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一下吗?”
玩偶狗迟疑了一下,像是在思考:“里面有一张老旧长桌,上面摆满了蜡烛,零星一些羊皮纸,写了许多英文。我文化不高,看不懂。地上有不少炭笔画出的怪异图案。”
这个描述不像编的,但说的之人隐藏在玩偶服下,看不清表情,安琪不能判断是否在说谎。她点点头:“在哪儿?话说,你不怕我是正方叛徒?”
“你不是。我跟踪你们很久了,你是你们中寻找线索最热心最费力的人,就算是叛徒演戏,也不会这么真。我脑子不好使,没上过学,但看人挺准的,”玩偶狗顿了顿,“地下室就在我苏醒的房间内,我也是偶然发现的。”
“不可能……我们搜过多遍佣人房,什么都没有!”
“说明你们搜的不如当初我浑浑噩噩绝望醒来时搜的彻底。那入口在老旧柜式书桌后面,是一个洞口式入口。”
“怪不得……”安琪震惊,她起初以为柜式书桌是为了省空间,原来后面别有洞天!
她对玩偶狗的话信了九成,便点头:“走吧,事不容迟。”
然而就当两人一前一后要走向老宅门口时,却听“啪”的一声。
什么东西从二楼掉了下来。
一个白色的、温润的上好象牙雕刻的国际象棋。
二人下意识抬头看向上方,只望见一张充满恶意笑容的脸,瞬间如血液倒流,浑身冰凉。
只听那愉悦的女声如雷鸣般响起:“哎呀哎呀,你们大半夜在干什么呢?我可爱的,小,叛,徒,维,拉?”
安琪下意识维护:“不是,我们是碰巧……”
却听“嗤”的一声,安琪身边一阵清风,玩偶狗倒下了。她顾不得楼上恶意狂笑起来的女人,疯狂摇晃再无反应的玩偶狗,却见玩偶狗头部似乎镶嵌了什么东西。
白色的国际象棋。
更令人恐惧的,那只白色象棋像是有生命般还在继续前进,前进。
劣质的棉布被搅碎,泛黄的棉花被搅出,大片血红缓缓涌出。而那象棋还在前进,前进。
“啪叽”一声,沾染了红白液体的象棋掉在了地上。
“啊——————————”
只听叮咚一声,所有反方阵营面前跳出信息版。
反方队员任务(已完成)
揭发协助正方阵营逃离莱科特家的叛徒
(奖励:第二期居住资格E等)
任务信息变成了灰色。
江白绫抑制不住好心情的仰天长笑,毫无形象。
在她对面,被“强制”拉去下象棋的清秀少年正低着头,嘴角不由自主的翘起,也是抑制不住的好心情。他把玩着手中的棋子,轻松极了:“你说的一点没错,你的队友真是蠢到一定程度了,连这么简单的陷阱都能跳。”
其实,江白绫并未看出谁是叛徒。她在下午故意提前安排夜间巡逻任务,且单独行动,就是为了看谁会故意和正方阵营接头:只剩二十小时左右,想必叛徒按捺不住了。果然,她的猪队友上钩了。
至于挑选谁来下象棋,是随机的。不过对面都怀疑那个卢聪,她也便恶意放过胖子,“巧合”般抽中卢聪:若卢聪真的是蠢到大家都怀疑的叛徒,死了也就死了,果然不是。她便瞄上寡言少语,却员信任,心思缜密的清秀少年,她隐约记得,那日房间门被不知谁反锁,仅有他的开着,果然就是他。
二人交流了一番情报,发现原容可以“攻击”异阵营,而江白绫可以“攻击”同阵营,不能确定是身份不同还是阵容不同的原因。
“所以,你的猜测是而三弟掌控了恶魔,吞噬人生命。二姐为其掌控,无法反抗,只能配合三弟拐骗人来。”
原容点头:“因此,我想诱导他们大哥为了重振家族唤醒恶魔,却被反噬,二姐掌控了恶魔,三弟无法反抗,只能被迫引诱客人来。”他把日记本递给江白绫看,又解释了《基督山伯爵》后那个“Olya”的签名:“他给自己起的新名字。为什么需要新名字呢,因为艾斯特被恶魔附身后,既是他,也不是他了。”
江白绫将自己身份信息告诉他:“你和我的猜测差不多。它提示我我在被三弟‘吞噬’,应该就是被利用了。”
原容见房间没有玩偶服,抿了抿嘴轻轻问:“你见过玩偶服下面的人吗?”
江白绫愣住了,貌似真没有。据四个玩偶服说,他们醒来就穿着衣服,也找不到脱的地方。
原容见叛徒死了,就把昨晚偷偷外出夜游的事情讲了出来,以及遇到兔子管家的事。
“我没有摸到它衣服上的拉链。我怀疑,他们不是穿着玩偶服。”
“你是说,他们是玩偶成精?”
“不,”原容摇头,“既然是人扮演的角色,应该能使用潜能,我认为他们是灵魂被禁锢在了巨型玩偶里。这也能就解释,为什么佣人房没有衣柜,只有床了——他们不需要换衣服。”
“小兄弟,我佩服你的脑洞,”江白绫不由得点头,“关于接下来的伪装,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会不会有虫类,”他站起身,示意原容看向他手心,“SE-3不愿意蜗居在行动力小的昆虫身上,选择了新的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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