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阴沉,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百里欢歌打着黑伞站在公墓一棵绿化树后,面无表情的看着远处一群男女老幼都打着伞站在一座墓碑前鞠躬行礼,站在最前面抱着遗像的吴昕在几个女同事和闺蜜的搀扶下哭得死去活来。
他刚到不久,为了不与吴昕发生冲突,他只能躲在远处,没敢走过去惹人厌。尽管与吴一心老人只有一面之缘,但吴一心老人的德操让他这个陌生人都打心里敬佩,所以他遵从自己内心,打电话去吴昕的公司打听到了下葬的时间和地点才赶来的。
等所有人都散去离开之后,百里欢歌才敢走到吴一心老人的墓碑前鞠躬行礼,三鞠躬之后,他起身看着墓碑,掏出电话拨通了父亲的电话号码。
“喂,哪个啊?”电话中传来老父百里昌平的声音。
百里欢歌连忙道:“爸,是我!在搞么子哦?”
“我在水田里收龙虾,今天收获不错,我天还没亮就开始,现在都没收完,估计今天收的龙虾可以卖两千多块。对了,你打电话回来有么子事啊?快点说,我手上都是稀泥巴,等哈手机要进水就废了!”
百里欢歌道:“爸,我找到了收货人吴一心了,她今年一百一十五岁高寿,三天前我把东西送到了她的手上!”
电话中传来急促、哽咽的声音:“好,好,这件事情压在我们家身上整整一百年了,你爸我没过书、字都不认识一个,没什么本事,到四十岁才生了你,你终于给老子争气了······这下我就放心了!”
百里欢歌又道:“不过······吴一心老人在收到东西的当天深夜就过世了,我现在就站在她的墓前”。
电话里传来老父颤抖的声音:“你是说老人家一直在等······”
“是!爸,我们迟到了整整一百年!”
“······”
百里欢歌连忙道:“爸,老人家还留下一个曾孙女,我在她临终前接受了她的委托,答应照顾、保护好她曾孙女,直到她嫁人为止,你不用挂在心上,老人家是含笑而去的!”
“那······你一定要尽心尽力!”
“嗯,我明白,您就放心吧!”
百里欢歌挂了电话,看着墓碑上的遗像说道:“吴老奶奶,您人走了,却给我留了一个大麻烦啊,不过我会按照我们的约定完成您的委托,谁让我拿了您的酬劳呢,您就放心吧,希望您在天之灵也保佑吴昕,让她平平安安的,这样我也省事很多!我有时间会再来看您的,跟您汇报吴昕的情况!”
·····
南天地产大厦,前面的马上边上有一个报亭,百里欢歌这五天来每天早上八点都会到这里准时蹲点,看一个小时的报纸,一直到九点半才会离开。
南天地产大厦的上午上班时间是八点半,坐在小板凳上的百里欢歌拿着一份报纸看完一则八卦新闻,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过十分了,进南天地产大厦上班的白领们马上就要一窝蜂的涌过来,这是他这五天来观察到的一个现象,这些白领们都是掐着点上班打卡的,最多提前一刻钟,因此从八点十五分到八点半这段时间进入该大厦的人最多。
过了几分钟,大厦门口喧闹起来,三五成群的白领们有的提着手提包,有的背着包从左右个方向涌现大厦,百里欢歌放下报纸用目光扫视这这些白领,突然一个靓丽的身影进入了他的视线,是吴昕,她一身上白下黑的女性职业套装,马尾辫在脑后一甩一甩的。
这时一个戴眼镜、身材高挑、长相颇佳的女孩子隔着老远就向吴昕挥手打招呼:“吴昕,今天来上班了?怎么不多休息几天?韩经理不是给了你一个星期的假期休息调整吗?还有两天呢!”
吴昕也挥手打招呼:“梁莉莉,早啊!我已经没事了,再不上班人都要生锈了!”
自从得到了玉牌中用于传功的内力之后,百里欢歌这些天一直勤练不缀,已经练得耳聪目明,他把吴昕和这个叫梁莉莉的女孩子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看着她们俩一起走进大厦,他摸了摸下巴:“梁莉莉?送葬那天没有在墓地看见她,应该跟吴昕的关系不太亲近,就是她了!”
定下目标之后,百里欢歌把报纸装进背包内离开报亭穿过人行道向马路对面走去。
没过多久,他站在了南天地产大厦斜对面一家中医馆门口,抬头看了看头上的牌匾——妙手回春堂,这是六大中医医药集团之一,在国各地各大城市均有连锁分店,每家连锁分店都有零售中药原材料、中药中成药、资深中医坐诊等业务,不过国大部分连锁分店都只是加盟的形式存在,中药原材料和中成药都从总部采购,在管理上实际还是各分店的老板自行做主。
百里欢歌在中海也有好几年的时间,从学校毕业一年进入市中心医院工作也有一年多的时间,对市内各家医院的中医科和各中医馆的情况多少有些了解,他从前从这条街道上路过时没有看到过这里有一家中医馆,这说明这家妙手回春堂分店应该是最近才开张,也不知道缺不缺坐诊中医,他决定进去试试看。
百里欢歌走近药店后没有直接说来面试,他在店内转了一圈,这店面大约有两百个平米,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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