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得及不自在,似乎有些走神,手上一抖,水果刀在她的手指上划了一个口子,疼的一缩手,水果刀便掉在了地上。
眼看着江水月手指上流了血,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那个流血手指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舔干净了流出来的血,连忙问道:“家里有药么?云南白药之类的。”
江水月指了指电视柜下的抽屉说道:“有,在电视柜下面。”
我赶忙抽开电视柜的抽屉,拿出了纱布和云南白药,给江水月的手指涂了一些云娜白药,又用纱布给她裹上,拿胶布贴好。
“好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蹲在江水月的膝盖前给她包裹着伤口,一阵阵特殊的香气从江水月的身上飘到我鼻尖处,引得我都有些感觉了。
“还不是你总盯着人家看。”
江水月嗔怪的说了一句。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我反倒胆子大了起来,她这哪里是责怪,分明是在打情骂俏嘛。
因为我是半蹲着的,而江水月的睡袍刚好遮盖住她的大腿部位,顿时一抹春色袭来。
这不由得让我大动肾火。
我跟江水月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了,这东西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更何况江水月还用嘴给我做过一次那种事,我这个时候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伸手就往江水月的睡袍下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