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温可听到这话定会伤心好办天,但是这次,她不会了。
“我不是一无是处,更不是废物!”温可厉声反驳,心中忽然有些酸涩,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没用,温家人是这样,凌家人也是这样。
好在凌居寒还愿意帮自己……
温可看了一眼凌居寒,只见他眼中平淡如水,看不出任何情绪,自然也没有帮自己的意思。
一切还得靠自己。
总有一天她会证明自己不是一无是处,也不再需要他帮忙。
但白凤歌只是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嘲讽:“不是?你如果不是一无是处,怎么会被人送来送去?”
被温家送出来确实是事实,却也是温可所希望的一种报恩方式。
她并不觉得这是自己无用的结果。
况且……
“人是会变的,就算我以前一无是处,现在也不会是那样的人。”温可也不会再允许自己一无是处下去。
说一句被怼一句,白凤歌的脾气彻底上来了,她猛地挣脱温可钳制自己的手,一巴掌呼了过去:“我是你长辈,你反嘴还反上瘾了?就算你再说话,你也一样是个废物。”
手被挣脱,温可也不担心,只想找个机会再挡住她。
只是这一次,有人替她解决问题了。
“夫人稍安勿躁啊,如果你打伤了她的脸,那她明天还等着跟我去公司?”凌居寒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那力道仿佛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此言一出,白凤歌更加暴躁了。
“放开!”想要用力抽回手,却被对方抓得更紧,白凤歌只觉得疼得厉害,咒骂声更加难听:“你一个私生子怎么可以去公司?你还要不要脸?去那做什么?”
闻言温可心头一怔,不明白凌居寒所说是真是假。
真的要带自己去公司吗?而不是单纯想要气白凤歌?
“我去公司还能做什么?”凌居寒忽然露出胜利的笑容,仿佛故意刺激白凤歌:“当然是去上班啊。”
要知道白凤歌不希望凌居寒插手公司的内部事务,如今一听说他要去上班,哪里还能沉得住气?
“你凭什么可以去上班?”咒骂声脱口而出,在这长廊里显得尤为刺耳:“你不过是个私生子,有什么资格上班?”
凌居寒对此不以为意:“我上班是我的权力,你管得着?”
温可在他身后站着,总感觉凌居寒是故意气白凤歌,自己却帮不上忙,只能干干站着。
“总之你就不许去!”白凤歌哪里能忍受对方三番两次反驳自己?咒骂得更加难听:“你以为凌氏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去的?而且你这个野种,凌家愿意养你就不错了,还妄想上班,谁给你的胆子?”
白凤歌喘了口气,瞧见凌居寒身后的温可,忽然明白过来。
目光死死盯着她,温可不自觉抓紧凌居寒的手臂,强撑着没有后退。
“是不是你?”白凤歌突然指着温可,目光越发笃定:“一定是你,你跟这小野种说了什么?是不是看上了我们凌家的财产?小贱·人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竟然藏着这种心思……”
白凤歌不断逼近温可,完全没注意到脸色越来越阴沉的凌居寒:“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去公司,就给我滚出凌家!”
“滚!”
凌居寒看着几乎疯癫的白凤歌,一把推开她紧紧护着温可。
“凭你也配?”
她有什么资格拦着自己?至于回到凌家,或者离开凌家,和她白凤歌有半分关系?
“你也没资格赶我出去。”
一切都是凌胜鸿的打算。
他只觉白凤歌聒噪,凌居寒已经开始打算带温可去公司上班了。
去公司是必须的,否则永远待在这里,永远无法成长。
白凤歌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嘴里不停咒骂着:“就不该让你娶这个小贱·人,生不了儿子不说也不安分,还妄图煽动你夺权。”
“不过你们还真是天生一对,一个是不要脸的畜生,母亲不要脸,自己还是个变态,另一个是个狐狸精,整天就知道装,令人恶心!”
变态?是说凌居寒吗?温可看了一眼男人,在他身后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依旧戴着面具,面具边缘似乎还能看到他脸上些许伤疤。
当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变成别人眼中的变态,或许是迫不得已。
温可顿时无比心疼。
“我再说一遍,滚!”
心底的伤疤在温可面前被揭开,凌居寒面色更加阴冷,双手控制不住颤抖。
这一切,都是拜凌家人所赐。
再这样下去,他怕自考控制不住会杀了白凤歌。
但白凤歌置若罔闻,面上的狰狞之色依旧,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边的笑容咧开,异常渗人:“你一定要去公司的话……”
她怎么忘了,自己手里有很多筹码,害怕治不了这个野种?
温可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晃了晃他的手臂:“咱们别跟她一般见识,也别气坏了自己。”
这白凤歌,就是个疯子。
凌居寒点头,转身欲走,身后却传来白凤歌挑衅地笑声:“你还想见你母亲吗?”
此言直中凌居寒的软肋。
他会留在凌家,最开始就是为了母亲,如今白凤歌提到这个,不过是为了威胁自己。
“如果你还想见到你母亲,就别去公司,否则……”
母亲?温可心头一震,下意识握紧凌居寒的手,试图给予他温暖。
原来他留在凌家,竟然是因为他母亲吗?他母亲难道被临凌家人……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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