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悦,你不是说宝贝回来了吗,她在哪儿啊?”牧容卓在楼上边走边急吼吼的问道。
舒悦听见牧容卓这么一说立马破涕为笑,他也真是的,就不会先下来吗?
牧泊瑄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她这这,应对一个舒悦已经够呛了,再来一个牧容卓;呵呵,绝了。
景鹤修一直没有说话。
直到他估摸着舒悦跟牧泊瑄说得差不多的时候才喊了一声:“母亲。”
舒悦看着坐在轮椅上的景鹤修,有些抱歉的笑了笑:
“鹤修啊,刚刚我忙着抱瑄瑄没顾得上你,很抱歉啊。”
“没有关系。要是您想念瑄儿,以后我会和她经常回来看您跟父亲的。”景鹤修礼貌的回答。
一旁的牧泊瑄听见景鹤修称呼她“瑄儿”,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这个男人变脸比翻书都快。
景鹤修看到牧泊瑄那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继续说:“都怪我不好,只记着瑄儿要将养身子;都这么长时间了,也没顾得上带瑄儿回牧家看看您跟父亲,实在是我的不是。”
牧泊瑄在一旁听得快吐血了,这个景鹤修,说起谎话来一套一套的,但她也没有拆穿他。
毕竟她也不知道平日里表妹跟景鹤修之间的相处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她要是贸然插嘴容易说错话。
“鹤修,欢迎回家。”舒悦温柔的笑笑,走到景鹤修的身边,弯下身子拥抱了一下他。
景鹤修愣了那么一秒,也伸出手回了舒悦一个拥抱。
“谢谢母亲。”
牧泊瑄笑望着舒悦,无论什么时候,无论是对什么人,舒悦总是那么温柔。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牧容卓才会那样爱她吧。
牧容卓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在看见站着的牧泊瑄那一刻,愣在了原地。
牧泊瑄捏了捏拳,镇定的走了过去,然后在牧容卓的正面站定。
牧容卓身上的气质根本就不像是行商世家出来的人,反而更像是温文儒雅的名流大家之后。
偏偏他又生了一张厌世脸,岁月似乎格外的厚待他,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
若不是知道他是牧氏财团的掌门人,或许你会误以为他只是哪家的闲散公子哥。
你绝对不会想到他是在商场上摸爬打滚,杀伐果断铁的牧氏财团掌门人。
作为一名商人,牧容卓是成功的;但作为一名父亲,他又觉得实在是亏欠了他的宝贝女儿。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宝贝女儿,牧容卓险些落下泪来;景毅霖与他是至交好友,景毅霖的夫人又与阿悦是闺蜜。
他们两家人都本着亲上加亲的意思,两家又是门当户对,于是便亲自给牧泊瑄和景鹤修订下了婚约,但谁都没想到后来会发生的事。
若是他早知道后面发生的一系列的事,他是断断不会将女儿嫁进景家守活寡。
景鹤修没出车祸之前,牧泊瑄嫁跟景鹤修的婚事那是维国的一桩美谈。
后来鹤修出了车祸;他的宝贝竟然还是愿意嫁给景鹤修,那一刻他承认,他后悔了。
景毅霖夫妇当时也亲自登门来道过谦,同意解除婚约。
谁成想,倒是他的宝贝女儿不计较景鹤修是不是坐轮椅,是不是下半辈子都要在轮椅上度过,还是愿意嫁给他。
她说,反正她以后嫁给别人,别人也只是贪图她的家世,在乎的和所想要得到的只是牧家的权势跟地位,并不会真心待她;还不如嫁给景鹤修。
至于景鹤修车祸后会成什么样,她不在乎,她通通都不在乎。
当时景毅霖夫妇向他们夫妇保证,拿他的宝贝女儿当亲生女儿对待;绝对不会让他的瑄瑄受任何一点委屈。
当然,景毅霖夫妇也没有食言,瑄瑄嫁给鹤修以后,他们确实是拿她当亲生女儿对待的。
当时宝贝告诉他,既然订了婚那就应该结婚,不能毁坏婚约,要信守承诺。
他很清楚,宝贝是个很固执的人,她认准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他从小教育他的宝贝要做一个温柔,自律且上进的女孩子,现在想来,他还是觉得他做错了。
他应该让她的女儿自私一点,不要这么认死理,都是他害了他的宝贝女儿。
“父亲。”牧泊瑄唤了一声,过度的紧张使她的说话声显得有些沙哑
牧泊瑄感觉她的手心在冒汗,整个手心都是汗津津的。
“哎。原来是父亲的小宝贝回来了,来,快走近点让父亲好好看看。”牧容卓说着。
牧泊瑄明显的顿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牧容卓抬手摸了摸牧泊瑄的头顶。牧泊瑄一愣,这是,干嘛?
“父亲,我长大啦,不是小孩子了。”牧泊瑄调皮的眨了眨眼睛,逗得牧容卓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小调皮鬼。”牧容卓的语气甜得不像话。
“略略略,那我就永远都做父亲的小调皮鬼。”牧泊瑄做了个鬼脸。
“怎么能做小调皮鬼呢?你是父亲的小宝贝呀!”牧容卓宠溺的笑笑。
牧泊瑄被牧容卓说的这话直击心脏。
啧啧啧,莫名觉得自家舅舅是个撩妹高手怎么回事?
一时间大厅内的气氛十分融洽。
“诶,鹤修也回来了。”牧容卓这时候才注意到一旁的景鹤修。
景鹤修依旧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但在牧容卓夫妇面前似乎又没有那么冰冷了。
牧泊瑄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一句“真能装”。
“是的父亲。”景鹤修微微点了点头。
牧容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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