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最尖的侯子强马上注意到最开始收的那只表盘碎掉的斯沃琪电子表。
侯子强研究着,说道:“这表盘碎成这样怎么修?……这只颂拓的表盘可以拆过来用,虽然尺寸大一些,但是用砂轮打磨,雕型,应该可以装上去,换过来的表盘比较薄,可能没那么耐用,但不影响正常使用……”
姚小聂:“猴子说得对。这只斯沃琪6块钱收回来,加上别的表拆零件过来,成本最多10块钱,但能卖50块。”
牲畜们都拿起手表研究着。
高呈林:“这只叫什么牌子?卡……卡西欧?背板和电池扣生锈了,找个背板和电池扣换上就行。老姚,这只表收多少钱?”
姚小聂:“两块钱。”
高呈林:“这只表是从东瀛进口的,在外面买怎么的也要30块钱吧?”
姚小聂:“这些表收回来总共花29块钱,你们捣腾出两只能用的,就妥当回本,多捣腾出一只,就多赚一只的钱。”
牲畜们牌也不打了,歌也不练了,七嘴八舌地研究起来。
牲畜们专业上都是学电子半导体的,对于电子器件的原理都通晓。
这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年代能考上华南最好的理工大学的,都是头脑聪明,功底扎实的孩子。
他们很快将电子表的结构、器件、类型研究透彻。
欧阳建军是班长,专业能力和组织能力都很强,宿舍里的日常生活向来是他组织安排的。
欧阳建军号召道:“大家把表都摆桌上,分工看看怎么修。”
高呈林:“都听班长说的,摆上来,我们按照不同的故障类型和零配件配对类型,定出大致的维修方向,再按照不同方向分组。”
他们将15只废旧电子表排开,按照维修方向分成三个维修小组。
三个小组立即分头动手干起来。
姚小聂去水房冲个澡,回宿舍倒头睡下了。
虽然年轻的身体耐造,但还是得注意休养啊。
翻新手表的事情放手让牲畜们弄去,他就不掺和了。
精力有限。
不可能事事兼顾。
要懂得放手让手下去干。
自己把握方向就行。
修好修坏都没关系。
反正总归是有得赚的。
就当给牲畜们练练手也好。
这叫什么?
《重生造芯片从修电子表开始》?
这一晚上309宿舍忙活得热火朝天。
10点熄灯,牲畜们打起手电筒继续干。
通宵达旦。
第二天早上6点。
天蒙蒙亮,姚小聂爬起来。
他下床拉筋骨,看到他的书桌上一字摆开一排手表。
手表总计9只,清一色数字、指针显示6点,运转正常。
旁边的大桌上,剩下的6只手表被拆得七零八落,还有一大堆细碎的元器件。
姚小聂拿起9只表一只只看着。
看来,这些牲畜为了修这些手表挖空了心思,穷尽了脑汁。
一只高档次的精准表,机芯进水,本来是没可能修好的,但牲畜们把机芯拆开,找到比头发丝还小的锈渍,把锈渍清除,生生给修好了。
甚至,这9只表的外壳都已经做了抛光,划痕给磨掉,表带能换新的换新,不能换新的也用抛光膏和鞋油尽量翻新。
这9只表看着有9成新。
这9只表拿出去卖,怎么的也能卖个两百来块钱。
这是七八倍的利润。
如果回收的量更大,元器件更多,批量翻新之下,效率还会更高。
姚小聂看看睡死过去的牲畜们。
看来他们的事业真的要从修电子表开始了。
看来,今天可以适当提高回收价格。
姚小聂思索着,他写了张纸条:
“建军,今日尝试在校内出售这9只手表,销售行为务必低调,避免引人注意。可适当降低售价,借此一探市场需求。”
他来到隔壁欧阳建军的床边,轻轻将纸条放在欧阳建军枕头边,然后出门。
~
早上7点,姚小聂照常来到梅花村大院。
他用红色粉笔,把“高价回收电子表、收音机”牌子上的“高价”描红了。
然后是一天的忙碌。
………………
一天下来,修电器赚六十八块钱,如同往常。
不过这修电器业务赚的“小钱”他已经不在乎。
重要的是回收翻新的业务,现在这才是主业。
有些麻烦的维修单子,比如上门修顶挂电风扇之类的,他能推就推掉。
但修电器的业务还是得坚持做下去。
他通过修电器的业务造福街坊邻居,这是他待在梅花村大院里面的保障,也是他拓展社会关系面和名声的主要渠道。
今天的回收业务进展可观,收了22只手表,5台收音机。
总计花去80块钱回收成本。
姚小聂心满意足地骑着二八大杠,将沉重的维修器具放在陈大叔那里。
他运着一筐子回收物回学校。
晚上7点回到宿舍。
姚小聂推开门,十一只牲畜二十二只眼睛齐刷刷看向他。
“老姚回来了!”
“今天收了多少货?”
姚小聂:“呃……二十多件。”
“怎么这么少!”
“你没偷懒吧!?”
“你干了一整天,就收了这么点货?”
“好的坏的你全收回来,别吝啬那点成本!”
“快把货拿出来!”
姚小聂拿不准他们为什么这么激动,被他们热辣辣的目光瞪着,觉得菊花有点紧。
他将手表和收音机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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