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兮被男人拉到了一旁那群记者的镜头很快的又落在了封曜和黎致身上,因为从今晚看来他们又有一处新闻可以爆料了。
男人略带薄茧的大手遮着岑兮的脸,待那些镜头离去他才低头看向怀里隐约啜泣的女人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傅靳洲不傻,从刚刚那些记者说的话中他就大概知道了岑兮的身份,澜城人人皆知封曜有个不受宠的老婆,只是他没想到那个不受宠的下堂妻居然就是他眼前这个刚刚勾起他兴趣的女人。
真有意思!
岑兮迅速的抹去了眼角的液体,她一把推开身边的男人,“不用你管!”
她转身跑开却没想到男人也跟了上来。
“我不是说了不用你管,别跟着我了!”她实在没有心情去应付这个男人了,哪怕她刚刚才弄脏了人家的衣服,可是这个时候她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她的狼狈,没错,她以为自己已经磨练的够强大了可是在看到好朋友和老公一起出席这种公众场合时她还是哭了。
她可以不在乎封曜在外面拈花惹草,反正他也只是逢场作戏罢了,可是她接受不了那个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做了二十年朋友的女人也背叛了她,或许就是因为太在乎这个朋友了所以她才会如此痛吧。
宴会即将开始反正也没她什么事,岑兮就一个人去了天台,今晚的月亮特别圆特别亮,盈盈月光洒了她一身像是为她度了一层星辉,她双手撑在天台的护栏上低着头,有温热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在微凉的晚风中渐渐冷却。
女人身材纤细,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半张脸,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很细倒映在地上,那样孤单寂寥。她低低的啜泣声在黑夜里犹如一只流浪的小猫儿,轻声的哀嚎,又像一个在夜里哭泣的妖孽,不停的抖动着双肩。
站了半晌,身后突然有低低的脚步声传来,男人看着那抹快要与夜色交融的身影心情忽然有些复杂,他扔掉了指尖忽明忽灭的烟头一脚踩过然后走了过去。
黑夜是寂静的,耳边偶尔有风拂过但稍微有一点声音岑兮就能感觉得到。
“我不是说了不关你的事,别过来!”
她声音里还夹杂着没理清的哭腔,背对着男人喊道,满脸交错的泪痕。
“该死的,你这是把我当成哪个野男人了?”
封曜拧眉低骂一声然后快速上前一把扣着女人的肩将她的身子扳过来,然后岑兮就看到了封曜那俊美得扭曲的脸和阴鸷的要吃人的眼神。
她张了张嘴,漂亮的水眸里有着不可置信,“怎么会是你?”
“不是我你以为是谁?怎么,该不会还想着刚刚跟你搂搂抱抱的那个男人吧?”
从他刚一出场的时候他就看见了这个女人跟那个男人抱在一起,两个人举动亲密的看上去好像在接吻,后来那个男人又挺身而出为她挡记者,这一幕幕他可都亲眼看见了她还能怎么狡辩?果然贱东西就是贱,他一时半会儿不在她就急不可待的去勾引别的男人了!
“怎么,无话可说了吧,岑兮,是不是我这几天没碰你你就不甘寂寞在这种场合都忍不住勾引男人去了?”封曜抬起她的下巴,撞进他一片深邃如星海的眸子里,她忽然就想起那会他搂着黎致的腰两个人在无数闪光灯的照耀下如同金童玉女一般走了进来。
“你别在这胡说八道,而且就算我勾引男人又怎么了你比我好到哪去了吗?你今天带黎致出席宴会是什么意思,是想连我最好的朋友也染指吗,还是你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打我的脸让别人都知道我岑兮是你唾弃的下堂妇?”
这是第一次岑兮敢正面直视他,清澈的瞳孔里也第一次带着浓浓的恨意看着他,她恨他,她有什么资格恨他,当初要不是她设计上了他的床被奶奶发现逼迫他娶了她,他心爱的女人又怎么会离他而去,所以她现在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是她该有的惩罚。
封曜轻哼一声修长的手指松了松领带,嘴角一边微微勾起,噙出一抹阴森森的笑意,眸中好似跃跃欲试的燃着团团冷焰,他俯下身子薄唇在她耳畔摩挲着戏谑的看着她渐变的神色,“你说的很对岑兮,我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封曜最厌恶的下堂妇,还有你的好朋友也不过如此区区一千万的投资就让她背叛了你,所以你也没什么好难过的我至少让你看清了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你就是个疯子,卑鄙!”
岑兮脸上的神情终于绷不住了她刚抬起手就被男人先发制人的扣住了细腕,听着他冷漠而嘲讽的话语,“论卑鄙我可比不上你,你一个市斤之人居然都能坐上封太太这个位置我哪敢和你比卑鄙啊!不过有句话我可要警告你,你有多贱多骚在外面都给我收着点,要是再让我看见你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我立刻让医院停止对你弟弟的治疗!”
“你敢?”岑兮的身体瞬间失力,黑白分明的瞳孔却睁的很圆很大。
“你看我敢不敢?”男人勾着冷笑英俊柔美的的轮廓在月色下泛着幽冷清冽的光晕。
岑兮终于弱了气势满心疲惫,“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离婚,你连离婚协议书都准备好了应该计划很久了吧,是不是快了?”
封曜一听这话有片刻的微怔,一双沉黑的眸子直透人心,“你都看到了?你知道了也好早有个心理准备,省的我到时候跟你提出来的时候……”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离婚?”
她突然出声打断了男人的话,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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