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上去,只有八九十人,而且是老年与妇女儿童占了大都,壮年劳动力的数量用一只手都能够数得过来。
看到这种情况,韩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看来要尽快发展村庄里面的经济,吸引外出务工的壮年重新回到新乐村!
因为无论如何,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想要把新乐村发展起来,还得需要一大批的劳动力。
“诶,这不是小乐吗?你什么时侯回来的?”
说话的是新乐村的老村长,名叫秦钟鸣,今年七十二岁了,整个新乐村除了韩乐死去的爷爷以外,就数他的威望最高。
韩乐连忙招呼道:”秦老村长,我也刚从外面回来,我看您这气色似乎很好啊,精力充沛的。”
秦钟鸣笑道:”多亏了你爷爷治好了我的大病,不然的话,我恐怕前几年就已经入土了。”
这件事情确实不假,整个村庄的人都知道。前几年,秦钟鸣患了大病,差点就与世长辞了,但韩乐的爷爷硬是把他从阎王爷那边给救了回来。
“哟,乐哥!“人群中忽然跑出来一个年轻小伙子,搭着韩乐的肩膀道,“这几年都跑哪里去发财了啊?”
这小青年名叫钱图,与韩乐的年龄差不多,两人从小一起玩泥巴长大的,关系可谓相当铁。
钱图其实也挺可怜的,他原本也想出去闯一闯,但奈何自身的父母都有病,所以只能在家里照顾他们。
新乐村沒有任何的经济来源,一年到头都沒有收入,吃饭只能靠地里的粮食,这些年他们一家过得也是相当的贫苦潦倒。
虽然名字叫钱图,但其实他们一家根本沒有钱,连基本生活都成了问题。
韩乐笑道:“天南海北四周跑,也沒挣到什么钱。”
“那你准备什么时侯再出去啊?”钱图说道,“能把兄弟我也带出去吗?我父母身体好些了,我想去城里看看有沒有什么好门路。”
韩乐揺揺头,语重深长的说道:“我此次回来就不准备再出去了,外面的世界不好混呀!”
“不出去了?”钱图瞪大了眼睛,满脸尽是不可思议,“可是村庄里面根本挣不到钱啊!”
钱图原本是想让韩乐带着他出去见见世面的,但沒想到韩乐沒准备出去了,这让他多少有些失望。
与钱图从小长大,韩乐自然是知道他的心思,他拍了拍钱图的肩膀,笑道:
“其实,在新乐村也有法子挣钱。”
听到这句话,不止是钱图感到震惊,在场所有村民都感到不可思议。
“小乐,你刚刚说什么?在新乐村也能挣到钱?”
“我不信,新乐村太穷了,要是能挣到钱的话,家里的壮劳力也不用出去打工了。”
“是啊,我们家儿子都几年沒有回家了,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说到这个话题,在场的大部分老人都不由得落下了老泪,他们的儿子基本上都出去打工了,很多几年都沒有回来过,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可以说是音信全无。
就在这个时侯,楚萱站了出来,提着嗓门大声道:”各位乡亲父老,今天召集大家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商榷一下怎么使我们新乐村富起来!”
楚萱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缄默不做声,但下一秒,各种议论声就此起彼伏。
“这个有什么好谈,新乐村可是穷了好几十年,说富就富,怎么可能?”
“就是呀,俗语说得好,要想富,先修路,我们新乐村至今连路都沒有补缀,还是泥泞的乡巴路,我们有什么法子走上致富的道路?”
“想让新乐村摘掉贫苦村的帽子,我看这辈子都不太可能。”就连秦钟鸣都不由得摇起了头,他走到楚萱的面前,意味深长的说道:
“小楚同志啊,我知道你心里很焦急,但这事儿急也沒有用。”
秦钟鸣以为楚萱是一时头脑发热才召集村民过来的,因为在她之前,新乐村也来了几个村长,但这些人多则一个月,短则十多天就找各种理甶跑了,历来沒有一个人想要干实事儿。
就算真有人想干点事情,但面对新乐村的境地也是有心无力。
一般人来这里都是把这里当个跳板,呆上一段时间就要往上走,沒人真想留在这里。
原本信心满满的楚萱,听到各种质疑的声音,这一刻难免有些慌神,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看到一脸惊慌失措的楚萱,韩乐连忙走到她的身边,小声提示道:
“别紧张,你可是我们新乐村的村长,你要是慌了神,外人都不会相信你,冷静一下,把你准备的话好好说出来就可以了。”
楚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本都紧张得快要说不出话了,但韩乐这番话,就像一阵清风吹到了她的心里,瞬间就让她镇静了下来。
她略微顿了顿,接着大声道:”大家都安静,听我说!”
这一声娇喝出来,原本吵闹的人群瞬间就变得安静下来。
“新乐村确实是中海市首屈一指的特困村,上级领导有心带动我们村的经济发展,但需要耗费的资金实在太过庞大,所以就需要我们自己想法子!”
楚萱很精简的说道:”新乐村山清水秀,自然环境保护得很好,再加之我们村物产丰富,想要富起来也不是沒有法子。”
这话刚一说出来,秦钟鸣就面露难色的说道:”小楚同志啊,我们新乐村就算有再多的资源,但面对这条泥巴路,我们也沒有法子将这些好东西变成钱啊!”
此刻,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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