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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忐忑了一天,夜里白苏终是发作了起来。

其实为何她那么讨厌这月事,其实不过是因为女人常见的痛经罢了。

只是白苏特别怕痛,而她的症状又比较剧烈,所以这每月一次的月事便犹如一场灾难一般。

见白苏突然蹲在地上似是身体不适,秦楼很是奇怪,她这铁打的身子竟然也会有生病的时候。

“白姑娘,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

白苏脸色苍白,浑身冒着冷汗,秦楼听她这话自是不信的。

“白姑娘,要不你到床上躺一躺?”

白苏站起来想坐回床上,可她还未站稳便感到一阵头晕眼花,眼前突然一阵发黑什么也看不见。

她顿时便倒在了地上,因着那股子尖锐的疼痛,她也没有力气再站起来。

秦楼见此也是一惊,她究竟是怎么了,竟看起来这般严重。

他蹲下身摸了摸她的额头,并没有觉得怎么滚烫,随后便又给她把了会脉,但是也并未发现她有中毒的迹象。

虽然她的脉搏确实有些奇怪,但他并不善于治病医人,也不太明白这奇怪的脉象到底是怎么回事。

“疼!”

白苏突然拽住他的衣袖,眼里泛着泪光,看起来倒是颇有些惹人怜惜的模样。

“………”

她这是在撒娇吗?!

第一次见有人向他撒娇,秦楼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犹豫了一会儿,他便伸手将白苏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抱别人,还是一个姑娘,感觉似乎有点奇怪。

将她抱到床上后,秦楼便将床上的被褥盖在了她身上。

“疼!”

白苏疼的浑身发抖,她紧抓着秦楼的衣服不放,眉头紧皱在一起,面色更加苍白了。

“哪里疼?”

“这里!”

白苏的另一只手紧按着自己的小腹,秦楼有些疑惑,他便伸手帮她揉了揉。

“是这里吗?”

“嗯。”

白苏觉得秦楼的手似乎特别温暖,他揉了一会儿后她便感到没那么痛了,白苏忍不住往他怀里拱了拱。

白苏眉宇舒展开来,似乎他的按摩为她减轻了不少疼痛。

秦楼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他弯了弯嘴角,似乎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

次日白苏再醒来的时候,便已感觉好多了。

“昨天谢谢你!”

似是想起昨晚秦楼的照顾,白苏心里不由得对他生出几分好感来!

“举手之劳而已!不过…白姑娘你的衣服……”

“啊,我的衣服怎么了?”

白苏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上又弄脏了,而且还整个都透出来了。

白苏尴尬的红着脸赶紧跑去了隔间,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秦楼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浅笑。

他也是早上看到白苏衣服上的血迹时,才突然想明白了她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吱呀——”

突然门被打开了,不过进来的却是个小姑娘。

“大哥哥,你们没事吧?”

“我们暂且没事,小姑娘你是叫乐儿吗?”

秦楼眼力不错,一眼便认出了这小姑娘便是之前那花轿上的新娘子。

“我是叫乐儿,不过大哥哥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之前你在花轿上,我听你娘喊过你的名字。”

秦楼显然是想提醒乐儿什么,故意如此说道。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害你们被抓到的。”

想起之前的事,乐儿再次感到歉疚起来。

“这不全是你的错,不过乐儿能告诉我,你们村子的人为什么要抓我们吗?”

秦楼利用起乐儿的愧疚,想套出更多消息。

“其实我们村子的人也不想这么做的,只是如果不这么做就会受怨灵侵扰!”

他们这叫碧云村,以前也是个十分祥和平静的村子。

可就在一年前,他们村子里却接连开始死人了。后来村里的大师算出,他们这地方以前是一片坟场阴气很重,只是后来有道士在这里做过一场法事,所以才暂时压制住了那些怨灵。

只是现在时间过去的太久远了,怨灵已经压制不住了,所以他们才会来向活人索命。

当时村民们恳求大师帮他们压制这些怨灵,可是大师说自己的修为不够,没有办法完全压制住这些怨灵。但他想出了一个办法,他们只要给那些死去的人找到活人完成暝婚,他们村子就可以再次恢复到以前的安宁。

可是村子里的人数有限,大家更是不忍心让自己的家人为此牺牲,他们便想了那一出,设下陷阱营引村子外面的路人搭救,然后便利用迷药抓住他们。

虽然这样做确实很不道德,可他们为了自己的性命也没有办法,只好选择去牺牲他人的性命了。

“乐儿,你口中的大师是何人?他怎么知道这里以前是一片坟地的?”

“大师的法号是尘远,一年多前来到我们村子,似乎是哪里的得道高僧,还会一些医术,村子里的人都很信服他的话。”

秦楼心中冷笑。一个得道高僧会想出这种害人的法子,恐怕是哪个沟里的妖僧吧。

“乐儿,你还记得你们村子里死的第一个人是怎么死的吗?

“第一个吗?嗯……第一个应该是王大伯,他好像是误食了山中的毒物死的。”

乐儿性子单纯,对于秦楼的话也是有问必答。

“那他的尸体有什么特征?你可还记得?”

“他的指甲跟嘴唇都是深黑色,面色发红,脖子手臂都青筋暴起,还有些带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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