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完就把几案上的金盏白玉碗连同碗里的金蛙也一并拿走了。
怕她不肯安睡灵仙儿也破了规定与她同床而眠,这才放心地睡了过去。翌日晌午才起身吃了两口淡粥,被搀扶着出了门口去晒一晒太阳。
坐在树荫下:“霄瓘你看,我好了。”
“我知道你想见它,给。”
从身后拿出一只大玉碗坐在她身旁,公主伸出手指摸了摸那金蛙的皮肤,还是凉凉的,它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红色的小眼睛。
公主对着金蛙自言自语:“没想到你还挺美的嘛,哎呀…疼疼!”
“你别甩它啊!”
“说得轻巧,这东西着实可怕,咬的我指尖疼。”
那金蛙口中有上下共四颗小牙齿,死死的咬住她的手指尖大口大口的喝着血,只稍微有点疼且指尖不凝血,就这么一直擎着胳膊等到它把指头吐了出来。
“快用那血在它头上点一下。”
用滴着血的手指轻轻触碰金蛙的头顶,那金蛙先是抽搐随即化作一滩血水。
霄瓘让她喝下,灵仙儿在一旁看的气盛:“你这黑心肝的道人,我们公主成日饮用琼浆玉露,怎能饮此污秽之水?”
霄瓘歪挠着头解释道:“你不知,这水色共有黑红清三种,我都没见过只听说起那红色之水应是前生有怨念,那黑色的是有罪过,如若是清澈透明的乃为大圣人。”
她拿起玉碗一股咸腥之味冲上脑顶令人作呕,但是对比岳安煎出的苦汤子来说这也不算太难闻,紧捏着鼻子一饮而尽,毫不迟疑。没有血色的嘴唇上瞬间染出一片殷红,带着笑容砸了咂嘴说:“有些咸咸的。”伸出碗去:“你也来点?”
霄瓘凑近闻了闻也学她捏住鼻子:“快拿开,拿开,这味道这颜色亏你能吃进去?定非凡人也。”
看霄瓘的样子甚是滑稽,她跟灵仙儿两人笑的前仰后合,没料到霄瓘突然认真的问到:“你想起来什么了吗?”
她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没有啊!”
“那现在呢?”
“还没有啊!”
“怎么能没有呢?”
不甘心的从怀里掏出金泽印:“不然给你也试试?”
说罢就往灵仙儿头上比划着他俩人你追我赶的疯跑着。
“道长,你且饶了我吧,不管前世来生我都不想知道,不如你对自己试试?”
“我?我也对自己也没什么兴趣。”
见灵仙儿不肯,自觉没趣的又把那金泽印给收了回去,看着跑远的两人她没有气力的说:“回去吧,我还是头晕。”
起身就往屋里走才刚走了几步,两眼一抹黑直挺挺的就栽倒了,头硬生生磕在地上。
他俩个见状赶忙跑了回来,公主额头伤了血,可把灵仙儿给急坏了,那泪珠儿止不住的流呀,灵仙儿把她抱在身前心里不住的埋怨着自己怎么没照顾好公主。
“你且让开,我来。”说着霄瓘抱起她就往寝殿里跑,放在窗边的小榻上灵仙儿还是抱着她肯不松手,带着哭腔说道:“快...快把岳安请来。”
自己则用帕子擦干净公主额边残留的血迹,这时白影一晃从璎珞圈里飘出一小粉人儿,来人正是冷香。
在公主昏迷前的一刹那念出了她的名字,那冷香娘子轻声言语:“别去了,我来。”
从自己随身带着的小香囊里拿出颗白色的小药丸,用两指尖一撮细密的粉末撒在她伤口上,灵仙儿一直用帕子压着,不一会血就止住了,完没理会冷香说话的霄瓘还是找来了岳安。
他赶忙俯下身子:“把手给我。”
灵仙儿挽了衣袖一伸手,啪的一下被岳安打掉,从牙缝里狠挤出三个字:“公主的。”
灵仙儿手还停在半空中时,他一把抓出公主的手臂,蹙着眉头摸着脉:“还好还好,内里没事,这只是皮外伤不要仅的,血也止住了待公主醒了,日常盥洗饮食休息要更注意些,不然可能会做下伤疤。”
站在一旁的冷香幽幽的道:“我用的药是不会留下疤痕的,让她睡吧。”转身出了门找青萤的猫儿玩去了。
霄瓘倒吸一口凉气:“这伤若是被玥娘给见到,啧啧啧…不如包了伤口再系条宽些的勒子,这样玥娘就看不到了。”
“你别再这里浑说,让公主伤了我本就难过,你若是真有心帮我就回自己房里去。”
一边抹这眼泪一边催促他回去,和岳安一起把公主轻放在床榻上,又盖了件薄衫子。
众人散去后灵仙儿坐在地上巴巴的打着扇子,只见公主蹙眉咬唇,双手握拳。
怎地一副痛苦之像?随即便点了一炉清爽安神的香料,见她身体放松才得安心去取了山涧水,又问岳安拿了些补气血的药煮了饮子,等到半温时特意拿了蜜饯果子来,她知道公主最怕苦了,可那饮子都凉透了也不见清醒,她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都怪自己贪玩怎么就没看好公主呢?
漏壶水满,漫又满。这都夜深了,她忽然从梦中醒来,虽说是七月里,她却出了一身的冷汗,手脚都在不停的发抖。一低头乘着依稀月光,看到灵仙儿趴在床边,顿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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