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会和这蓝纱女子就我们众人的性命争斗理论一番的,却不想她对着我行了个礼,说金姬之言便是命令,所以我们在场所有人的性命就这样被我给保了下来。
接下来的流程就简单得多,我被人给抬出了这快活阁,而那三天一到必吃的解药也由人双手奉上,那冰珠换了所有人的性命,于我而言是值当的。
在快活阁呆了两天,身上早就起了腻子,身边也有两个丫鬟跟着监视我。
一个叫落葵,另一个叫与桑。
“月华姑娘,等洗漱完毕后,还请跟着与桑去见秦姑姑。”
我点了点头,以示知晓,这个秦姑姑是我现在最重要的线索,离开鱼谷,少不了她的助益。
与桑给我换上了一套与我风格迥异的服装,这样的装扮让我不自然。
“月华姑娘,你以列于金姬之位,自然不能掩其风华,否则秦姑姑怕是不好做人了。”
这个与桑和落葵是两个完全不同性子的人,落葵更为谨慎,而与桑更为张扬。
到了秦姑姑的住所后,与桑便守规的扶了扶身子退站到了一旁。
不知怎的,这秦姑姑竟也不出来见我,借着烛光我分明看见这床榻之上似有两个身影。
“秦姑姑,若我来得不对,不如明日再召?”
面对我的询问,秦姑姑伸手将床帘给露出了一大半,而我也将里面的情景看了个真切。
果然,是有一男子正俯身于秦姑姑之上,绕是我见过几次这种尴尬的场景,可手脚仍是不争气的蜷缩了一下。
显然秦姑姑对我在不在场是毫不在意的,她此时一大半的心思都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可在屋内的这个男人却不这样想。
“年纪不大,胆子倒不小,凤家把你倒是培养的不错。”
此时在内室的男人突然开腔,我有些震惊。
这个男人居然知道我是凤家的女儿,凤家怎么说也是官宦之家,可他们知道我的身份却半分忌惮都没有。
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可我却没法再问下去了,因为在外面守着的与桑此时声音传了进来。
“秦姑姑,后院那儿走水了,火势越来越大,您和主公暂时避避。”
主公?不想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这般高,可鱼谷的谷主不是女的吗?
秦姑姑似乎不满意与桑突然的打断,“慌什么,不过有人想声东击西罢了,这点伎俩都看不透。”
我跟着与桑离开秦姑姑这之后,原先在屋内的男子转身看向秦姑姑,连带着眼神都狠觉了三分,他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口气冷冷,“几月不见,你胆子倒是大得很,竟试图揣测我的心思,秦染你是不想活了吗!”
秦染的脖颈被其几乎掐拿的无法呼吸,可是她连一句辩解都没有,只是紧紧的闭着眼睛,她不是不怕死,只是知道现如今她的主子不可能要了他的命,他得留着她,继续帮他完成使命。
舞勋天看着秦染半分抵抗都不曾有,这心中的冷意便淡了几分,他向来不喜欢别人忤逆他的心思,也不喜欢别人来揣度和猜测他的心意,所以今日秦染触碰到了他的底线,他也不过是给她一点惩戒罢了。
在秦染以为自己真的会被活活掐死的时候,舞勋天放开了她,这一瞬她整个人跌倒在地,除了用力的呼吸来证明自己还活着之外,秦染其余任何的举动都没有。
一粒不起眼的小红药丸滚落到了她的身边,秦染看着它,像是在看着老朋友一样,每次她的主子和她欢好之后都会扔下这么一颗药丸,她从没问过这是什么,因为她知道她不是主子心中的那个人,除了她易容成那个人的样子的时候,舞勋天才会碰她,尽管如此,秦染也甘之如饴,这一生她没指望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她绝对不能连替身的位置都丢了。
“后天的花魁斗,那个孩子必须赢。”舞勋天离开之前只给秦染留了这么一句话,秦染跪在地上应允着,随即将那药丸吞咽下肚。
另外一头我和与桑同那一帮女子都躲避到前院去了,其他鱼谷的小厮和丫鬟正卖力的在救火,这一场大火来的莫名其妙,来得叫人心中慌慌。
等到这场大火足足烧到后半夜,这火苗儿才算是彻底的被熄灭了,随后这放火之人也被抓个正着。
不想敢做这种恶事的居然是一个白面书生,而同这白面书生抱在一起的是一个国色生香的女子,名为儒夙,她亦在金姬之列。
如今在场的有三个金姬,另外一个美人正倚靠在一旁的木柱上,名为绛香。
儒夙同降香完全是两种类型的美人儿,降香跋扈外向,让男人想征服她,可儒夙不同,她温婉依人,弹得一手好琵琶,喉腔又生得好,会唱各种小曲儿,是大部分男子会爱怜疼惜的角色。
只是没想到在鱼谷生存的女子居然也会被如此普通的男子吸引住,这白面书生明显吓得魂儿都快丢了。
这种小事各院的姑姑们是不会来管的,鱼谷有专门惩戒人的打手,只见站在一旁穿着绿色窄衣的男子上前便踹了这白面书生一脚,“就是你这个混账东西放了把火,说,想怎么死!”
这白面书生此时完全就是一副被吓破了胆的模样,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躲在儒夙的身后,口中还说着令人不快的话。
“儒夙,你救救我呀,我都是为了你才会做这种事情的,你知道的我为了你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这种男人到底哪里好,儒夙这样的美人居然会沦陷,心中对眼前此人虽算不上厌恶,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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