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容卓听牧泊瑄说这镯子是从别人那里得来的,脸更黑了。
“瑄瑄,这镯子,你从谁那儿得来的。”
看着牧容卓脸上的变化,牧泊瑄一愣:“是楹初,夏侯楹初。”
牧容卓沉默不语。
他当然知道夏侯楹初是谁。
夏侯楹初,维国总委员长夏侯勋的独生女儿,人长的出挑且聪明伶俐。
她从小受尽夏侯勋夫妇的万千宠爱;现如今又与维国军区总司令宗政纪棠的儿子宗政卿书定了亲。
宗政卿书,宗政家的太子爷,仅仅23岁,已经升到了军长一职,他的父亲宗政纪棠是他的直隶上司。
夏侯家是维国的行政世家大族,现如今又与宗政家联了姻,家族地位在维国那是水涨船高。
除了宇泫,瑄瑄向来与其他的世家名媛并无过多交集,那这镯子,她又是怎么得来的?
“这是在今天姑姑一家的葬礼上,楹初给我的。”牧泊瑄低低的说了一句。
一想到今天楹初跟她说的话,还有那一沓拍卖单据,她就忍不住鼻头一酸。
果真是,人走茶凉。
景鹤修与牧泊瑄的距离极近,他自然感觉到了牧泊瑄情绪的小波动。
他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并没有多做言语。
牧泊瑄的手纤细而修长,纤纤玉手握在手里的感觉还是不错的;景鹤修脑子里突然有个邪恶的想法,面上还是一副冷淡的样子。
牧泊瑄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警惕的看着景鹤修。
景鹤修倒也不避讳,直勾勾的望着牧泊瑄。
而后,他用他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牧泊瑄的手背。
景鹤修突如其来的摩挲让牧泊瑄先是惊了一下,而后又感觉景鹤修的摩挲跟一股电流似的,酥酥麻麻的。
碍于舒悦跟牧容卓在场,牧泊瑄也只是狠狠瞪了景鹤修一眼,反手一把拉住他,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她的手又被他狠狠拉住,他握着她手的力道大得让她深吸一口气。
景鹤修挑了挑眉,没想到她反应倒还挺快。
看她吃瘪,也只是望了她一眼,并无多余的表情。
她自己的事,她自己解决,他倒是想看看,她怎么解决。
“楹初为什么会有这对镯子,这是你姑姑的东西,又怎么会在她那儿?”舒悦实在是想不通,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牧泊瑄咬了咬唇,将今天在殡仪馆门口发生的那一系列的事和盘托出。
“简直是在胡闹。”牧容卓低低的吼了一声。
“父亲,您也不用生气,姑姑的这对镯子是奶奶给的,自然不能便宜了楚雅婷。”牧泊瑄勉强的扯起嘴角笑了笑。
牧容卓没有说话,低低的叹息了一声。
舒悦伸出手摸了摸牧泊瑄的发顶。
“瑄瑄,我们得好好谢谢人家楹初;要不是她,你姑姑的这对镯子,可真就被不识货的给糟蹋了。”
牧泊瑄点了点了,她当然要谢谢楹初,必须的。
“老爷,夫人,银耳羹好了。”芮姨用托盘端了四碗银耳羹过来,然后把碗放到了桌上。
“谢谢芮姨,辛苦了。”舒悦笑了笑。
“夫人说的哪里话,这是我应该做的。”芮姨笑眯眯的说道。
“芮姨。”牧泊瑄扬起头喊了一声。
“唉。小姐回来了。”芮姨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她在牧老爷子还在世的时候就在牧家工作,也算是在牧家伺候的老人了。
小姐还没嫁到景家的时候,对他们这些牧家的下人那也是极好的。
她也算是看着小姐长大的。小姐她从来不摆大小姐的架子,人很随和也很礼貌。
她记得有一次她老毛病犯了,小姐二话不说就亲自开着车送她去了医院,嘱咐了医生要好好给她医治,就连医药费什么的都是小姐承担的,这么好的小姐,上哪儿找去?
“芮姨,好久没回来了,倒是有些想念你做的糖醋里脊了。”牧泊瑄笑了笑。
她没记错的话,表妹最喜欢吃芮姨做的糖醋里脊跟荷叶鸡,还有舒悦做的银耳羹和桂花粥。
“好,小姐挂念着芮姨做的糖醋里脊,芮姨今晚就给你做。”芮姨连声应承。
“夫人,没什么事我先下去了。”
“嗯,芮姨你先下去吧,等会儿有事再叫你。”舒悦点了点头,芮姨端着托盘下去了。
舒悦看着说话的牧泊瑄不禁有些恍惚,这还是她的女儿吗?
车祸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亦或是车祸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母亲。母亲。”牧泊瑄连喊了两声,正在愣神的舒悦才反应过来。
“你瞧我这年纪大了,一时半会儿就有些愣神,真是的。”舒悦有些尴尬的抚了抚额。
牧泊瑄不是没有察觉到舒悦的变化,心里不禁有些苦涩,她,始终不是表妹不是吗?
看着牧泊瑄,景鹤修微微眯了眯眼。
这个女人,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车祸那天,她到底开车出去做了些什么?
景鹤修握着牧泊瑄的手力道不由得更重了些,牧泊瑄吃痛倒也没有出声。
“母亲,瞧您说的,您这保养的这么好,走出去人家只会以为我们是姐妹呢;您还说什么年纪大不大的。”牧泊瑄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听牧泊瑄这么说,舒悦乐了,这个鬼灵精,什么时候学会油嘴滑舌了?
“好了好了,快喝银耳羹吧,你母亲可是花了好些心思,你没回来前还嚷嚷着要给你送一些去呢。”牧容卓呵呵笑着,走到桌前端了一碗银耳羹递给牧泊瑄。
牧泊瑄把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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