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秦淮也并没有十里嘛,出了秦淮这条街就黑灯瞎火的了,每家每户都闭门不出路上也无几个行人。
文杏眼睛极好,黑夜视物不成问题,出了秦淮河畔,文杏觉得时间还早,反正他晚上不睡也没关系,出都出来了,何况秦淮河畔,不远处就有一浮桥通往贫民窟,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当然是眼睛看到的了,走到这处地势平缓看的自然就更加远了,之前文杏查过金陵城的地图,通过这个贫民窟就能到达郊区了。
在城区见到的不管富贵的不富贵的最起码都是衣着都整齐的人,可是过了浮桥见到的是衣着破旧补丁且大多还灰尘扑扑,这里的人们都是大多都是靠着这里的码头过日子的,过了浮桥哪怕是深夜的现在一样有不少人,远远看去河畔停靠着一艘货船,船上岸上隐隐卓卓的灯光照亮着人们上上下下的搬运着货物。
行至浮桥才发现浮桥中间断开了,文杏一想:“也是金陵城的夜禁还是很严格的,相对来说这里已是所有通道最松的地方了。”
好在今天运气好,有货船到浮桥只是中间断开了几只,凭文杏现在的身手要通过完不是问题,不过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被人发现,发现了会有什么下场,这些文杏到是不清楚,可是想混过去,对这又不熟,年纪小小孩的身子确实混在一群壮汉里面也太打眼了,别说隐藏了,反倒快速的暴露自己。
文杏打量下四周计算着凭自己最快的速度需要几分钟能到达对岸,又有几个人所站的角度能发现自己,一番衡量之后,文杏觉得自己只要速度够快就这么些低头仔细快速,应该影响不大,就算有人看见了自己已经到对岸了可以隐藏起来。
想到便干,文杏运了运气,一个提气身影一晃如流星般划过浮桥射向对岸,一眨眼的功夫已到了对面,不过文杏并未止步,而是加速向更远的地方奔去。
“嗯李叔,李叔,快看,快看,你快看有人啊!”一个浑身脏兮兮高高瘦瘦,大概十二三岁上下男孩,指着河面说道,他站在船头靠近浮桥这边,因此见人影一闪而过也是惊着了。
“什么啊!哪有啊?”靠着男孩最近的一个老者佝偻着背抬眼扫了下河面却什么也没看见。
“现在没有了,刚刚有……”男孩也有些懵,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就被老者打断了“好了,快干活吧,别耽误时间,人家的事我们少管。”
“…………”男孩还要说什么,老者紧了紧麻袋却催促着他赶紧走,后面的人也催促着快些走,莫堵路,男孩也来不及想,也扛起麻袋快些离去。
文杏这边了,超乎自己的想向很轻松的就跃过去了,不过到达了对岸文杏并未停下脚步,反而加快脚步用更快的速度穿过了贫民窟的房屋建筑。
一路上文杏狂奔,当到达山顶时一回头,一弯月牙暗淡的半隐在云中,一条银河将金陵城与麦田分割开来,一边广阔的田野,一边错落有致的房屋,深夜的金陵城没有了白日的繁华,华灯初上的璀璨而是悄然寂静,天宽地阔闯入眼中撞击着心灵。
尤其是回头看到自己在这么短时间之内跑了这么远很是震惊,感到不可思议,可又想到修仙了自是不同一般却又是理所当然,可以想象下这才刚刚踏入门槛,若是以后修为更高深了翻江倒海也是可以想象的,这一刻文杏清晰的认识到了修仙的实力,眼中更是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激情,
“终有一日我要修的个逍遥自在。”
这时候的文杏有太多无奈了,处处不由己,就说一个简简单单的出门都还是偷偷摸摸的,所以此刻她可望得到实力来摆脱现状,可是她忘了心若不逍遥再多的物力加成也无法洒脱,心若逍遥也无需任何外力也可依旧逍遥,文杏还是太过拘谨许是前世病魔缠身让她太过痛苦了,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走老路,因而没了洒脱一叶障目。
不过此刻的文杏激情彭拜,对修仙热情高涨,大步朝深山中走去,一路走来灵气确实比金陵城里要浓一点,但也是一点点几乎忽略不计,若不细细感受很难发现,不过深山中灵气要温顺些城里的相对暴躁些,像有脾气一般难驯服一些,再加上山中清风徐徐,微雨润物细无声,宁静而安详,走着走着整个人都平和下来了,不用特意打坐调息,体内脉络按照引气决运转越来越快,也不知走了多久,感觉对了便席地而坐,让自己的思想更集中有利于修炼。
一回生二回熟,出去几次后文杏胆子也越来越大了,不过这是她的实力给她的胆量,如今她想去郊外山区根本不用绕路到渡口哪里近走哪里,没人的地方飞渡过河面已经习以为常了。
可能是山里的灵气确实多点又安静,也有可能是运用的灵气的熟练了,总之文杏的修为上去了,如今已经到达练气中期了,文杏很开心,底气也更加足了。
一转眼已是初夏了天气有些凉爽了,厚服换薄裳,薛府奶奶也渐渐悲伤中走了出,薛大爷去逝她是最受打击的,以前有大爷这个男人撑着,薛奶奶只要管理府中事物就好,生意场上的的事几乎不过问,出事之后她也无法,就把所有事物交给大掌柜处理,若是实在处理不了的便找薛家二爷入府商议,安排事宜后薛奶奶就沉寂了许久郁郁寡欢,府中管家之事便是薛宝钗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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