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呀。是夫人你自己理解错了意思,不能怪我吧。”
牧泊瑄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冷静,要冷静。
牧泊瑄绕到景鹤修的轮椅后面,手刚搭上轮椅的靠背,忽的又想起了什么,问道:
“景大少,您的车库钥匙拿了没?”想起她前几分钟到车库的经历,牧泊瑄这会儿倒是智商在线了。
别等会儿到了楼下跟她说钥匙在哪哪儿,她还要跑一趟,她很赶时间的好吗?
“哦,还好夫人提醒,要不然我都忘了钥匙这事儿了。”景鹤修的语气依旧是懒懒的。
牧泊瑄满脸黑线,呵,还好她记住了刚刚在车库的教训。
要不然,今儿个她就真是个智障,实锤了。
“那,景大少。您的车库钥匙到底在哪儿?”牧泊瑄耐着性子再问了一遍。
“卧室。”景鹤修回答。
牧泊瑄愣了一下,还是有些怀疑,这个男人又在搞什么?
车库钥匙在卧室?
卧室就那么大的一块地方,他能把钥匙放哪儿?
想归想,牧泊瑄推着景鹤修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