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连忙打招呼道:“婉儿姐姐好。”
刘婉偷偷打量他,以前总觉得刘青还是个小孩子,现在比自己高这么多了,有了几分大人的模样。想起刚刚奶奶说的话,忍不住脸颊又开始泛红。
“你,你在学府可还好?”
“嗯,挺好的,学府的教俞学识渊博,待人亲切跟他们学了好多知识。同窗为人和善,一起交流颇有所得……”
“那就好,我先走了。”
“婉儿姐姐等一下。”刘青硬着头皮叫住她,从怀里拿出一枚做工精美的簪子。这是他去年在冀州考试时偷偷买的,一直没机会送出去。
婉儿接过簪子道:“这是给我买的吗?”
刘青挠着头道:“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喜欢。”刘婉握着簪子,心跳的飞快,说完转身便走了。
留下刘青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一手握拳锤在手掌上,高兴的原地转了好几圈!
刘婉走到拐角处偷偷看了他一眼,翘起嘴角道:“真傻。”
三月中州突然出现一批流寇,大概有上百人,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有好几个镇子都糟了灾。
刘龄之主动请命要带兵去剿匪。
徐渊虽然不愿他去,但百姓的安危刻不容缓,派了三百官兵同去剿匪。
临行前一晚,两人吃完饭在院子里散步,三月的春风还带着凉气。
刘龄之揽着徐渊的肩膀道:“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这流寇不除,三年考核你未必能归京都。”
徐渊叹了口气:“那你万万小心,不可鲁莽,爹娘年纪大了,可经受不住任何打击。”
刘龄之握紧他的手道:“我知道。”两人怕老人担心,这件事都没敢跟他们提。
第二天刘龄之骗刘翠花和刘老汉说去下面县城转转,替徐渊考察民情。两个老人倒是没怀疑,毕竟大郎现在是一州之主管的事太多,没空出去。
跟刘龄之一起去剿匪的人里有中州兵马指挥使萧全,这人是镇关将军萧策的孙子,带兵的本事一般为人很是张狂。以为刘龄之是过来分功的,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出发时连铠甲和马都没给备,刘龄之过去询问,他假笑道:“大人,咱们这还有辆牛车,要不您坐着去?”
“不必,我自己有马。”刘灵芝牵着自己的黑风,背着皇上赏的大弓,一骑绝尘走在前头。
旁边的副手问:“大人,这人什么来头?瞅着细皮嫩肉的也不像是个会打仗的。”
萧全吐了口吐沫:“谁特妈知道,别到时候见了敌人再吓尿裤子!”
刘龄之要是听见他们的评价能笑死,还是头一次有人夸他细皮嫩肉。也就是这几年不出去走镖养的稍微白了点,以前在镖局的时候,成日跑在外头,皮肤晒的黝黑发亮。
军队走了三日抵达祁山地界,听说那伙流寇上次就是在这附近出现。
到了镇子,见街上人烟稀少,到处可见被火烧过的痕迹,想必这里不久前被那伙流寇洗劫过。
萧全找到一个街边的乞儿,沉着脸抓着他询问:“小子,那伙歹人去哪了,快告诉我!”
“大爷饶命!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乞儿吓得抱着头瑟瑟发抖。
刘龄之赶紧拦住他道:“这孩子受过惊吓,你莫要这么粗鲁的对他。”
萧全冷笑:“呵呵,那刘大人你问吧。”
刘龄之从怀里掏出一个饼子递给乞儿。“我问你两句话,你告诉我这个饼子就给你了。”
乞儿紧紧盯着大饼,咕咚咽了口口水点点头。
“这里是什么时候遇上那伙歹人的?”
小乞丐伸出手道:“五天前。”
刘龄之又问:“你知道那些人往哪去了吗?”
小乞丐紧张的朝四周看了看,低声说:“他们都还在城里呢。”说罢抢过刘龄之手里的饼子转身就跑。
刘龄之被他的话惊出一身冷汗。问,他假笑道:“大人,咱们这还有辆牛车,要不您坐着去?”
“不必,我自己有马。”刘灵芝牵着自己的黑风,背着皇上赏的大弓,一骑绝尘走在前头。
旁边的副手问:“大人,这人什么来头?瞅着细皮嫩肉的也不像是个会打仗的。”
萧全吐了口吐沫:“谁特妈知道,别到时候见了敌人再吓尿裤子!”
刘龄之要是听见他们的评价能笑死,还是头一次有人夸他细皮嫩肉。也就是这几年不出去走镖养的稍微白了点,以前在镖局的时候,成日跑在外头,皮肤晒的黝黑发亮。
军队走了三日抵达祁山地界,听说那伙流寇上次就是在这附近出现。
到了镇子,见街上人烟稀少,到处可见被火烧过的痕迹,想必这里不久前被那伙流寇洗劫过。
萧全找到一个街边的乞儿,沉着脸抓着他询问:“小子,那伙歹人去哪了,快告诉我!”
“大爷饶命!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乞儿吓得抱着头瑟瑟发抖。
刘龄之赶紧拦住他道:“这孩子受过惊吓,你莫要这么粗鲁的对他。”
萧全冷笑:“呵呵,那刘大人你问吧。”
刘龄之从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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