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别激动!”
刘老汉拍着大腿道:“哎哟,咱们老刘家可算是添新丁了!”
添丁之喜加上金榜题名,刘家可谓是双喜临门!
徐渊给两个孩子取名,男孩叫刘敬嘉,女孩叫刘柔嘉,取自诗经大雅里的:敬尔威仪,无不柔嘉。
姐姐柔嘉是个能吃能睡的乖宝宝,不喜哭闹,谁抱都行。弟弟敬嘉则是个娇气包,睡不好要哭,屙屎尿尿也要哭,连吃奶喂慢了还要哭哭啼啼,姐弟俩好像生错了性子。
刘龄之抱着比自己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孩子,紧张的浑身僵硬。
“娘,你快把他抱走吧!我怕力气太大把他捏坏了!”
刘翠花笑骂着拍了他一巴掌从他手里接过重孙孙,“都是当爷爷的人了,一点爷爷样都没有。”
刘龄之擦着额头上的汗道:“我也没抱过这么小的娃啊。”
“你看大郎抱的多好。”
徐渊把姐姐柔嘉抱在怀里,小小的人睡的香甜,小嘴还时不时的吧唧几下,仿佛在回味甘甜的乳汁。徐渊拿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的小脸,小姑娘居然在睡梦中露出微笑。
“娘,她笑了!”徐渊心软成了一团。
老太太忍俊不禁:“小孩子都这样,那是床头婆婆夸她呢。”
刘龄之捏捏孙女的小手道:“床头婆婆是啥?”
刘翠花:“我也是听老人们讲的,小孩子刚生出来会有床头婆婆教本领,学的好了床头婆婆会夸奖,娃娃就笑了。学的不好,床头婆婆也会打屁|股,娃娃就哭了。”正说着,她怀里的敬嘉咧开小嘴哇哇的哭了起来。
刘老汉伸手道:“给我来抱抱。”想当年他们家老二老三都是刘老汉抱大的,龄之小时候他也没少哄,老爷子哄孩子有一手呢。
刘翠花把重孙递到他手里,这小子倒是够给面子的,瞬间就不哭了,刘老汉笑的见牙不见眼:“看见没,这小子还是跟太爷爷亲!”
站在几人身后的刘青眼馋的看着自己一双儿女,爷爷奶奶抱够了岳父们抱,也不知道啥时候能轮到自己。
过满月时刘家是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天,亲朋好友朝中同僚,但凡是京都有点脸面的人都来了,即便人来不了的,礼也送到。
一门两探花,徐渊眼瞅着就要入阁了,女婿看样子也接上了班,刘家就要改换门庭了。此时不交好更待何时?
刘青成亲时来做客的光禄寺少卿又来了,这次他可不敢再胡说八道,嘴里全是恭维的话。
前几年他儿子也参加了科举,本以为至少也能中个两榜进士,没想到考成了同进士。如今托人走关系在京都太仆寺任一个七品小官,估计这辈子很难再有什么发展了。
陈英没来,托沈霁捎了一对价值不菲的翠玉佩。
“老师这阵子腰不好,疼的下不来地,不然就亲自来了。”沈霁道。
徐渊拥着他进了院子:“我晓得,合该是我去看他才对。”
陈英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身体别的地方凑合,就是腰不大好,特别是阴天下雨,疼的起身都困难。
大抵是年轻时积年累月坐着办公累的,徐渊帮他找了好多郎中偏房都是治标不治本,如今年纪大了疼的愈发厉害起来。杜若眉为此跟他发了好几次脾气,陈英打算今年给皇上递折子准备退了,届时徐渊便会调回户部接他的班。
把沈霁送进去后,徐渊继续在门口迎接客人,突然一个熟人从马车上下来,他没看见徐渊,只把手里的礼盒递给门房便急匆匆的离去。
“温兄!”徐渊叫住他。
温良恩脚步一顿,转过头看着徐渊尴尬的笑了笑:“恭喜恭喜。”
“怎么不进去喝杯喜酒?”徐渊见他面色疲惫,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多岁。
温良恩连忙摆手道:“不,不喝了,家里还有事下次再喝。”
徐渊点点头道:“好吧。”
温良恩松了口气,连忙上车离开了这里。
如今温家可成了京都的笑柄,儿媳妇和婆婆打架这种事京都还是头一份。
温良恩休了前夫人后,娶了鸿胪寺少卿家的闺女孙氏,孙氏是个木讷性子,办事认死理又不懂委婉,说起话来不太中听。
他家大儿子前几年娶了承恩侯家的闺女,那女子被惯坏了性格很是刁钻。
婆媳两人本来年纪相差就不大,媳妇又有意为舅母找后婆婆麻烦。以前只是吵架,前段时间两人居然大打出手,像乡野村妇一般在庭院里抓挠了起来。
院子里的婆子丫鬟们也不敢上前拉架,倒是孙氏仗着体格壮实,把承恩侯的姑娘按在地上捶,捶的她哭爹喊娘。
温良恩下值回来才知道家里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愁得他一个头两个大,躲进书房不敢出去。脸面的人都来了,即便人来不了的,礼也送到。
一门两探花,徐渊眼瞅着就要入阁了,女婿看样子也接上了班,刘家就要改换门庭了。此时不交好更待何时?
刘青成亲时来做客的光禄寺少卿又来了,这次他可不敢再胡说八道,嘴里全是恭维的话。
前几年他儿子也参加了科举,本以为至少也能中个两榜进士,没想到考成了同进士。如今托人走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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