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梁山伯与祝英台,同窗三载,义结金兰却不知其是女子的凄美爱情故事。
今日,莫非也有师生数月,同寻琉璃灯,却猛然发觉俊俏公子实为女子的戏剧故事?
冯信知想到这,再去瞧那卢琛儿,一张小脸螓首蛾眉,水木清华,果真笑靥如花。
“怎,怎么可能啊!”卢琛儿心下忙乱,灵机一动编道:“我是说唱歌手,说唱歌手你懂的吧!就是嘻哈!嘿呦!所以这耳洞再正常不过了,我们还有打十个的呢……”
她边说着,边学着电视上的说唱歌手,做出了看似十分专业的手势。
但这一切可逃不过冯信知的眼,他干脆利落的上前,倏地扯下了她的帽子。
柔软的长丝悄然轻扬,合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茉莉花香,越发衬得她娇俏可人。
避无可避,卢琛儿瞧着眼前这圆不回来的谎言和冯信知一张破获真相的双眼,只好捂脸叹气,“好了,我承认,我是女子……”
“冯先生,你能不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我还想在学堂待些时日,寻这琉璃灯呢!”
冯信知闻言,低眉偷笑,瞧着她因紧张而泛起粉意的脸颊,越发暗喜。
“我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他顿了顿,“属于你我之间的秘密。”
“那……帽子能还我吗?”卢琛儿尴尬的指了指他手里的帽子。
“给你。”心中疑惑已结,自然要物归原主,“不早了,我送你回府。”
卢琛儿关好旧阁的门,小心的将藤蔓移回原处,冯信知瞧着她这仔细的样子,越发心喜,“所以,你不叫马大宝吧?”
能被马府承认,且确实和马府二少爷称兄道弟,冯信知似乎冒出了新的疑问。
“没有啊。”卢琛儿转过身,边往外走边道:“我就叫马大宝,也确实是马府的远亲。”
不说实话。
冯信知抿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笑,她比自己想象中还要谨慎的多。
“欸,表哥!”刚走到学堂门前,卢琛儿惊奇发现,马清玄竟然没走,虽已暮至,但他依旧站在学堂的桃花树前。
“嗯,忙好了?我等你呢。”
马清玄抱着手臂,一双带着审视的眼神落在了冯信知的身上。半响换了一副假笑,“哎呀,冯先生,这么晚了,还没回府呢?要我送送您吗?”
“不用了。”马清玄的那张笑颜下尽是骤然升起的幽冷之气,冯信知自然识趣的回避。
但这种表现却越发让他不解,只是和他所谓的表弟相伴而行,竟能惹他生怒?这着实有些奇怪。
“不用了?那可真是有些可惜啊。”
马清玄没等卢琛儿反应过来,便将结实有力的手臂搭在了她的肩头,有意无意的往自己身边揽,“那我和我表弟先走了啊,冯先生您自己小心。”
走出学堂,刚至街市,卢琛儿便妄图躲开马清玄,时不时的伸出手往外推他。
马清玄心底泛起莫名的怒气,扯住她的肩,一股脑揪进了小巷。
一个转身将她按在了冰凉的石墙上,他不讲话,只是盯着她看。
卢琛儿被那双泛着幽冷烛火的眸子盯得心下直发毛,他的一张清冷如玉的俊美脸颊,似乎隐透微恼。
本就高挑有力的身躯此刻正紧紧的将她圈住,一种若有似无的压迫感,让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的一张桃花容颜上泛着轻粉,本就时不时投出的娇柔,此刻更是显露无遗。那双灵动的眸子,此刻正低垂着,随着那修长的睫毛轻动,马清玄心口似有小猫在抓挠。
“你和他聊什么了?找什么东西吗?怎么进了旧阁那么久?他有没有……”
伤到你。
马清玄话至此处,猛然发觉自己的不对劲,可闭上嘴后,心中那股五味杂陈竟坠.胀的令他喘不过气。
“没有,没有说什么。”
见她闭口不谈,他的呼吸越发急促,马清玄顷刻感觉自己没救了,若是别人敢用这种态度对自己说话,他一定上前捏死他。
可眼下对他如此冷漠的,不是别人,是卢琛儿。
“有什么事情就不能先来找我吗?非得找别人?”
“找你有用吗?”卢琛儿有些莫名其妙,抬眼皱眉,发出一声冷笑。
“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找!”
不就是一盏八卦琉璃灯吗?马清玄无奈的咬紧后槽牙,当初为了骗她答应合作,吩咐小乞丐信口胡诌的一盏灯,竟让她上了心。
“哦?”卢琛儿喜上心头,她突然想到,马清玄再没有用,也好歹是个富家子弟,“你带我去一下上次的当铺吧!”
冯信知给的方向或许没错,当铺和珠宝阁,都是选择。
清奇典当行,此刻依旧商客不绝,灯火通明。
“老板,你们有没有收过。或者见过八卦琉璃灯?”
卢琛儿问的小心,老板问她寻那盏灯做什么她只说是为了祖上的遗愿。
当铺老板偷偷和马清玄对视,瞬时改口道:“哦,我听过这盏灯,不过暂时没有什么下落。这么着吧,我帮小兄弟打听打听,若是有什么消息了,我通知您。”
“欸,好嘞。”卢琛儿展颜,“有消息便去马府找马清玄就好。”边说着,还轻拍了马清玄的肩。
“二少爷,咱们永州城有什么大的珍宝阁吗?”卢琛儿走在街市,看着那一间间灯火璀璨的铺子,恍若失魂一般。
她好想家,好想妈妈做的饭菜,好想老师的教诲,好想朋友同学间的打打闹闹。
马清玄心头本有几丝怒气,但转眼却见她低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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