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灵琼竭尽全力的速记,但记住的内容不过冰山一角罢了。
此刻那男子带了诸灵琼到别处去,但才刚刚出来诸灵琼却听到有打斗的声音,这一看之下发现是易莲在和目目连那一群人在打,诸灵琼急忙过去帮忙。
“这边。”那男子提醒。
诸灵琼跟在男子背后,几个人前前后后的跑,到远处后,黑暗中之前那白衣男也出现了。那白衣男子看来是神医谷中头号大弟子,此刻他率了自己一群人站在那万夫莫开的位置。
“二表舅,多年来你都在装疯卖傻,人人都以为你真的疯癫了,但只有我知道,此乃你持盈保泰的计划,觊天金匮呢?快交出来!”
从众人态度中诸灵琼可以看出,这觊天金匮乃是无价之宝,并且还是大家都想得却求之不得的宝物。
“白泽,是你,觊天金匮乃我神医谷绝密,你算是什么东西也要染指这个?”话说到这里,诸灵琼算是逐渐明白了过来。
这二表舅苦心孤诣多年就为守护觊天金匮,如今人人想得觊天金匮。
白泽看似对诸锦颜唯命是从,但实际上却别用居心。
换言之,白泽阳奉阴违,他自己更迫切想要得到觊天金匮。
“白泽,原来是你,这两年谷内不太平,想不到是你,你要这觊天金匮做什么呢?”表舅痛心疾首,“我以为你是个正直的人,你可知,这觊天金匮我早晚都会传给你,但如今你要我看到了这残酷的真相。”
“交出来,少在这里废话连篇。”
时间有限,白泽需要立即得到,“多少年了,我在这里生活的蒿草一般,等我用觊天金匮救助了天下人,我白泽就可扬名立万了,到时候我白泽才会你们神医谷内响当当的招牌,快给我,这东西你拿在手上就是个老古董,不名一钱,但在我这里就截然不同了。”
那二表舅冷笑,两人很快居然打了起来,诸灵琼一看又是因为什么觊天金匮,只感觉这玩意不祥。
二表舅武功不怎么样,白泽很快就将二表舅擒住了。
“交出来啊。”冷酷无情的白泽凶狠的看向二表舅。
“除非我死。”二表舅扭动身体,两人再一次扭打在了一起,但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白泽手中的搀却刺到了二表舅的胸膛上。
这变故导致二表舅缓慢的倒在了地上。
“你,东西呢?”
“休想,休想啊。”二表舅惨兮兮的笑着。
白泽看闯祸了,慌里慌张退下了,诸灵琼一看二表舅死于非命,急急忙忙靠近,两人将二表舅搀了起来,二表舅的嘴巴里吐出了血泡,那双黑漆漆的眼已逐渐失去生命的光辉。
“昔儿,你可记住那心法口诀了。”
“数量之多,不可思议,昔儿记不住啊。”诸灵琼叹口气。
“不,不,不要紧,你慢慢儿记就好,这些都是好东西,你记住以后将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帝京……帝京哪里有我们这里逍遥自在,昔儿姐姐,你要常回家看看,看看,看看我……我呀。”
话说到这里,二表舅闭上了眼。
“死了。”易莲面无表情,作为一个合格的赏金猎人,易莲对死亡司空见惯,在七曜阁内,就是他的兄弟们,他也亲眼目睹过不少他们被虐杀的全过程,他这颗心外已修筑了一面铜墙铁壁,坚不可摧。
诸灵琼看那二表舅死了,他的脖子歪了过去。
他忽而看到一枚淡金色的曼陀罗刺青,看到这里诸灵琼诧异,“这……”
她蓦的想到了什么。
一年前的秋日。
他的爹爹内史大人带诸灵琼到乐游原给母亲扫墓,诸灵琼在母亲的墓碑上也看到了同样的图腾,一开始就感觉好奇,但却不好问。
此刻在一个陌生人的耳朵后面看到了一模一样的刺青,那种震撼感让她止不住想入非非。
“什么?”
“这是什么啊?”诸灵琼问,易莲也注意到了那刺青,“神秘组织都有独属于自己的图腾,他们需要信仰,信仰就是光明,也是驱策他们不断做事的原动力,灵儿你看。”
易莲将自己手腕摊过来给诸灵琼看。
诸灵琼一看,发觉易莲手腕内侧也有一个刺青,“图案殊异,我是七曜阁的,这既是荣耀也是屈辱,我们是五芒星。”易莲的神色顿然变得很失落。
诸灵琼看到这里,诧异的很。
“他喊我姐姐,又叫我昔儿?”诸灵琼豁然起身,“是吗,你听到了吗?”
看她神色陡然变了,易莲点点头,“此人疯疯癫癫,前言不搭后语,你不要太在意,为今之计是回去将这觊天金匮好好记下来,走了,这瓜田李下的,很容易被误会。”
屠刀还扔在地上,殷红的血液从那人咽喉上泛滥出来,染红了他背后的积雪。
诸灵琼追想到了爹爹,内史大人之前也描述过她那英年早逝的娘亲,并且诸灵琼在母亲的手札上也看到过“昔”这个闲章。
种种迹象似乎都在证明一件事,这人很可能和自己是亲戚,并且还是那种直系亲属。
“舅舅?”诸灵琼再看看那尸体。
但就在此刻,诸锦颜到了,诸锦颜背后跟着白泽以及一群神医谷中人。
白泽已在添油加醋胡说八道,他先发制人,指了指诸灵琼和易莲,“教主,就是这两人,这两人是偷窃觊天金匮来的,刚刚我听有人惨叫,果不其然是他们杀了他。”
诸锦颜死死地盯着诸灵琼。
“你杀我二表舅?”诸锦颜怒火中烧,柳叶眉犹如两把打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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