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只想看看你这头懒猪有没有起床!”复尺嘲笑着说着。
“复尺,我不希望你在和我开这种玩笑!”路生生气的回应。
“什么?你会因为这种玩笑生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复尺的妈妈窜进了房门,冷言冷语:“而且复尺说的是实话,复尺已经站在你门前很久了。”
“可是婶婶,他就这一次比我起得早,之前我从没有这么说过他,再让我尊敬他之前,先让他学会尊敬我。”路生反驳。
“我真的受够了,我又不是来找你吵架的。你现在也算是成年人了,肚量就是芝麻大点吗?什么事都要计较,那这样,你的衣服就自己洗吧。”复尺的妈妈何鹅刚刚拿起一堆衣服,迅速又将这堆衣服丢下,甩头出去。
复尺顺道走过来在他的衣服吐了口痰,并用他的鞋子在他的衣服踩了踩,并竖起一跟小指,谩骂道:“蠢猪!刚才我只是说你,已经对你客气了!”说完,他略带得意的笑容转身离开,却不巧碰到复尺的爸爸复高岭,只见复高岭一脸严肃的,且用质疑着眼神看着复尺,闷吼:“你在干什么!”
“叔叔,他将我的衣服踩脏了!”路生指着衣服对着复高岭说。
“是这样吗?”复高岭问着复尺。
“不是!他在撒谎!”复尺迅速回了过去。
复高岭的眼神来回审视路生和复尺,随后对着复尺叫骂:“给我滚出去!”复尺刚要踏出房门,却又被复高岭叫住:“回来!把路生的衣服拿去给你妈妈!”
“我妈妈说不给他洗衣服了!”复尺厌恶的看着路生回答。
“这是我说的,我让你拿你就拿。”复高岭咬着牙对着复尺嘶吼。复尺无奈的只能从地上捡起衣服,然后跑出了路生的卧室。
复高岭在转过头面相路生的时候,他的态度变得温和许多,并略带安慰的口吻对着路生说:“刚才的事。。。我。。。“
路生摇了摇头。
“嗯记住,有什么事都可以向我说。”复高岭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离开了。
路生穿好衣服,整理好背包,出了卧室门来到楼下,他看到复尺正在吃着早餐,看情形何鹅还在生着路生的气,没有准备他的早餐,所以路生只是望了望,便挎着背包离开了复高岭的石屋,走上那条用鹅卵石铺的大道。
鹅卵石大道直通森尾巴城堡,城堡里有温斯歌学院,所有森尾巴石城的学生都必须要去温斯歌学院学习文化知识。就在路生走了近半的路途中,一辆马车停在了路生的旁边,这辆马车说不上奢侈,但也不至于简陋,通体用檀香木制作的,涂着褐色染料,并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檀香味。当丝绸帘门被掀开,从马车里走下来一位蓄着胡须的小老头,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胡桃先生。
路生见到是胡桃先生,一瞬间趴在了胡桃的怀里。胡桃先生把他拉向马车,然后调转方向,准备送路生一程,这之间胡桃先生问路生:“在新家过得怎么样?”
路生望着胡桃,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最终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胡桃。
“我明白了!”胡桃叹了一口气:“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会遇到一些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那种感觉就像人用手捏住了心脏,酸涩到窒息,就在刚才,我忽然懂得那其实不过就是一场降在心头上的雨,只是有时候这场雨很温顺,有时候很狂暴,但无论是什么,都无法阻止雨过天晴。你应该好好的利用它。”胡桃指了指脑袋:“智慧!在智慧面前人人平等,有难题就有对策。”
“叔叔,我想和你在一起生活,可不可以不要再出去表演魔术?”路生用恳请的目光看着路生。
“如果生活可以任性点,我选择睡死在床上。”胡桃说着,嘴间不经意间撇出两股笑声:“你知道我已经几天没合眼了吗?”
“那我的爸妈呢?为什么我没有爸妈。”路生不解的问。
“你是我在路边捡到的,所以。。。我也不知道,原谅我。何必在意这些呢,时间都要流逝的,反正。。。”胡桃敷衍了事的说过,说的毫无底气,他的眼神也是迷离不定的。
没等他说完,路生厌恶并激动的打断了他的话:“可是我和你一样拥有魔法,该怎么解释?”胡桃迅速举着手指在嘴边长长的嘘了一声,然后小声的叮嘱:“别说我们拥有魔法的事情,别让任何人知道。这叫魔术,不是魔法,你最近有被人发现你会魔法吗?”
路生无奈的耸了耸肩:“没有!”
胡桃略松一口气,解释:“至于为什么?这世间本来就有很大多难以解释的事情,但你记住,千万不要让人发现你会魔法,世人对秘密很感兴趣,如果他们知道,会把我们赶出南斯克的。”
路生哭丧着脸,咽了咽口唾液,点了点头。
胡桃叹了一口气,随后认真的说:“生活充满着酸甜苦辣,有人选择一味品尝酸的一部分,但有人学会发现甜,并享用!无论怎样生活,都是你的选择,没人在乎你的心情,所以你自己看着办,装可怜是没用的!”
我记得路生就是从那一段时间起,他寄宿到了复高岭的家中,时光穿梭如履,路生已经在复高岭家中生活了八年,在二十岁之际,路生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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