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我实在懒得动弹,索性就趴在床上,也没脱掉衣服,就这样睡了起来。
不过凡间里的蚊子是太烦人了,在我耳边飞来飞去,嗡嗡作响,就好像醉酒后的冬季神一样,说着自己当年那些不切实际的风流事,没完没了,简直就是噪音!不只是声音扰人,就连个头都和冬季神无差,就好像肚子上长了瘤子,大得出奇。
解决掉冬季神的亲戚团后,刚睡了有一会,觉得肩膀异常酸疼,像是压了重物一样。那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到最后感觉有人在后面摁着我的双肩。
怎么回事?我睁开眼睛。究竟是神还是妖,竟然可以悄无声息的接近我?
双肩上压力越来越大,而我竟然无法使出法力!
“来者何人?可知我身份?吾乃春季之神,尔岂敢放肆,还不速速退去!”
无法扭头的我,对着空气厉声说道。
我知道,既然能悄无声息接近我,并且控制住我,封印我法力之人,绝不会是泛泛之辈。但我还是搬出了神明身份,希望他知难而退。虽然现在处于危险中的是我。
人类和神明又有什么不同呢?不过是神明活得久,会些法术罢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身后的人竟然笑了。在听到我搬出神明身份之后,竟然哈哈哈笑了出来,听声音是一位男人。
我费力地扭头,想看清到底是那个不长眼的胆敢大半夜戏弄于我,忽然眼角捎到墙上的镜子,透过镜子反映的画面,我看见身后有一位穿着古代白色长袍的人,看不清面貌。
这种唐代长袍款式我应该见过。脑中飞速检索记忆,白色长袍、男人、天宫......在天宫里经常是这副打扮的不就只有一位吗!
我破口大骂道:“梦神!你是不是脑子做梦做坏掉了,还是被仙鹤琢了脑子没有恢复!上次,你写给镜花仙子的情信,我可知道上面写了多么肉麻的话,我要把内容公布出去,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后面传来梦神的叹息之声。
一道白光在我眼前亮起,一团白色光点在我眼前爆裂开来,把房间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我紧闭着眼睛,依然能感受到白光没有消失。片刻过后,后背上压力逐渐变小,眼皮上也感受不到光的亮度和温度。
我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色却变得和之前截然不同。这熟悉的天门,熟悉的流云、仙鹤......
我瞪着眼睛质问梦神:“你这老东西,带我回天宫作甚?”
梦神拄着头,无力的说道:“春季神,你都活了几千年了,怎么还和药神门下顽童一样。就你自报家门这一段贯口,我都能笑一百年,真是太搞笑了。”
“男人至死都是孩子!况且我还没有死。”我冷笑着说:“你找我过来做什么,没空搭理你,我下边还有事呢!”
说完,我挥一挥衣袖,刮走了一片流云。大步走到了天门口,这时候回头刚好看见梦神在对着我笑,笑得极其猥琐,就好像冬季神每次看到爱神跳舞时一样,也不知道这老东西最近是不是和冬季神经常待在一块,这远处看去,二人无论是气质还是神采,都像极了哥俩,都是那么的恶劣!
天门口两只象征着自由的狮子正对南方苍穹,不怒自威,只不过底座下方一摊黄色污渍破坏了这种意境。二郎的这条狗还真是没有素质,随地大小便这种事情,也不会挑挑地方。
我正要跨越天门界限,心里还想着明天带着爱神和杨天宝去妖界找蓉蓉的事情,脚未落地,我瞬间回到了梦神身边。
他一脸笑意看着险些摔倒的我。我不信邪,一定是刚刚姿势不对,一定是速度不够快。我原地借力,向着天门处狂奔而去。结果又是在天门界限处,脚未落地,再次回到梦神身边。只不过这次因为跑的原因,重心不稳,重重地摔在地上。
梦神笑意更浓,他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指着我疯狂取笑。“春季神,你还没发现吗?这里是梦境啊。梦境里的一切都由我掌控,你还是消停一会,听我和你说个事吧。”
我趴在地上咒骂这个滥用私权的老东西,竟然侵入我的梦境,此等做法真让人不耻。
梦神根本没有拉我一把的想法,我看到他大手一挥,景色又变了样子。目前这里应该是人界,周围树木林立,杂草丛生,我此刻趴在一坨动物排泄物之前,带着烂草和泥土“芳香”的怪异味道钻进我鼻子,我赶忙起身,走到了梦神身边。
“你要有事情就赶紧说,我可不喜欢有男人待在我梦境里,这对我来说就和噩梦一样。”
梦神抬头示意我向前方走,我跟在他后面,不清楚他这个老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迷糊药,场景切来切去的,让人心烦。
“梦魇之体的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了。”他抬手一挥,前方空旷草地凭空出现画面,像电视剧一样播发着种种惨烈事件。我看见,一群缠绕黑雾的妖怪吸取人类精魂,死掉的人类形似枯尸坐在地上与枯树融为一体。死去的人类很多,多到我根本数不过来,他们有男有女,都是被妖怪引诱到妖界,吸取精魂而死。我在里面,突然看到一位身影熟悉的女子,镜头拉近才看清这女子,正是八酱!得知可爱的八酱死掉后,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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