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王福禄的火气更盛,
“反了你了!狗娘养的,居然敢这么骂我,老子可是一家之主,,”
王福禄又是一脚踹了上去,虽然是避开了覃芳华的的孕肚,但覃芳华被踹的不轻,整个人差点飞出去了,
覃芳华发疯的咆哮着,扶着孕妇咬牙切齿的像只猛兽,起身扑向王福禄,
“嘶~小心,”
池小娪四人打扫完毕,准备去找大叔收拾清扫工具的时候,经过四合院的主屋,没想到碰到这一幕,池小娪吓得够呛,
四人面面相觑,不敢吭声。
听到门外响起了陌生的声音,一个白色的物什在王禄眼前闪过,覃芳华竟然拿着一把剪刀,
王福禄反手擒住覃芳华,将她的手转向身后,擒拿住,
“你想干什么?”
王福禄有些后怕,有些毛骨悚然,一个依附他的女人,竟然会下狠手,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就要拿剪刀杀他,他气得咬牙切齿,
“你想用剪刀捅我吗?你这个恶婆娘,”
“我要跟你拼命,”
王福禄将覃芳华推向一边,
覃芳华摇摇晃晃倒在了床边,嘴角有血丝,痛苦的呻吟着,眼眶还挂着泪水,
腹部瞬间钝痛,身下一股热流,那痛哼声大,在漆黑的夜里怪瘆人,
“我真是瞎了眼,瞎了眼,当初我就应该知道你这种男人死性不改,猫改不了偷腥,你前妻就是教训,我怎么这么傻,”
王福禄拾起地上的剪刀,丢出了门外,
“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歹毒的女人,竟敢谋杀,”
他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
“等你生下我的孩子,就跟你离婚,你这是疯了,居然还想杀我,就算是你阿爸在世,也再难回天,我要你净身出户,到时候就做一个下堂妻,孤独终老吧,一辈子也休想见到你的孩子”
覃芳华在后面咬牙切齿道,
“王禄你这个王八蛋,我一定要杀了你,你凭什么让我净身出户,这都是我阿爸留下来的财产,连你的族长位置,要不是我阿爸……,”
众目睽睽,王福禄“啪”一耳光甩了过去,
“闭嘴,”
覃芳华脸被打歪了,鼻子都打出鼻血了,这一巴掌估计用了十成力气,覃芳华脑袋嗡嗡的一片苍白,
王福禄踏出房门,就看池小娪她们四个人,穿着打扮一看就是院子里请的长工,
王福禄迟疑了一下,院子里什么时候请了女人,按照覃芳华的妒忌心里,哪会放着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在宅子里,
不过王福禄也顾忌不了那么多,只是上上下下打量了四人一眼,而后拍了拍池小娪因为打扫而灰尘扑扑的衣裳,
“干的不错,待会去财务领双倍工资,这里不用管,你们先走吧,”
说着王福禄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呸,渣男,”
许馨月对着王福禄碎了一口,手中的扫帚愤恨在空中扬了几下,
“人模狗样,衣冠禽兽,居然还打女人,”
说到打女人,池小娪看着房子里还在地上的族长老婆,连忙小跑进去,
“你怎么样?”
“没···事···”
覃芳华扶着剧痛的腹部,缓慢的爬了起来,她撑着握住被丢弃的剪刀,越想越难受,抄起剪刀想要自寻短见,
但她转念一想,自己不能这样死,一肚子的火气,看着佣人打扮的四个人,气不打一处来,
“谁让你们来主屋的?滚远点,下贱东西,管事的怎么搞得,不是不招女人,你们是不是也想勾搭他?告诉你们别做梦!”
听到覃芳华的辱骂,池小娪脸黑了下来,就连冉妍妍都气愤不过,拉起池小娪,
“走,死了也不管我们的事,”
池小娪本来见覃芳华见红了,有心送她去医院,见她这样排斥,也不好再说什么,
“省省吧,别见到女人,就觉得那女人对你老公图谋不轨,咱们可瞧不上,你还是管好自己身体,你这样子会小产的,你最好还是去医院,”
覃芳华直接掀翻桌子上的茶壶,砸在地上,
“滚,滚远点,多管闲事,”
“嘁,我们走,”许馨月拉着三人就离开了,
池小娪见族长老婆都这样子,无语的站起身离开了,
走出门外,席初初有些气不过,
“难怪会被自己丈夫出轨、殴打,报应,”
池小娪回头望了一眼,就见覃芳华咬牙跄踉的步出了四合院的大门,皱了皱眉,
“看她状态不对,要不要打个急救电话?”
池小娪掏出手机才发现,外地的号码在神木族没有信号,许馨月叹了口气。
“别忙活了,这么大的院子肯定有常驻医生,没看这么土豪,”
池小娪收起手机,
“好吧,看她状态不太对劲,你说会不会寻短见?”
“不会吧?我们把扫把丢回去,然后再跟过去看看,”
已经是深夜,万籁俱寂,覃芳华来到神树,神木被围栏挡住,艰难的靠近神木,大树藤条相互缠绕,如同罩上了层层叠叠的大网,一丝阳光也透射不进来。
树木弯弯曲曲,阴森可怖,月亮被涌来的黑云遮盖,只从厚厚的云层后面透出一层含混的暗色光晕来,风在高高的树顶摇晃着,发出一阵阵庞然缓慢的沙沙声,
覃芳华阿爸曾经说过,神木盘根接错,滋养万物,苏枯还荣,同样神木下端,连接阴都可以召唤鬼魂,
所以每年月圆都要祭祀,
他们神木族的人,有些神木血统,可以用精血滋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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