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择,大过年你去哪儿了?”
秦择突然跑了,如今又突然回来,宋家村的村人都很意外。所以村里的“大喇叭”好奇询问。
秦择往嘴里丢颗花生米,慢悠悠道:“挣钱去了。”
周边闻言的村民笑做一团。
谁挣钱都有可能,唯独秦择没可能。
秦择翻了个大白眼,把梦到神仙教手艺的事说了,他还把那个蛋带了出来。
“喏,你们看。”
一只晶莹的“鸡蛋”里,嵌了一朵娇艳艳的花儿。漂亮极了。
秦择哼哼:“少瞧不起我。”
“算命的说了,我会发大财。”
村人半信半疑,“这就是能让你发财的宝贝?”
“当然不了。”秦择瘪嘴:“我把这手艺卖给了府城大酒楼,统共只得了十六两银子。”
大喇叭惊的跳起来:“十,十六两银子?!”
我的个乖乖啊。
秦择嘁了一声:“十六银子能干嘛,随便吃喝几顿就没了。”
他又往嘴里丢颗花生米:“也就家里几个丫头宝贝的跟啥似的。眼皮子真浅。”
秦择望天,惆怅道:“我以后发了大财,随便都是几万两,她们不得吓晕了。”
大喇叭他们无语了。
虽然十六两银子很多,可为什么经过秦择嘴里动不动的“大钱”,显的十六两银子也没啥了。
秦择摇摇头走了,村里人凑一起嘀咕。
倒不是秦择非要暴露,而是原主那个德行,四个丫头又挣不到什么钱,村里人都知晓。他们家后面干什么,大笔花费钱,这钱总要有个来处吧。
不然的话,谁知道村里人胡乱揣测,又惹出什么事。
他一个男人无所谓,四个丫头不行啊,尤其三丫头自尊心强,气性大。
三丫不愧是有主意的,也了解以前的秦择,她没打算死攒着这笔钱,而是当下要用了。
两个姐姐主意有限,三丫干脆跑到宋家,向宋家双亲请教。
宋齐河犹豫片刻,建议她:“你们家那个屋子有些年头了,不然翻新一下。”
其实秦择家最好还是推倒重建,可是这样一来,秦择一家暂时就没住处。而且依秦择的性子,他肯定也不干。
那么慢慢翻新就是最好的,还省钱。
不管是对秦择有些改观,还是三丫跟青青玩的好,三丫还那么懂事。宋齐河都愿意帮帮她,主动跟三丫说起翻新屋子中的要点。
末了,宋齐河还笑道:“青青她二哥是木匠学徒,虽然还没出师,不过一般家具能做了,你们不介意外观的话,我跟青青二哥说一声,给你们算成本价。”
三丫忙道:“我们怎么会介意,宋伯伯,您对我们家的好,我都记着。”
“谢谢您。”三丫深深鞠了一躬。
宋齐河把她扶起来:“你这丫头…”
后年的话宋齐河咽回去了。
穷人孩子早当家。三丫跟青青终究不一样。
晚上时候,三丫不经意提了一句房子翻新的事。然后三丫偷偷注意她爹神色。
秦择不满嘟囔:“我的肉钱酒钱留够,不准亏了我。”
三丫连忙打保证,又问:“爹,那你同意翻新吗?”
秦择哼道:“你一天就折腾吧。”
他没反对,差不多就是默认了。
三丫心里有了数,她同大姐二姐跟村里人走动,顺势提了一嘴。
话不用说的太明白,三丫先说自家房子漏风,一天到晚冷得很。起了个话头,众人讨论起来。末了,三丫再装作随口问问对方家里青壮近日有没有空。
基本上对方就懂了。
等到三丫她们离去,那些妇人关上门跟家里人说:“秦择家的三丫头真会来事儿。比她两个姐姐强多了。”
“三丫?她还小吧。”
“三丫今年八岁了,不小了。”
三丫整天忙的不行,秦择也不着家。四丫有阴影,秦择每次出门,这丫头都要缠着闹,非要一起去。
秦择每次都要费一番功夫才能脱身。
他去了镇上,之前去府城的时候,秦择打听了一下本地的县令。
他是混混,肯定是去混混的渠道。
县里的混混抱怨县令太刚正,不给他们混混活路,活该儿子染赌。
秦择想了想,觉得可能因果错了。
应该是县令的儿子染赌,所以县令十分痛恨跟赌沾染的东西,严厉打击。
听闻县令把儿子关家里戒赌,不过大过年的,暂时把人放了。秦择从府城回来的时候,又去打听了一下,得知县令公子不久后会来他们镇。
估摸着是县令想让儿子干点活,分散注意力。还有是想让儿子离开县城那个环境。
所以说县令还是大意了,赌场这个烂糟玩意儿,可不挑地方。管你穷还是富,它都恨不得榨干你最后一滴血。
秦择天天往镇上跑,就是去蹲人。
苦心人天不负啊。
十三那日,秦择终于看到人了。
县令公子一身浅蓝色锦袍,外面披了一件灰色狐裘,十分贵气。腰间还系着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