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启程之日,城内张灯结彩,人们为青云榜的众人欢呼,送别。
青云榜上数十人皆是天之骄子,享受自己的荣誉和同城人的祝福。
秦浪孤身一人坐在方舟的小屋内查看有关修行的书籍。
临行前金先生赠与秦浪关于药理,锻器,卦象之类的资料,并祝福他早日通过内门的考核成为内门弟子。
秦浪抱着书籍早早就来到方舟之内,他无暇顾及人们的欢呼,只能藏在房间内阅览书籍。
他比同龄人更为刻苦,如今成为苦役弟子进入玄武宗,他自然要更加努力。
很快方舟飞向天际,秦浪这屋的房门也被人推开。
来人正是一众青云榜的天之骄子们。
“秦浪师兄?”有人语气里满是意外,显然没想到秦浪会在此处看书。
“你们好......”秦浪有气无力的抬头,轻轻的问了声好,便继续学习。
可偏偏有人冷嘲热讽道:“哟,这不是咱们的榜首天骄,秦师兄吗?您来这里是指导我们学习的吗?”
来人正是是青云榜末位的夏公子。
大家都知道秦浪被撤去榜首之称,被当做苦役收留在玄武宗,可夏公子偏偏说话时特意强调了榜首二字,欲引秦浪难堪。
夏公子本不能踏入青云榜,多亏了秦浪被撤去榜首之名,这才让他有机可乘。
但他不仅不感到庆幸,反而来找秦浪耀武扬威。
“秦师兄,你好像不应该坐在这里啊?”
夏公子走到秦浪的身前,饶有兴趣的望着他。
秦浪抬头望向他,眉头紧蹙:“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只是想和您说,我们身份不一样,您是璀璨明星青云榜榜首,我们只不过是一群外门弟子。我们外门弟子来此讨论功法,岂不是打扰了您的雅兴吗?若是哪一句功法不小心乱了您追寻武道元解之法,岂不是重罪?您说是吧?”
榜首,武道元解都不再是秦浪值得骄傲的资本......他如今只不过是苦役而已,夏公子说这些话就是要刺激秦浪,他早就想看看秦浪慌不择路是什么样子的。
可秦浪很平静,他长叹一声:“平日我待你不薄,如今你多次用榜首,武道元解来讥讽我,是何意图?”
“我呢只是给你一个台阶下,提醒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可你不懂我的意思,那我就直说了。”
夏公子语气轻蔑毫不留情的说道:”你是苦役,我们是外门弟子,身份悬殊......我们讨论的功法是外门的机密,如果被你知道这些秘密,会引来杀身之祸的!那岂不是害了师兄?”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才刚刚被进入外门,哪里有什么秘密可言?甚至都没有到玄武宗,哪里学得的功法?
夏公子明显就是想找个借口将秦浪赶出去罢了。
大多数人都表示同意,毕竟秦浪在屋内确实让他们不太舒服,不能高谈阔论。
“小夏!你不要太过分!”
也有人心有不忍,一位白袍女子眉头紧锁开口呵斥,她真的看不下去了。
“是啊,我们本是同门子弟,到了玄武宗自然要互相扶持,何必如此挤兑秦师兄?”
“如果不是秦师兄,你又如何能位列青云榜?又如何能登上玄武方舟?”
也有几人附和白袍女子的话,都劝夏公子能明事理。
夏公子尴尬的笑了笑,说话的这些人自己都得罪不起,他家里有钱可不代表有权。
“哎呀呀,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各位不要放在心上。”
说话间夏公子望向秦浪,他感受到秦浪平静的目光后,心里还是有些忌惮。
毕竟秦浪这十年还是有些威望的。
秦浪十年来一直走在所有人的最前面,没有人敢对秦浪如此说话。
如今就算秦浪道尽途穷,夏公子讥讽他时也略显底气不足。
“我不觉得夏师弟说错话了。”
门口传来声音,就在众人蹙眉之时,那人以走入房间。
来人身材魁梧,人高马大,一身威严的墨黑战袍,他走到秦浪面前,眼神不善,冷冷的说道:“我怎么记得方舟之上有专门属于苦役的房间呢?那是奴仆们该去的地方,秦师弟不应该来这里的,或许是秦师弟走错了房间而不自知?”
此时已没有人敢反驳,他们心绪一顿已无话可说。黑袍公子正是韩大宝韩将军的公子韩云虎,青云榜上位居前列,身份与前途都优于他人。
既然是他开口,自然无人反驳,夏公子也借势得意起来。
大家都知道韩云虎对宋城主的千金情有独钟,可偏偏宋城主与宋雪盈中意那废物秦浪,关键时刻竟然还差点把女儿许配给他?
所以韩云虎出面挑衅秦浪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秦浪望着周围或是同情,或是嘲讽,或是可怜的目光,没再多说一句话,视线在夏公子和韩云虎身上停留片刻便合上书起身离开。
见秦浪离开后,屋内略显尴尬,片刻后夏公子笑道:“某人走了,总算不那么碍眼了。”
“以前的他有多张狂,现在的他就摔的有多惨。”
“就是就是!秦浪这是自找的,平日里他没少骂大家还敢来这里装可怜?可笑啊!”
屋内几人议论纷纷,皆是以诋毁秦浪为由讨好韩云虎。
韩云虎淡淡的一笑:“好了,我们不再提他。以后步入宗门,自然要相互照顾。”
以后在玄武宗韩云虎就是滨宁城众弟子之首,与他混少不了好处。
此刻离开屋内的秦浪面露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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