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槿忍痛坐在她旁边,摇头晃脑,哀叹一声,“我入狱,我小妹行踪不知,是她的手笔,且她的子女背井离乡去过那苦日子,都不愿回来。”
背脊突然拔凉拔凉的,阿祉苦闷,侧首从门缝里看去,那身被雪白的白绫覆盖着的老人,心里暗叹:若你早些悔悟,也不至于如此吧?
下雨了!
雨势来的凶猛,那顺着屋檐滑落的雨点打在芭蕉叶上叮咚作响,微风细雨飘进廊檐。
阿祉背脊紧靠着墙,手中拿着芭蕉叶遮雨,那火炉的火焰越来越少,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暖意也被雨水打的零散。
南荣槿没有折芭蕉叶,此时也没有遮雨的家伙什儿,仍由着雨水与微风扑面而来。
可下一瞬,只觉得那微风细雨被挡着,眼前也稍许暗绿了些,她猛地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半的芭蕉叶都在她这边。
“你……”南荣槿很是诧异。
眼看着火势渐渐消灭,便把芭蕉叶转向了她,阿祉淡淡的启齿:“你身上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