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泊瑄推着景鹤修出了书房,来到了电梯门口,她抬步上前按了一下,电梯门开了;然后她把景鹤修推了进去。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瞬间,牧泊瑄觉得很压抑。
对,就是很压抑。
反正她就觉着只要跟景鹤修这个男人待在一个空间内就觉得压抑。
他给她的感觉不仅仅只是压抑,还有一些,危险。
“钉。”电梯门开了。
牧泊瑄推着景鹤修出了电梯,推着他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钥匙?在哪儿?我去拿。”由于过道比较长,离卧室还有一段距离,气氛实在是太压抑,牧泊瑄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梳妆台上的抽屉里。”景鹤修倒是一副很悠闲的样子。
“梳妆台上的抽屉里?你确定你没记错。”谁有事没事儿把车库钥匙放梳妆台抽屉里?
牧泊瑄表示怀疑。
景鹤修没有说话,牧泊瑄从侧面观察到他的表情:你爱信不信。
“成。等着,我去拿。”牧泊瑄把景鹤修扔在原地,大踏步向卧室走去。
景鹤修微微掀了掀眼皮,一脸的风轻云淡,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走到一半把他一个人扔半路上,问他钥匙在哪儿自己去拿;这女人,真是让人,一言难尽啊……
牧泊瑄快步走到卧室打开门进去,走到梳妆台前;拉开了梳妆台上的抽屉,并没有景鹤修所说的什么钥匙。
她不信邪的又把梳妆台上的抽屉翻了个遍还是没找到景鹤修所说的钥匙。
“诓我?”牧泊瑄咬牙切齿的说。景鹤修这个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人;看来她的直觉是对的。
她又觉着刚刚景鹤修说的不像是玩笑话,也就耐着性子再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
牧泊瑄有些气急的拍了一下梳妆台桌面,手一不小心就碰到了抽屉的转轴,转轴翻了一下,一个小小的隔层就翻了出来,一串钥匙就这样明晃晃的摆在那里。
好玩儿的是,她这两天天天坐在梳妆台前面梳头什么的,从来没发现梳妆台抽屉的转轴有什么特别的,没想到竟然被她无意间碰了一下翻出一个隔层来。
真是,奇了。
作为一个女人,爱美是天性,但她觉着她自个只怕是个假的女人,她不爱逛街,不爱化妆,不爱做美甲……
自从她出了车祸回来以后,从没动过梳妆台上的那一堆瓶瓶罐罐,她不知道梳妆台转轴翻一下就有隔层,隔层里装着钥匙也就不奇怪了……
牧泊瑄拿了钥匙,这才打量起了梳妆台上的那一堆化妆品:全都是知名的国际大牌。
特别是有几种小众牌子的化妆品,若不是经常买他们家的东西且还是他们家的钻石级消费者,那你可能连面儿你都见不着,更别说买了。
目测桌上那一堆瓶瓶罐罐的价格加起来,都快能买下一条商业街了……
不用猜也知道,这肯定是曲曼的大手笔。
因为她很清楚,表妹从来不用化妆品,更别说买了;所以,就只可能是曲曼送的。
她的表妹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女孩子,她,成了她。
这以后,她可能要颠覆别人对于牧大小姐的看法与认知了。
牧泊瑄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出卧室关上了门。
景鹤修左手搭在轮椅上,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轮椅扶手,他刚好落下食指的时候,牧泊瑄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他玩味的勾了勾唇,他并没有告诉她钥匙具体在梳妆台抽屉里的哪个位置,她竟然能找到。
这速度也算是够快的。
“走吧。”牧泊瑄走到景鹤修面前把钥匙递给他,然后转到轮椅后面慢慢推着他进了电梯。
“速度还挺快,我还以为你找不到。”景鹤修淡淡的说了一句。
牧泊瑄有些无语,卧室里的梳妆台统共就那么一个,怎么就找不到了?
“景鹤修,我不瞎好不好,我不会看?”牧泊瑄反呛了他一声。
景鹤修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
这个女人,以前从来没见过她碰梳妆台上的任何化妆品。
别说是梳妆台抽屉里装了一串钥匙,她恐怕连梳妆台有几个抽屉都不知道。
今天倒是奇了,她竟然能找到梳妆台桌里的钥匙。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出了电梯门以后,牧泊瑄就直接推着景鹤修到了车库。
“景鹤修,你的车库,在哪儿?”牧泊瑄问。
“就在前面,你推着我走。”景鹤修回了一句。
牧泊瑄“嗯”了一声。
景鹤修坐在轮椅上说着车库的位置,牧泊瑄推着他走,不多一会儿就到了。
牧泊瑄推着景鹤修走了一圈儿下来,她才觉得景家是真的大,大得过分了。
要不是景鹤修在前面当了个现成的“GPS”,她今儿保不齐就得在景家转半天并且还找不到景鹤修的车库。
“到了。”景鹤修按下手里的遥控,门很快就开了。
接着景鹤修又把手里的钥匙递给牧泊瑄,牧泊瑄瞥了一眼钥匙,那一串钥匙上有五把钥匙。
刚刚景鹤修用其中的一把遥控开了车库门,那剩下的四把钥匙,又是干什么的?
牧泊瑄接过钥匙,看了看景鹤修,又看了看手里的钥匙,再看了看面前的车库;还是乖乖的推着景鹤修走了进去。
等牧泊瑄推着景鹤修走进车库的时候,她艰难的扯了扯嘴角,景鹤修简直就是,豪无人性。
车库里排列着不同型号的超跑,有几款还是世界限量销售的那种,但在景鹤修的车库里;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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