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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明洁认真想过所有发生的事情经过,南面的大黑山固然恐怖,可是更让人畏惧的地方,应该还是随时都可能让人失踪的荒野谷之下的幽谷深处,说不定那儿直达鬼门关。
绍云奶奶难得出门前来,见明洁和松灵不让父亲出门,难免好奇,站在门外,晚风吹拂银色头发,慈祥的脸上,眼睛深陷,老奶奶又苍老许多。
“大侄子,算了。小孩子最通灵性,可能今夜不是寻人的好时机,还是明天白天再想办法吧。”
李老头想说点什么,却被绍云奶奶阻止。明洁不明白,为什么曾经当过兵的李老头,对绍云***话很迷信。旁边的人自然不理解,调侃明洁不喜欢那家人,才不让父亲去帮忙寻人。
可能绍云奶奶也不想让村里人去幽谷,老人家最忌惮有人去幽谷,甚至都不让绍云去与之毗连的荒野谷。特别上次小孩子中邪以后,绍云奶奶都不放心绍云上山放牧,委托李老头帮忙放牧家中的几只羊,明洁判断老奶奶或许知道点儿关于幽谷中秘密。
折断的手杖,受伤的伤痕印迹,都证明绍云奶奶很可能遇见过小鬼男孩,村里唯一懂得降制鬼道的人,老人们对她的崇拜,老奶奶并非表面看上去那样平凡简单。
自从和尚道士们来到村庄,谢宏父亲不顾迷信传说,进入深山的几天里,陆陆续续又有几批人进山,村中老人们也好心劝说,根本没人听,也有人借口科学考察。习惯了,村里人也不多嘴。每次明洁看见绍云奶奶注视那些外来者的眼神,很复杂。所以,明洁更不想父亲冒险,任谁也休想父亲进山寻人。
此时暂且作罢,谁也不再说进山之事,唯有河对岸村庄哭闹之声,原来谢宏父亲为了一千块钱,硬是让自己男人冒险进山,不顾婆婆劝止,现在老人家又哭又闹向谢宏母亲讨要儿子,自然免不了一场争吵。
明洁和松灵坐在家门口的晒场,书包放在磨盘上,明洁一边做自己功课,一边教松灵识字。母亲坐门前台阶上做针线,父亲也没闲着,琢磨架设耕牛下田耕地的准备工作。
残阳斜照东面大山,落日余晖逐渐缩小,天色也开始暗下来,本来归巢的鸟,却大片大片飞来,落入村庄附近,好像避难一样,高飞乌鸦呱呱呱鸣叫,苍鹰盘旋村庄上空。
明洁靠近松灵说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松灵点点头说道:“哥哥,你看北方的山峰,让云雾罩住了。”
明洁言道:“虽说山高云雾多,但是今天的雾气,似有鬼气的痕迹。”
“嗯嗯,我们回家吧。”
“好嘞,天黑了,可别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呀,哥哥,看呐,小狐狸回来了。”
蹦蹦跳跳的小狐狸,引来村中狼狗的狂吠,明洁点过以后对松灵说道:“多了两只狐狸,上次也只有三只呀。”
松灵才不管多了还是少了,跑到晒场边,呼唤五只小狐狸,乖巧的小狐狸,很亲近松灵,叽叽叽叫唤几声,依偎松灵脚边,伸舌头舔松灵手心。
“小灵,小心咬到手。”
“才不会,哥哥你看多乖。”
父亲和母亲走过来看看松灵脚下的小狐狸,微笑说道:“我们家现在真是好事连连,现在连山里的狐狸,也肯到我们家啦。看来松灵是我们家的幸运儿。”
明洁说道:“哪有什么好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呢?”
父亲拍明洁后脑说道:“俗话说,动物肯去的人家,肯定有祥瑞庇护,一家平安就是好事儿啊。”
明洁挑眉说道:“老爸,万一是蛇跑我们家,该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不许乱说。”妈妈打明洁后背两巴掌,收拾针线,驱赶家中的鸡,害怕晚上小狐狸偷了去。
还有盘旋村头的几只老鹰,明洁见过这几只小鹰,那日和小海涛上梅岭的途中,刚长满羽毛的小鹰,硬是杀死了大蛇,今天连它们也来了,可见北方的深山之中,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鸟雀们如此惊慌,来此避难。
母亲看了老鹰,更不放心家中养的几只鸡,又不能轰它们走,母亲最迷信,家中发生这样的怪事儿,回堂屋烧香祷告敬神。
“哥哥,您看绍云奶奶干嘛呢?”
明洁家房屋周围飞来的猛禽雀鸟,不偷鸡的漂亮小狐狸。田野间飞落成群结队的飞鸟,围了村庄里三层外三层,村里人很好奇,站在河对岸观看。绍云的奶奶却一个人站在村口,面向北方,老人家孤零零站在风中。
“不知道。”
明洁根本不管,仰头注视头上飞行的老鹰,飞行的姿势,滑翔的速度,刚学会飞行,明洁心间琢磨如何像它们的飞行一样自如潇洒。
父亲不放心明洁和松灵,此等猛禽可不是闹着玩儿,催促兄弟俩回家呆着,不许在外面。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父母对明洁和松灵的管教相对的严苛,晚上不允许乱窜,天黑便回家学习、早睡。
黑暗的小屋点亮蜡烛,村里唯一的电路被毁,至今也无人前来修复,偏远的白云之间的三个小山村,很久无人问津的偏远地带,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陆陆续续来的陌生人,打破村庄的平静,大半夜,还有外来陌生人活动,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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