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得美!”
许柳氏勃然大怒,将手里的针线活都摔在了桌子上。
她可是听说了,那个小贱人今天回来可是买了一车的东西呢,有猪肉,大米,油,还有几匹布料呢。尤其是那布料,可是中等质量的布料,拿来做衣裳肯定十分好看。
可是那些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许柳氏一想到这里就气的头疼,“当时我就不该同意你爹的瞎主意。”
许大山黑着脸在一旁抽烟袋子,愣是没敢吭声。
他现在也是后悔的不行,要是要知道那臭丫头手里攒了这么多钱,他绝对不可能轻松的放许长卿离开的。
许老大媳妇眼睛转了转,凑近到许柳氏跟前,小声说道:“娘,这要说断绝关系,跟咱们家断绝关系的可只有长卿那个孩子,她许长宁可没跟咱们断绝关系。按理来说,她还是咱们许家的女儿啊。”
许柳氏眼睛一亮,拍着大腿直喊,“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她许长宁可还是咱们许家嫁出去的女儿,那沈亦舟就是咱们老许家的女婿,自然应该孝敬着咱们老许家。”
见她终于想通了,许老大媳妇心里也打着小算盘,“就是啊,娘,他们孝顺你和爹是应该的。买了那么多东西,怎么说也应该给你和爹拿过来一些啊,这放到哪儿说,您都是占理的。”
许老大媳妇开心的不行,她家里的大柱是许家第一个小孙孙,许柳氏向来疼的紧,经常给他们些好东西。
这沈家小子给的孝敬,到时候他们也能拿到许多。
许柳氏心里头也开始盘算了一下,贪婪地搓了搓手,“你说的不错,他们是该给我和你们爹一些孝敬。走,咱们瞧瞧去。”
一想到那一车的好东西,许柳氏不禁有些着急,怕去晚了就没有了,想早点儿得到那些东西。
只是想着若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或许不足以威慑许长宁。两个人一拍即合,急匆匆地找了村子里的一些人,答应事成之后会分些好处给他们,随后一帮人气势汹汹地赶到了沈家。
这会儿啊,许长宁刚跟沈亦舟和三个孩子把牛车上的东西卸下来,催促着沈亦舟赶紧去把牛车还给隔壁家,知道他们家还有个小孩子,顺便还给他带了一些小点心,让他送过去。
远亲不如近邻,她也是想着能跟村里人尽量把关系搞好,以后也能互相帮衬着些。
许长宁刚把东西都摆放整齐,准备拿铁锨去把茅房修整修整,刚一转头就瞧见了一帮人,朝着他们走过来。
许长宁定睛一瞧,是许柳氏和许老大的媳妇,冷哼了一声后,故意朝他们走去,再狠狠地撞了她们一下。
许柳氏本是气势汹汹地过来讨债,如今却被撞了,心头怒意顿生,指着许长宁的鼻子就骂,“许长宁,你这个死丫头你居然敢撞我?”
刚把家里该添置的东西都添置齐全了,许长宁心里头正高兴,转头就撞到了这两个扫把星,也是一肚子火气。
“我还以为是谁这么无聊私闯民宅呢,竟然是你们两个,带着这么多人来,是想学那路上的土匪头子么?”
她一张嘴皮子格外利索,愣是把许柳氏两人说成了毛贼。
“你,你这个贱人……”
许柳氏指着她,指尖微微颤抖,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许长宁翻了个白眼,不想跟这种人争吵,纯属浪费时间。
手里的铁锨轻松的打了个圈,许长宁打着呵欠赶人,“你们到底有事儿没,没事儿刘赶紧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我还要干活呢。”
这两人准没好事儿,她可不想跟她们打交道。
“你放肆!”许柳氏气冲斗牛,“我可是你婶婶,你居然敢这么对我?”
她本来还打算和颜悦色地跟她讲道理,让她乖乖把好东西都拿出来孝敬自己,没想到这个死丫头竟然这么不给面子,根本就没把她这个婶婶放在眼里。
许长宁冷笑一声,将铁锨直直插入土中,“我谢谢你提醒,有你这么一个婶婶,我真是每天做梦都要吓醒了。”
她可不是原主那个窝囊废,休想拿对付原主那套仁义道德来对付她。
气急了她,哪天半夜就去摸了她们的头来。
“你,贱人,你简直太过分了……”
许柳氏指着她,脸色涨红,快要被气死了。
“说完了吗?”许长宁冷笑一声,“你若是说完了的话,就赶紧走吧。今日我心情好,可以饶你一条狗命。”
许柳氏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闻言,伸手就要去抓许长宁的脸。
许长宁见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黑着脸,将手伸向了许柳氏来的方向。
“你给我让开!”
手上微微发力,许柳氏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推倒在地,肥硕的身子坐在地上,只有身上不断传来的疼痛感告诉她——方才,她被许长宁推到了地上。
“我告诉你,我们都已经跟你们许家断绝关系了,以后你们可不能再来我们家要银子和东西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盘。我告诉你,我们家本来就没有多少银钱,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许长宁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威胁,许柳氏坐在地上,却哈哈大笑了起来。
“许长宁啊许长宁,我告诉你,跟我们断绝关系的,是许长卿那个死小子,你许长宁还是我们老许家嫁出去的女儿,那个傻子也是我们老许家的女婿,孝敬叔叔婶婶是你们应当做的,你们这辈子都别想撇干净了!”
一边笑着,许柳氏一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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