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觉得这种情形太尴尬了,几个大人在确认过叶宸冰无事之后,便纷纷起身告辞了。
等两家父母均离开后,叶宸冰看着还傻站在一旁的贺星豪,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她拍拍贺星豪的肩膀:“你是不是傻?”
贺量豪刮刮她的鼻子:“你是不是傻?”
他将她环入怀内,低头轻啄她的鼻尖:“刚才差点把我吓个半死,我以为我光图自己爽快让你的身体受到了很大的创伤,你不知道那一瞬间我心里的那份内疚,我真觉得自己不是人。”
叶宸冰用手捂住他的唇:“得,你要不是人,我岂不是更傻,竟然跟不是人的人结婚了。”
叶宸冰推开贺星豪的胳膊,用手捂着肚子坐到沙发上:“还别说,肚子现在的确有点儿隐隐作痛。”
可能是赤脚在地面上走了一段路的缘故,她这会儿觉得肚子开始嗞嗞啦啦的不舒服。
贺星豪眼睛里闪过一丝紧张,他挨着叶宸冰坐下:“疼得厉害不厉害?要么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叶宸冰白他一眼:“没那么严重。我去床上趴会儿。今天上午就不动弹了。”
“早餐呢?先吃点儿早餐再躺着吧?”贺星豪不放心,他没有照顾经期女性的经验,心里眼里都是惶恐之色。
“我不饿,不想吃。”叶宸冰用手捂着肚子,趿拉着拖鞋去了卧室,她从柜子里拉出一床旧的床单,折叠起来,垫到小腹以下,趴到了床上。
贺星豪从外面进来,看到她这样,不免好奇的问:“你干嘛要垫块床单在身子底下,会不会不太舒服?”
“万一再把床单给染了怎么办?”叶宸冰趴在床上,“每次来月经,我都怕晚上把床单被褥给弄脏了。本来来月经身体就会不舒服,还要洗这一堆东西的话,岂不是自找麻烦。”
贺星豪一把将她身子底下的床单给抽了去:“不怕,我洗。”
叶宸冰歪头看他眼,懒得跟他争,“你要是愿意,先把洗手间那一堆给解决了吧!”
洗手间里现在可是蛮壮观的,薄被、床单,褥子,还有衣服,其中最夸张的就是厚厚的褥子。因为床单毕竟有些薄,经血透过床单将褥子给染脏了。要知道这床褥子可是搬家后叶宸冰新置办的。她换褥子的时候,心里心疼得不行,总怕洗不出来。
要知道褥子里还有棉花,拆开洗也是蛮麻烦的。叶宸冰着急,就那么将褥子一卷搁到了洗衣机上面,想回头再说的。
“你先休息,我来洗,你想吃东西的时候喊我一声就行。”
叶宸冰轻轻“嗯”了声,也懒得管他怎么洗了。
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似睡未睡的。只听到洗手间里水声哗哗的,看来贺星豪并未动用洗衣机,而是在手洗衣服。
躺了一会儿,叶宸冰感觉肚子舒服些了,她便在床上坐起来,倚靠在床头刷手机。
感觉下身的血液有些汹涌,她下床,准备去洗手间换卫生棉。
她站在门口喊了声贺星豪:“我要上厕所。”
贺星豪一手的泡沫跑了出来:“进去吧。”
叶宸冰看了他一眼,拿着卫生棉走进洗手间。
她坐到马桶上,眼神在卫生间里扫了眼,贺星豪这动作可够大的,洗手间里的衣服已经都没有了,只有一床褥子,在一个圆圆的大脸盆里。
贺星豪竟然把一床褥子整个给洗了。
褥子沾了水,那重量可不是一般的重。
叶宸冰换好卫生棉走出来,问门旁的贺星豪:“其他衣服都洗好了?”
“薄被和你的衣服都洗好了,只剩褥子了。”贺星豪用脸颊触了触叶宸冰的,“别担心,马上就好。”
“我忘了告诉你,其实褥子不用洗,只洗沾血的地方就可以了。再不行,拿到洗衣店去洗,你这么洗太累了。”
“没事,我不怕累。你要不放心,可以到阳台检查检查我的洗涤成果。”
贺星豪一头扎进洗手间,继续洗衣服去了。
叶宸冰晃去了阳台,衣服和薄被挂在阳台的绳子上,正在迎风飘摇。
叶宸冰里里外外的察看了番,尤其是内裤沾血的地方。
没想到贺星豪洗得特别干净,那些血污都不见了。
她自言自语:“真是块干活的好料。”
不大一会儿,贺星豪抱着湿漉漉的褥子从洗手间出来,他的眼睫和头发都沾了水珠,叶宸冰笑:“洗个褥子累吧?”
“这点活儿哪叫累,完不是事儿。”贺星豪看眼阳台的绳子,“不知道它们的承重如何,是不是承不上这褥子?”
“要不然咱俩再拧拧。”叶宸冰伸手要抓褥子,贺星豪身子一偏,“不用了,我拧得差不多,这样好了,同时搭在两根绳子上,应该可以。”
他用手举着褥子,慢慢将之跨过两根绳子,调整长度差不多后再垂下来。
调整好后,他眼睛盯着挂衣绳,慢慢松了手。
重压下,绳子忽的弯了下来,叶宸冰吸了口气,但绳子下弯后并没有断,而是颤了颤,停住了。
“看吧,没事。”贺星豪抬手抹了把脸,看向叶宸冰,“想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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