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没那仙骨。不再登仙界,你需助我擒那妖邪,取回仙骨。闲话莫说,快些回去安寝。”
第二天清晨,来人回报说:“郎君那失心疯的毛病好了,现在吵着要吃饭食。刚喝了两碗长生粥,说要见家主。”仇卿快步跑了过去,又命人请了二位道长,众人齐聚,那仇郎君抱着老父亲哭嚎:“父亲快为我报仇,是那长安殿的灾星害我,这眼睛就是她下的毒手啊!”
仇卿甚为不解:“你带随扈众多,她一羸弱女子怎奈你何?快说,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问他又是哭嚎:“那日我们砸殿门而入,言语不合打了起来,本是占了上风的,谁知她趁我不备扼住我喉咙,看这伤就是她掐的,而且力道甚大,我竟无法挣脱。而后她生挖我一目,才放过我们,刚跑出大明宫怎料又惊了马,踏折了腿,儿子苦啊!”
“可那女娃娃素日缠绵病榻之上,怎能将你弄伤?这话说出去谁人相信?”
“是真的,她右目忽生重瞳,且力大无穷,我身边随扈皆知。”
“那些随扈与你昨日一般痴傻,现下还都不能言语,是这位玉虚道长治好了你那怪病,可你是何缘故痴傻疯癫?”
“伤了腿后我被王翦所救,一同飞马而归,哪知到一林地,邪风一卷,细尘迷目,似雾如烟白茫茫,直刮得人眼生花,我们只隐约见一人影恍过,而后脸上突然一凉,觉得有水珠滴落。那时候谁也没在意,只进了洛阳城后开始恍惚。后事不记…”
阿卺道:“定是那妖邪作祟。”
“道长可救救小儿,若那妖物再犯可怎么是好啊?”
阿卺从带里取出黄纸一张。问仇卿借了只笔,以朱砂在那黄纸上画了个大蝴蝶,模样甚怪,随手扔了笔将黄纸折了几折,放在仇郎君身上说:“如若那妖邪敢来,定让她有来无回。你且收好了。”
两人转身出了房间,被仇卿送了出去。求他暂时小住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