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伯?”
“爸?”
院中,吴良与江小怡边掰着玉米边聊天,突然见到江习三怒气冲天地冲了进来,两人不禁有些面面相觑。
“啊!原来你们是在……我还以为……”
见到一地的玉米棒子,江习三立即明白过来,顿时臊得满面通红,一只手抓着后脑勺,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日,这个乌龙,未免闹得有些大了吧!
“爸,我和良子哥在掰玉米呢,你冤枉他了!”
江小怡半响才回过神来,性情单纯的她,此时早已羞得面红耳赤,赶紧红着脸向父亲解释道。
“呃……良子,对不起,大叔该死,还没弄清状况就乱说一气,还请你千万不要见怪!”
江习三早已羞愧难当,用不着女儿解释,连忙向吴良赔礼道歉起来。
“呵呵,没事!没事!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江习三这一赔礼,反倒令吴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见现场氛围有些尴尬,他连忙站起身来告辞。
吴良匆匆地离开江家,天色已经完黑了下来。
乡村的夜晚是寂静的,村里人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这个时间点,要么早早上床睡觉,要么在看电视,外边不见一个人影。
吴良趁着夜色,正准备回诊所,在经过村西头时,却见黑夜中一道人影一闪,就不见了。
那道黑影借着夜色的掩护,速度虽然迅捷,但吴良锐眼如炷,早已看得清清楚楚,这人竟是偷偷地溜进村民朱田久的院子里。
这人是谁?
吴良一时没看清那人的脸,心中暗忖:难道是田久哥回来了?
可是,再转念一想,又觉得很不对劲。
朱田久长年在外地打工,一年到头也就年底回来一次,现在家里又没事,不可能突然回来的。
退一步讲,就算是朱田久回来,也用不着这样偷偷摸摸,如同做贼一般!
贼?
突然想到这一点,吴良心中不禁一震。
难道是田久哥家进小偷了?
要知道,朱田久长年在外,家里只有他老婆何香英一人在家,这样黑灯瞎火了,倘若他家真的进了贼,凭何香英一个孤身女人,怎么对付得了!
不行!
想到朱田久平时与自己关系不错,吴良不能袖手旁观,决定替朱田久抓了这个小贼。
吴良这样想着,正打算进屋抓贼时,却听到里边传来不对劲的声音。
“我的小心肝,你可想死我了,快来给我啵一口!”
那贼刚一闪进屋,二话没说,抱起屋里的女人便亲了起来。
“你这个死鬼,半夜三更跑来做什么?门也不关,小心被人看见!”
女人猛地推开他,从门内伸头出来四处张望,见四下里无人,这才将门栓插好。
吴良躲在暗处,借着透视锐眸,却是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此间屋里子的女主人,朱田久的老婆何香英。
至于那个男人,也根本不是什么小偷,而是村里的罗义才。
罗义才这人头脑灵活,早些年就做生意赚了不少钱,算是村里的暴发户。但为人却十分奸滑,为富不仁,深为村民不喜。
听到院内的说话声,吴良心中冷笑不已。
原本以为是进了贼,没成想竟然是一对奸夫**在偷情!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偷情的贼,似乎更加可恶。
朱田久是个憨厚老实的农民,且与吴良的关系很好,这种事,吴良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被他遇上了,无论如何,他也要替田久哥出出这口恶气。
当下,吴良便从地上摸来一块石头,身形一纵,便翻到墙头。
“嘿嘿,我的心肝小宝贝,这种黑灯瞎火的,哪有什么人啊!快别耽搁时间了,咱俩亲热亲热……”
院子里,罗义才早就淫兴大发,哪里管那么多,拉着何香英进房就干了起来。
嘭!嘭!嘭!
谁料,就在这对奸夫**正干得热火朝天,而罗义才也要准备最后的冲刺之时,突然听到外边院门被人拍得震天响。
啊!
罗义才本就做贼心虚,突然听到这声震响,吓得浑身一哆嗦,顿时一泻如注,那话儿立马废了。
“谁……谁啊?”
何香英也是吓得脸色一阵惨白,哪里顾得上满面沮丧的罗义才,差点没将他给踹下地,赶紧披起衣服,惊疑地慢慢打开房门,向外张望。
然而,院外的拍门声也响了几下,就嘎然而止。任凭何香英提高嗓门喊了几声,也没人应答。
“麻痹的,是哪个要死的玩意儿在装神弄鬼,老子弄不死你……”
这时,罗义才看着自己那半废的家伙,只觉一团火气涌上心头,哪里顿得上这是何香英家,张口就骂了起来。
啪!
可还没等他骂完,却见暗夜里一团黑影呼啸而来,竟是一颗鸭蛋大的石子,一下子砸在他的腰间。
啊哟!
这石子虽不大,但其上所贯注的力道却不小,倏然砸了过来,立马将罗义才给砸得惨叫一声,径直栽倒下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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