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一阵好听且具有磁性的男音传来。
牧泊瑄这才反应过来,有人进了病房。
牧泊瑄抬眼看了看来人,是景鹤修,他坐在轮椅上,景祁彦推着他。
她之所以知道他就是景鹤修,是因为在去年,曲曼为泊瑄举办生日宴会的时候见过他一面。
好在她不脸盲记性也不错,还记得。
她的嗓子还说不出话来,她也不便说话,只是看着他。
其实景鹤修长得很好看,算是她活了这二十三年来,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男人。
他的五官深邃,不经意间的瞥眉更是显得风情万种,容貌更是让身为女人的她也自叹不如。
他身上似乎自带光芒,他身上那股睥睨天下的气势,让人觉得危险异常。
特别是他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倒像是一湾宁静的泉水,看不出一丝波澜,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看着轮椅上的男人,牧泊瑄脑海里浮现出两个字:美人。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坐在轮椅上,虽然他坐在轮椅上,却丝毫不影响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清冷,而独一无二的气质。
感觉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推着他的景祁彦细看起来其实也很好看。
不同于景鹤修那种一眼看去就让人觉得妖而冷艳,他是属于那种越看越好看的类型。
他刚刚来看她的时候她没有仔细看,现在仔细看看还真的是越看越耐看。
牧泊瑄在心里不由得感叹景家的基因可真好。
景鹤修见牧泊瑄盯着景祁彦看,不由得皱了皱眉,她也并不是头一次见祁彦,她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做什么?
心里莫名,不爽!
“醒了就好。我问过医生,他说你的嗓子在这段时间还不能说话,你先好好养着,等你好些了我就接你回景家。”他的声音凉凉的。
牧泊瑄懒得跟他客套,所以她选择,闭上了眼睛。
景鹤修见她这个样子倒也不恼,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祁彦,你出去吧。”
景祁彦很识趣的没有多说也没有多问就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真的很累还是因为她刚醒身体机能还没有恢复,她闭上眼睛不多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景鹤修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被子有些滑落,他操控着轮椅到了病床旁边,替她掖了掖被角。
“嗡嗡嗡。”景鹤修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
他把手机掏出来,有人发了一条短信“已查明,信息已发邮箱”,发件人是一个陌生号码。
景鹤修把手机拿在手里,目光却投出窗外,眸子深邃得望不到底。
医院绿化走廊。
曲曼跟舒悦并排坐在藤椅上,谁也没有说话。
“阿悦,这次泊瑄出了车祸的事。”曲曼欲言又止。
“这是意外。”舒悦的声音依旧是柔柔的。
曲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舒悦,仿佛这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人。
“舒悦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楚少欧一家人出了车祸死于非命,瑄瑄当天也开了车出去,要不是蕴辰碰巧看见,你可知道后果?”曲曼的音量提高了几分。
舒悦没有回答她的话。
“宇泫跟宇烁那两个孩子,害,年纪轻轻就这么不在了。”曲曼叹一口气,那两个孩子挺有经商天赋的,天妒英才,可惜了!
曲曼这次也没有在说什么,两人一直沉默着都没有再说话。
“楚霄年。”过了好半晌,舒悦再次说到。
“继承了少欧的位子,中间的环环套套……”
“这个不用你说,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自然是明白的。”曲曼点了点头。
两人相视一笑,这恐怕就是闺蜜之间的默契吧。
“走吧。去看看泊瑄。”曲曼先从藤椅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舒悦的肩膀。
两人一路上并排走着也没有再说话。
景鹤修抬眼望着病床上的牧泊瑄,不禁皱了皱眉。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车祸过后的牧泊瑄有些不一样了,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但就是感觉很不一样。
就在刚刚祁彦推着他进来的时候他就有这种感觉。
他与她这结婚快一年了,他跟她谈不上感情有多融洽有多好,但却也是各自相安无事。
毕竟,他是一个双腿残疾的“废人”,任谁嫁了这么一个老公都不会觉得好过到哪儿去。
牧泊瑄出身于维国牧氏家族。
牧家老祖宗是靠做小本生意发的家,虽说是做小生意发的家,但这牧家的生意却是跟滚雪球似的越做越大。
随着生意不断做大,牧家在商界也逐渐有了些话语权。
跟景家,楚家这类从维国开国起就是维国老牌的经商家族比起来,牧家算是维国商界的后起之秀。
牧氏家族发展之快让维国部分老牌经商家族感到咋舌。
当然,牧氏家族也没让人失望,在短时间内成为了仅次于景氏家族的第二大家族。
牧氏家族的财富经过十多代人几百年的积累,那也是不可轻视的一股力量。
维国商界景家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偏偏这牧家就敢认第三;也就是说若是维国家族财富榜景氏家族排第一,牧氏家族第二。
牧氏家族在维国有着很高的地位,她也算是家世显赫。
她的母亲舒悦与他的母亲曲曼是闺密,两人要好的不行,好在他们两人同是门当户对,家世旗鼓相当,也就给他两人定了亲。
他早早出了国念书,他十八岁她十六岁的时候他们定了亲。
景鹤修知道她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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