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呜呜呜~”秋心习惯了这升堂的声音,没了第一次听时的惶恐。
只见县令一脸不悦的坐在堂上,看起来不怎么开心。肯定,短短几日连发两起命案,放在哪个县令头上都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你们几个,在现场有什么发现?”县令冲着几个去了现场的衙差问道。
王阳左右看了一眼,大家并没有抢着站出来说话的意思。正犹豫要不要上前,却听县令冲着解秋心喊道:“解秋心,你来说说!”
秋心并没有多想,站了出来紧皱眉头说着自己的见闻:“大人,经仵作勘验,卑职觉得,河边就是第一案发现场,且死亡时间在昨夜丑时,这个时间点,死者出现在河边,本就很蹊跷了。我觉得要先打听一下死者昨日的生活轨迹,至于尸体上呈现的事情,仵作已经整理在册了。”
说着,就有人将仵作整理的东西递给了县令,县令装模作样翻看了几页,不由的冒着汗,将军像是睡着了一样,坐在椅子上仰着头,闭着眼。并没有任何表情给他参考。
“既然如此,那便传死者家人上堂询问!解秋心,听说死者是你爹,我看你也有必要一起说说吧。”县令看着秋心。谨慎的说着每一句话。
秋心点了点头,弯腰行了个礼,走上前去,无意间瞥见了一抹精致的蓝色衣角,心才莫名的放松下来,看来庞大人也在啊!
“传解王氏!”县令冲下面喊道。
很快,秋心娘便被带了上来。一眼看到县令,连忙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大喊:“我的个青天大老爷哟!你可要为民妇做主啊!我男人他!他死的冤枉啊!大人!”
一听解王氏哭喊,县令的眉头皱的像是麻花一样。烦躁的拍着惊堂木啪!的一声,吓得解王氏立马噤声。
“解王氏,你且先别哭喊。说说你昨日何时与你男人分别,最后一次见他又是在哪?”县令拿出威严来呵斥着秋心娘。
解王氏立马回想着昨天的记忆,颤颤巍巍的复道:“昨......昨个儿......”
说到这,她看了眼秋心,面容中带着一丝胆怯。像是不想让秋心知道一样,可转念就挺直了身板,谅她也不敢在县令面前说什么!
于是继续说道:“昨个,我与当家的酉时来衙门找我家崽,就是她!”她连忙指了指秋心,秋心虽然一脸平淡冷漠。心里却嫌恶极了。
“得知大老爷给她赏碗饭吃,我和她爹哟,乐的直高兴呢!连忙告诫他,咱们县令是有名的青天大老爷,你要跟着他好生鞍前马后,可不敢偷懒!”解王氏说着说着,就露出村妇嘴脸,一脸谄媚的样子,让秋心不禁有些难堪。
“咳......”一阵轻微的咳嗽传来,县令吓得立马回头。只见将军烦躁的闭着眼,挥了挥手。县令原本听的开心,见将军不悦连忙打断:“见完之后呢!说重点!”
“啊?噢......这见完之后,嘿嘿嘿。我当家的与我见了孩子高兴,一时手痒,就去了长乐赌坊,想玩一会子。嘿,您还别说,这走了狗屎运!挡都挡不住!虽然我没赢几个子儿,但是我当家的可是手气旺的不得了!一直到快要子时了,民妇觉得有些困乏了,可他手气好,便让我先回家休息了谁能想到!呜呜呜......”说到此处,原本神采飞扬的解王氏,再度哭了出来。
虽然夫妇二人待秋心刻薄,可关键时候,这两人倒是感情深厚。
“......你们果然又去赌了!”秋心一听,心里火不打一处来,想着他们拿了六十两也该知足了,谁曾想,人心不足蛇吞象!竟然还想着去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种花锄草能拿回家几个子儿,不去赌,我们吃什么喝什么?靠你这个白眼狼养我们,早都饿死了!”解王氏收起方才痛哭的嘴脸,立马呵斥着秋心。
秋心回过头看着她冷冷的问道:“那昨天的钱呢?六十两!足够你们重新安个家生活了,为什么还要去赌!钱呢!”
听到这,解王氏立马慌了神,眼神慌乱的回忆着什么,突然看了眼秋心大喊道:“对啊!钱呢!钱呢!昨天他手气好,我便把那六十两塞到他的贼口袋里了!他还赢了七八两白花花的雪花银呢!钱呢!你看见没!”
一说到钱,解王氏的眼里立马露出贪婪的光来,上前拽着秋心的裤脚焦急的问道她看到秋心在现场,一定看到了解大身上的钱。
县令将眼神投到秋心身上一脸疑惑。
秋心这才继续说道:“启禀大人,方才卑职与王大哥他们在现场勘察,死者身上并无银两。连手上不值钱的滕镯,都被掳走。”
一听这话,解王氏一下像是被炸了锅一样冲着秋心大喊:“什么!一定是有人图财害命啊!大人!您可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啊大人!那镯子,镯子一定要找回来!那是我的命啊!”
秋心不解的看着解王氏,一个鸡血藤而已,怎么就这么重要!细细回想起原主的记忆,那鸡血藤,好像一直在解大的手腕上。从未摘取过。
“行了!别喊了!解秋心,你与王阳带人前去调查,本县命你们尽快将凶徒找出来!我泗水县,既出了这样的狂徒,一定尽快关押,还百姓一个安宁!退堂!”县令发表了一通慷慨陈词,最终还是把去跑腿的事情下发给了衙差。
再回头一看,却不见了将军踪影,许是太过无聊,将军坐不住了吧!县令暗自窃喜着。
待县令离去,王阳和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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