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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医生是个快五十的中年男人,床上躺着的姑娘看着和他女儿年纪差不多,他的宝贝女儿自己的心肝疙瘩,这要是哪个男人敢这样对她女儿,他拼了老命也要弄死那个男人。
宋启凡毕竟不是医生,医生说的很严重他也怕这人真就死在他这里了,同意了医生建议赶紧将人送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将梧桐肩膀上的伤口又重新处理了一下,抽了血拍了片子检查没什么大问题接着输消炎药。
宋启凡本来打算走的,但是想了想还是等梧桐醒来后再走,倒也不是关心她,只是有些话他觉得很有必要和梧桐说。
因为梧桐太不老实了,竟然动了杀他的念头,以后只要他们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他的生命安都会有危险,他也不是什么神人任何时候都有那么高的警觉性。
梧桐睡了几个钟头凌晨的时候醒来了,此时宋启凡半躺在病房的沙发上打瞌睡,折腾了大半夜他也受不了睡着了。
他本就是一个生活作息很稳定的男人,从不糟蹋自己的身体,不像别的公子哥那样天天泡在夜总会里面,睡在各式各样女人的身边。
他生活作息很健康每天九点钟去公司,晚上五点钟离开公司回家吃饭,吃完饭运动会或者看看书。
偶尔和朋友一起喝两杯或者打打篮球,周末的时候会去爬爬山,他喜欢摄影,在正常一男人不过了。
然而,他对着叶梧桐却怎么也正常不起来,他把他人性的另一面“恶”都给了叶梧桐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
因为肩膀上的伤口梧桐疼的哼唧了几声,宋启凡睡的不沉,从沙发上起来,揉揉僵硬的眼皮,起来拉把椅子坐在梧桐的病床边上。
“很好没死。”他的声音充斥着恶劣的气息。
“恶人都还活的好好的,我怎甘心死去?”叶梧桐看着宋启凡的眼神充满了仇恨与阴暗。
对,就是这种眼神宋启凡看到异常不喜非常厌恶,心里对她的恶立马涌出,伸手捏了捏她肩膀上的伤口,很快纱布渗出了血,梧桐疼的龇牙咧嘴的。
“叶梧桐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你这张嘴都很欠打知道吗?”
宋启凡看着自己指尖沾染了她的血迹,嫌恶的将她擦在梧桐的脸上,他记得小时候叶梧桐这张嘴就特别欠,他越是折磨她,她这张嘴越是诅咒他和他弟弟,然后他折磨的越是厉害,好像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我不过就是你砧板上的一摊烂肉罢了,你想打便打,你想杀也就杀了何必费那么多话呢。”
她杀他未遂,她接下来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无非就是将小时候折磨她的那些手段部再次施展开来,什么将她丢进狮子笼里让狮子吓她,将不会游泳的她扔进游泳池里看她狼狈的挣扎恐惧。
诸如此类,你想都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恶劣一词都不足以形容宋启凡和宋启河这兄弟俩。
宋启凡呵呵冷笑几声:“不错,比小时候有自知之明多了,只不过有一点你错了,我不会像小时候那样想着让你死,死就意味着解脱这是福气。
我怎会让你享了这样的福气,我得让你活着,你得活着,然后看着我怎样一点一点的玩你,然而却拿我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