿子千分之一的痛苦。
她还要让他更痛苦,就是要看他那痛苦却又无能为力的表情。
“只要你做事让我一丁点不如意,我就会杀了……”
嗓子处无人传来剧痛,白凤歌的话语戛然而止,发现凌居寒面上露出阴森的笑容,让她忍不住陷入恐慌。
“杀了谁?我母亲吗?”凌居寒笑得越发渗人,手上的力道加重,他忽然想直接扭断白凤歌的脖子。
扭断了,她死了,他母亲就不会出事了,就算自己背上杀人的罪名又怎样?
白凤歌整张脸涨红,渐渐开始发紫,但她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温可见状已经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再这样下去,白凤歌真的会死。
“如果你现在死了,我的母亲不就安全了吗?”凌居寒面上的笑容逐渐癫狂,越发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个好办法,再次加重力道,白凤歌感觉自己眼珠子都快被挤出来了。
温可见不得这场面,几乎是杀人现场,再看白凤歌的脸色由红转紫,由紫转青,已经开始翻白眼了,再不阻止凌居寒,真的会闹出人命的。
他现在状态很不对,或许清醒后会后悔自己的所做所谓。
温可也不愿凌居寒成为杀人犯,为了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真的不值得。
“老公,你冷静一点。”没想太多,温可伸手轻拍凌居寒的背部,以示安抚,发现对方并没有反对,这才大着胆子要拉他的手臂。
“滚开!”
还未触及他的手臂,温可就被对方狠狠推开,后背直接砸在墙壁上,温可只觉得自己整个背部快要碎掉了。
由此可见凌居寒是真的很生气。
但温可并不打算就此放弃,她一定要阻止他。
“老公,冷静点,为了一个不想干的人,没必要搭上自己啊。”
“没必要脏了自己的手。”
温可鼓起勇气,最后直接从背后保住了凌居寒,一遍遍劝说,柔声安抚。
但凌居寒不为所动。
此刻他已经完全陷入了癫狂中,只要白凤歌再多说一个字,他就会扭断她的脖子。
感受到身后的温香软玉,凌居寒懒得管,只想杀了白凤歌。
温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听白凤歌话里分意思,凌居寒的母亲在她手上,或者是,在凌家人的手上,凌居寒就是因此才被威胁的。
如今凌居寒要杀人,也是因为自己母亲的安危受到了影响。
温可死死抱着凌居寒,大脑飞快运转,该怎么说?怎么样才能让他冷静下来。
“你死了,我母亲就没事了。”凌居寒喃喃道,眼中的嗜血之意没有消退分毫。
温可突然有了办法。
她踮起脚尖凑到凌居寒耳边,差点被他的减半磕了一下。
“居寒,就算你杀了她,妈妈也未必安全啊。”
他母亲在白凤歌手中,杀了白凤歌,也救不了母亲,反而只会促使白凤歌的手下对母亲动手。
如此一来,反而对凌居寒很不利。
温可相信凌居寒会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只是他的力道并未因此下降半分,依旧用杀人般的目光盯着白凤歌。
心中却开始思考温可说的话。
但温可心中却越来越急,看样子凌居寒没有松手的打算。
难道真的阻止不了他了吗?
“居寒,你住手啊!”已经没有办法了,温可只能抱着凌居寒不断安抚,试图拉回他迷失的理智,慢慢的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居寒,她不值得你亲自动手。”
“就算杀了她,也找不到妈妈啊。”
……
感觉不对对方丝毫松手的意思,温可急哭了,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难道真的没办法阻止了吗?
“啊…咳咳…野种,你不得好死!”
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温可感觉到身前的男人往后走了几步,用力掰开她围在他腰间的双手。
“别碰我!”
见凌居寒终于恢复理智,温可心中松了口气,收回双手。
“确实,没必要脏了我的手,毕竟你的命哪里有母亲的命值钱?”凌居寒嘲讽道,语气阴冷无比。
白凤歌充其量只是凌胜鸿的一条狗,要想把母亲救出来,恐怕还得找他,白凤歌也就在自己面前呈呈威风,杀了她母亲也未必安全。
劫后余生,白凤歌又怎么会轻易罢休?立刻鬼哭狼嚎起来,那声音还以为她受了多大委屈。
“来人啊,小野种谋杀了,还说要杀了凌家所有人,凌家供他吃供他住还给他娶老婆,他竟然不知感恩,还有没有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