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特么……”张大龙刚准备破口大骂,他身后的另一个年轻人就急忙拉住了他,“大龙哥,赶紧救大伯的命要紧!可别管其他的了!我给垫上五千!剩下的你就得自己想办法了……”
听到这道声音,张大龙回过了神,深呼吸了两口,恶狠狠的盯着张小伟道:“好,四万是吧?我们出了!你赶紧给治,如果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一毛钱你都别想要!”
“救人拿钱,救不了,我自然也没脸要了……你们让开一点,别挡住!”
张小伟将众人都推到了两边。
张德祥的伤势他刚才已经施展透视之眼看过一次了,他也颇有把握,毕竟那些农用器具也没有伤到关键部位,只是肩膀那处伤口看起来颇为骇人,其他的基本就是一些黑青的小伤了。
张小伟小心翼翼的将张德祥的肩膀处衣服剪开,掏出了酒精棉处理完毕伤口后,这才用纱布细细包裹好,再之后一一处理完其他几处地方后,见张德祥仍旧没有睁开眼睛,张大龙顿时着了急:“张小伟,我大伯他怎么还没有醒?”
“着什么急,他这只是轻度昏迷而已,一会自然就会醒……”张小伟淡淡的说着,心里却明白张德祥已经彻底醒了过来,只是在装睡罢了。
张小伟心里冷笑一声,这种给儿媳汤里放安眠药,然后趁着儿媳熟睡,行不轨之事都能做的出来,居然这个时候觉得不好意思了,现在知道要脸了是吧?
他将张德祥翻过身来,手掌轻轻顺着张德祥的腰背往上推去,张德祥顿时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处嗖嗖的向上方涌去,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见自己无法装昏迷了,便装作刚刚清醒过来的样子,慢慢睁开了眼睛。
“你看,这不就醒了?”
张小伟站起身,望向张大龙,伸出手来:“人已经救过来了,掏钱,走人!”
对于张德祥这种渣滓,张小伟万分厌恶,一分钟都不想让他在自家院子里多呆。
“这么简单就治好了,你特么还有脸问老子要四万!?”张大龙瞪着眼睛,“老子给你四百都是多的!”
他从钱夹子里抽出四张,甩到了张小伟的脸上:“四百块!够你买一车纱布了!老子告诉你,以后别特么想敲诈!你也不看看我张大龙是谁!”
张大龙早年就在河沟乡里瞎混,后来跟着张大海才走上了正途,但是骨子里的那股戾气从来都没有变少过,见张小伟似乎不愿意让开的架势,一脸横肉怒视着张小伟:“咋地?你小子还不服气是吧?”
“张大龙,你特么是不是男人?男人说话,一个唾沫一个坑,你刚才都答应了要出四万的医疗费,现在咋又反悔了?”刘永贵从院门处走了进来,盯着张大龙道,“你要是敢不掏这四万块钱,你看看你们能不能从张小伟的家里走出来!”
“对!”
“张大龙,你小子敢不掏钱,老子打断你的腿!”
张小伟家的院门已经被众多刘家人都堵了起来,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说着。
“老子就不……”
张大龙瞪着眼,刚刚准备和刘家人拼命的时候,就听到张小伟淡淡的开了口:“不想掏钱也行,我能治了张德祥,也能收拾他!”
他蹲下身子,望着还在装迷茫的张德祥道:“别装模作样了,你啥情况我都清楚,包括今天为啥打架,我也都明白……你的肩膀是不是还有点疼?那是我刚才在给你包纱布的时候,给你撒了点药,麻麻的,酸酸的,是不是?”
张德祥仔细感受了一下,果然面色大变,他还来不及说话,张小伟就接着道:“你马上把钱给老子利索了,要不然,小心你的老命!”
张德祥忙冲着张大龙吼道:“大龙,赶紧掏钱!快快,待会回去大伯给你!”
张大龙干笑一声:“我不是舍不得钱……”
嘴上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了钱包,数了数道:“就带着六千,剩下三万四,我明儿给你!”
张小伟冷笑着接过了钱,冲着颤颤巍巍的张德祥道:“赶紧给我把钱凑齐,要不然……”
他凑到了张德祥耳边,一字一顿道:“我就把你昨晚的那破事儿捅到县公安局去!听说迷奸最少要判个十来年呢!你也不希望你的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吧?”
张德祥吓了一跳,连连点头。
张家众人扶着张德祥屁滚尿流的出了门,在刘永顺怒视的眼光中离去了。
刘永贵拍了拍刘永顺的肩膀,深深的看了张小伟一眼,也带着刘家人离开了。
张小伟这个人,让刘永贵越来越有些捉摸不透了,以往他一直觉得自己看人看的挺准,就比如张老实这家伙,一辈子也就这幅窝囊样儿,钻在南溪村当他的村医,哪怕是被他刘永贵赶出了南溪村,怕是连个屁都不敢放。
反倒是张老实的儿子张小伟,以前总觉得他和张老实一个样,一竿子打不出个屁来,但是从他毕业回来,却总给自己一股说不清楚的感觉。
刘永贵甩甩头,想不清楚的事儿,也就没有再去想,将其余刘家人遣散,然后跟在刘永顺的身后,去了刘永顺家。
刘永顺不如自己的弟弟刘永贵那般有头脑,奋斗了一辈子也还是个农民,守着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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