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泊瑄一个人在风中凌乱,这都什么跟什么,景鹤修这个男人,可真会编。
“瑄儿,我们就在牧家住一晚吧。你昨晚不是说陪我去医院检查吗?”景鹤修冲着牧泊瑄无由头的说了一句。
景鹤修虽是这么说,但只要你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眼神是冷冰冰的,毫无温度。
牧泊瑄有些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说要陪他去医院检查了?
但她又想到了她要做的事,心里还是犹豫了一阵。
看着父亲跟母亲一脸惊奇的表情,她又不想让他们为了她的事而又徒生事端。
她即使再是不爽,也只能不情不愿的回了景鹤修一句“好”。
她觉着要是景鹤修去混娱乐圈,什么奥斯卡小金人通通都不在话下。
舒悦跟牧容卓对望了一眼,他们的小宝贝,跟鹤修的关系到哪一步了?
看着两人的表情,舒悦就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她自己的女儿她自己最是清楚不过,只要是她不愿意做的事情,没有人能逼迫她。
这么一想,她倒是放心了不少。
看来,她的小宝贝跟鹤修,关系也没他们想象的那么,糟。
景鹤修倒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牧泊瑄只能是呵呵干笑两声。
“好了,别干站着,你母亲刚做了银耳羹;现在喝刚刚好。”牧容卓呵呵笑道。
就在刚刚他还在想他的小宝贝什么时候回来,这一下子毫无预兆的真回来了,是真的惊喜到他了。
“对,我怎么忘了,你瞧我这记性。瑄瑄最爱喝我做的银耳羹了。”舒悦伸出手轻轻的弹了一下牧泊瑄的脑门。
牧泊瑄假装吃痛的哼了一声。
“你个小戏精。”牧容卓笑着指了指牧泊瑄。
景鹤修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看着牧容卓跟牧泊瑄之间的互动也只是微微笑着也不说话。
“芮姨,快把我做的银耳羹端过来。”舒悦冲着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声,又转过头来一个劲儿的看着牧泊瑄,生怕看不够似的。
“阿悦,你瞧瞧你。”牧容卓轻笑着摇了摇头。
“对对对。快过来坐快过来坐,光顾着看我的宝贝女儿了。”舒悦边说边拉着牧泊瑄往大厅的沙发走去。
舒悦跟牧泊瑄走到沙发面前坐了下来,舒悦还在不停的问这问那,搞得牧泊瑄有一种几十年没回家的感觉。
看着聊得火热的舒悦跟牧泊瑄,景鹤修微微垂了垂眼睑,原来回牧家,可以让她这么开心。
但为什么她嫁给他差不多快一年的时间,她闭口不提回牧家,每次都是一个人回来?
甚至有几次还是母亲做了强硬要求,她才与他一起回了牧家。
想到这里,景鹤修的瞳孔缩了缩。
牧泊瑄,你最好就是牧泊瑄,如若不是,景鹤修眯了眯眸子,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
“鹤修,我推你过去吧。”牧容卓笑道。
“父亲,不用,我可以自己过去。”景鹤修转过头对着牧容卓说了一句。
“没事,就让我推你过去吧。”没给景鹤修反驳的机会,牧容卓就推着他向沙发的地方走去。
舒悦正跟牧泊瑄说着什么,牧泊瑄咯咯的笑声不断的传来。
“你们母女俩正聊什么呢?聊的这么开心。”牧容卓将景鹤修推到了舒悦跟牧泊瑄的面前,而后又呵呵的笑道。
“对啊,母亲您跟瑄儿聊了什么,可否也让我知道?”景鹤修笑问。
舒悦一下子有些惊异。
她看着景鹤修,似乎有些不相信这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话。
以前他也不是没有陪瑄瑄回来过,怎么这次……
牧泊瑄呵呵干笑两声,眼里的眼神却是近乎冰冷。
景鹤修,你到底要干什么?
似乎是注意到了牧泊瑄的眼神,景鹤修倒像是故意似的,伸过左手拉住了她的右手。
他的手骨节分明甚是好看。
但就是凉的要命,凉得让人有些猝不及防。
一阵冰凉的触感从手心处传来,牧泊瑄本能的想要缩回手。
景鹤修却是死死的拉着她,力气大得让她误以为他想把她的手给捏碎。
但牧泊瑄的这一小动作在牧容卓跟舒悦看来,就是牧泊瑄在跟景鹤修闹小别扭耍小性子,景鹤修还对她百般包容。
牧容卓夫妇别有深意的对望了一眼。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和母亲在聊过两日我回财团工作的事。”牧泊瑄也知道现在不是跟景鹤修翻脸的时候,也便由得他去了。
“这么急?瑄儿你身子还没有恢复完全,过上半个月再去也不迟。”
景鹤修犹如大提琴般低醇而又好听的嗓音在牧泊瑄的耳边舒缓开来。
“没事,我身子好的差不多了。我是牧氏继承人,我若是不好好管理牧氏,父亲怎能放心将牧氏交给我。你说是吧鹤修?”牧泊瑄笑望着景鹤修。
牧泊瑄的话外音是警告景鹤修别乱来,她是牧氏继承人,跟他比起来那也是丝毫不差的。
牧容卓欣慰的点了点头,他的女儿长大了懂事了。
他的宝贝女儿之前都是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倒是现在改变了不少。
一场车祸,是让她想通了吗?
车祸?
牧容卓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瑄瑄这变化,比起车祸前,变化大的不止一星半点。
“自然是瑄儿说得对。是我疏忽了。”景鹤修温和的说。
舒悦将目光放到了景鹤修与牧泊瑄拉着的手上,瞥见了她手上戴着的镯子。
她先是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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