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移动了出去。
只是我没料到的是,这山顶除了我居然还有一个人,他的动作不比我慢,两人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是双方出手都是绝招。
就在我想快速结束这场战斗的时候,对面的人开了口。
“是小暖吗?”
这声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说话的是拓跋丈!
我松了手,此时月光刚好慢慢爬了上来,柔和的月光将拓跋丈的脸映衬得无比俊美,而我还来不及喊出他的名字,腹部的痛感就叫我疼得咬紧了牙关。
“你怎么了?”拓跋丈的手放开了麋鹿的角,他抱着我,可我没能回应他。
我只觉得疼,这种疼和受伤的疼完全不一样。
他背着我到了山顶的一处可以挡风的洞穴,从他背上下来后,我发现他的身上多了一滩血迹。
是月信,天哪,我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月信!
拓跋丈显然不知道我是为什么会这般疼,他还以为是刚刚他出手太重伤了我,一直问我是哪里疼,然后还从他带来的包裹里面拿出了金疮药!
出于女儿家的羞涩,我实在没好意思开口,只说我想喝点热水。
这大冷的山上哪里有可以烧水的地方,不过拓跋丈从一旁的物资里面拿出了一个装水的囊递给我。
我看了一眼自己腰间的水,想说这里面的水早就冰了。
“这是酒,喝了之后很快就不冷了。”
我也不知这行不行,不过死马当成活马医,我也就不讲究了。
喝了几口之后,果然浑身都火辣辣的,我让拓跋丈出门去寻些柴火来,这冰天雪地的,如果没有火堆,我们两个人怕是会活活冻死。
趁着他出门的空档,我用皎月刃将里面的衣服割破了一些,然后叠成一个长条布,想着今晚先这么凑合凑合。
等拓跋丈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不知道是不是醉的。
拓跋丈照顾了我一整夜,依偎在他的怀里,我觉得我找到了安心所在。
天很快亮了,我和拓跋丈还来不及叙旧,就听见外面传来野兽的嘶吼,好像是野狼。
拓跋丈让我在里面躺着,他自己一个人拿着长刀冲了出去,不知为何我就是担心,心里面惴惴不安的。
扶着墙壁我站了起来,出去后一看,天哪,居然是三批狼,在他们的身侧还躺着两只已经死去的麋鹿!
拓跋丈一个人根本对付不了三匹狼,我顾不得身上的难受,一记皎月刃飞出,显然狼的战斗力比人强多了,它往左边一跳,不想这皎月刃要了那只小狼的命。
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在一旁,两只大狼显然被激怒了,他们齐齐向着我进攻而来,拓跋丈一个飞身骑在了一匹狼身上,而另外一只狼被他的长刀戳中腰身。
可惜的是,这一刀没能要了它的命,它回身张开了血盆大口想要撕咬拓跋丈,我快速甩出了金鞭子,直直吊着它的脖子!
拓跋丈被身下的狼给甩了出去,连带着他吐了好几口血,而后这只挣脱了束缚的狼想来杀我,没曾想拓跋丈以掌拍地,一个旋转起步,在片刻之间飞出了那把许久未见的风雨扇!
风雨扇打了一个来回,扇面之上尽是狼血,而被我死命吊着的母狼,最后放弃了挣扎,奄奄一息倒在了地上,它眼中的哀鸣是我看不懂的悲伤。
我和拓跋丈劫后余生一般死死抱在了一起,我多怕刚刚我们会死在狼牙之下,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呢。
就在我们庆幸还活着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声音。
“三弟,你们在做什么!”
是拓跋宽,他居然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