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尺冷笑一声,面露阴险的笑容,他的声音很低却很尖:“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我想我没必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吧。”路生说完,迅速从楼梯道走下,没想到这时复尺跟了过来,并拦住他:“你不会想放了那只黄皮鼠吧?”
“所以交换的条件?”
“不!我不是那种卑鄙的人,我只想让你明白一件事,跟我来。”说完,复尺拉着路生重新走上二楼,并说:“小声一点!”
他们来到复高岭和何鹅的房间前,路生突然听到房间里传来声音,是何鹅的抱怨声:“那个野孩子,他今天特别的无视我!我能感觉到他是因为被选上了战士,就想把我们一家人踩在脚底下,我怎么就感觉我养出了一个冤家。”
“小声点,要怪就怪咱们自己的儿子没有用!别说了!”
“我怎么能不说,平时我管他吃喝拉撒,这些都不需要你来问事!”
“老婆,你别忘了,我们所有的收入都是胡桃给的,那些钱本来就有一多半是给路生的,但是都用在你和复尺的身上,你们能这么高贵的活着可都是因为那孩子,聪明点你就该对他好一点。”复高岭说。
“可是我们现在身上的钱已经够我们生活几辈子的了。。。是该让他离开了。。。”
何鹅没有说完,路生便转身离开了他们的卧室门前,他快步走下楼梯。
复尺偷偷的跟着,并在他身后说:“你该明白你在我家里是什么了吧?他们没把你当人看,你就是一颗摇钱树。”
“所以你想断了这份收入。”路生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打开大门:“这完刺激不到我,反而让我感觉到你们的可怜。”
复尺被激怒了,他恶狠狠的说:“那你的意思是还要呆在我们家中?”
路生望着复尺欲言又止,随即转身离开,他的无视再次激怒复尺,就见复尺偷偷的冲了过去,将路生胳膊间挎着的竹篮打翻,那只黄皮鼠从竹篮里掉出,它的身上迅速冒出热烟,嘶叫了几声。路生见此,不由衷的甩出双手,用出魔法,寒流席卷黄皮鼠将它冰洁成冰块,那股寒流吹向复尺,不觉间复尺在惊吓中被冻成了冰块。
大门内传来复高岭夫妇的惊叫声,他们迅速冲出石屋,抱着这团冰块手脚无措,而此时路生已经带着黄皮鼠逃远了。
不知不觉,路生挎着竹篮漫步在皎洁的月光下,来到了一览无余的油菜地,油菜地是种在跌宕起伏的山丘上,这里的地平线看上去就像是犯了蛇精病,弯曲幅度毫无规律可循。
“谢天谢地,他们把你赶了出来!”黄皮鼠在竹篮里探出脑袋说:“我不明白,神子。。。”
路生打断了它:“叫我路生!”
“哦,好吧!我不明白路生你为什么要呆在这种人的家里?你就像他们的奴隶,我的意思是,你有二十岁了,在南斯克,可以申请自己的石房了。。。”
“胡桃叔叔说,人要学会感恩!”
“也许你说的对!你身上拥有高贵的性格!才区分那些肮脏无赖的心灵!”
“你说过了!”
在另一边,森城殿里城主和一群大臣们议论纷纷,已经炸开了锅,因为复高岭将路生拥有魔法的事情告诉给城主,城主迅速召集大臣们商议此事!
胡桃先生没有得到侍卫的通报便匆匆的挤进了殿堂,他正巧看到复高岭正对着城主说着危言耸听的话:“要尽快除掉他们,不然麻烦就大了!”
复高岭话罢,见到胡桃闯了进来,他急忙转身想要逃跑,这时胡桃对着他举起法杖,一溜寒气射出,将他冻结成冰块,大臣们被吓得哑口无言,除了殿堂里站着20名灵魂战士(拥有灵魂伴兽的战士),他们身边的野兽对着胡桃怒吼。
胡桃的法杖指向了城主,对着城主咬着牙,发着沉闷的声音,就像闷雷,虽然不响,可非常具有威慑性:“你将路生怎么了!”
城主从黄金座上站了起来解释:“我的灵魂骑士正在找他!”
“给我一个解释,你们为什么这样对他!”胡桃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什么!”城主的态度迅速转变,他带着气愤从黄金座上走下,一边奔向胡桃,一边说:“我还没和你计较呢!你说你是魔术师,但是你欺骗了整个南斯克!需要解释的是你!”
城主的眼神示意着灵魂战士动手控制胡桃先生,胡桃的余光撇到了周围战士的动作,他举起胡桃木法杖连敲地面两下,从他的法杖之下冒出一圈寒气,那一圈寒气擦着地面向四周散去,所擦过的地面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结出一层薄薄的冰块,由于速度特别快,没等灵魂战士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那圈寒气已经触及到他们并把他们被冻成了冰块,
大厅里的火光忽明忽暗,胡桃对着到达他眼前的城主恶狠的说:“我住在这里,每天都要为你们这些凡人表演魔术,不是为了兑现了我的诺言,而是为了路生能在这里幸福的活着,你们这样对他,我很失望,我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胡桃身上突涌气流,将城主击开,城主正好落在了黄金座上,他的身躯瘫在了黄金座上,胡桃说:“你是这里的城主不是懦夫,拿出统治者该有的责任像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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