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应该出在这里。”
达子示范着,“我们当时正坐在三轮车上,突然,树林里有人开枪,打死了开摩托车的,我们都翻到了地上,之前箱子一直在我手里,但就在翻车这一刻,箱子不知道怎么到了龙岩手中。”
龙岩愣住,他才明白过来达子想先发制人,于是下意识话从口出,“你胡说,我不可能动那个箱子。”
“怎么不可能,之前箱子一直在我手里,你要拎我没让你拎。这是你唯一有机会更换货物的时候,我说你怎么路上老要拎箱子呢?”
达子不惜一切代价将怀疑的方向往龙岩身上引,龙岩果然急了起来。
“胡说八道,我还没说你呢,你……”
龙岩说话有一个特点,一急就容易结巴,一结巴这个“你“字就半天也说不出来,达子赶紧把话给接了过来。
“你说我什么啊,对了,还有那一枪,一定是你们提前埋伏好了,里应外合趁这机会把华哥的货给换了。”
达子转身看着华哥,肯定着自己的判断。华哥眼里露出狐疑目光,看着龙岩。龙岩更急了起来,辩解着。
“华哥,我对你忠心耿耿,你知道我不可能背叛你的,你别听他信口开河,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我要有问题根本无需那么麻烦,在水里拎着箱子走了不就完了。你要不信跟我到树林里咱们证明给华哥看。”
“看就看。”
龙岩倔劲儿也上来了,跟着达子走进旁边小树林。达子心下一喜,知道机会来了,刚才当着华哥的面儿他没法做手脚,只能想个辙把龙岩引开,让龙岩离开华哥的视野。然后激怒他,再找机会把龙岩干掉,这就是达子瞬间想到的主意。
达子走进树林,比划着,将箱子放到树丛后,然后当成龙岩的样子躺在箱子旁边,嘴里说着。
“当时箱子在这儿对吧,你躺在这儿,我和车夫躺在那儿。翻车后,车夫死了,我去看车夫,等我回头喊你时,看到一个人突然从旁边跑远,然后你拎着箱子走了出来。我现在明白了,我说你当时神情怎么那么慌张呢。原来是怕我看到……”
达子一个人在那儿演着独角戏,这边可把龙岩气坏了,想辩解但话又说不利索,气得只能上来跟达子动手。
“你他妈胡说八道,我啥时候拎着箱子了,我还没说你打电话给……”
龙岩刚说到这儿,达子立即就做出被龙岩打到的感觉,突然叫了一声,急了起来,扑了上去,还击着。
“你他妈污蔑我,看华哥对我好你嫉妒,所以偷偷把货卖给了豪哥。”
达子说着话,瞬间就上了杀手,双手一搭,锁住龙岩的喉咙,然后使劲往怀里一带,龙岩一声闷哼,身体就软了下来。
达子从龙岩身体倒向自己怀里的重量判断,估计人差不多了,龙岩的喉咙被锁断,就算不死也活不了多少时间了,达子这才松了口气。暗自庆幸在封闭训练时学那么几招必杀技还是很有用的。
等大家都围上来拉开两人时,龙岩已经没有了呼吸。
达子这才做出失手打死龙岩的样子,惊慌失措的看着华哥。
“对不起华哥,他想掐死我。我一时失手……你处罚我吧!”
华哥看着达子,判断着达子说的话。
“哥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当时树丛里开了一枪,我一直觉得那一枪很怪异,如果没有人接应的话,货不可能丢,不信你问他们。”
那些在现场抢救达子和龙岩的人,盲目地点着头,其实说的是开枪的事儿,但顺便着把达子其他的话也给证实了。
华仔收起疑惑,“你是我的兄弟,我当然相信你。这件事儿我会好好调查,你回来就好,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说着让人把龙岩尸体埋了,大家散去。
达子看着手下抬起龙岩的尸体,这才彻底地松了口气,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雨水,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雨水其实都是一紧张渗出的汗水。
同样顶着一头雾水的就是华哥,在刚才那种情况下,他只能顺水推舟先把事儿给平复下来,这一天发生的事儿太多了,让他有些应接不暇,他得需要好好放松一下梳理梳理才行。
当沾着水的鞭子落到华哥身体上的时候,华哥才真切地体会到了那种强力下的释放感觉。他知道自己的这种喜好有些变态,但没办法,他曾经尝试过很多种方式来放松缓解自己内心的压力,喝酒,吸毒,性爱,最后发现都不如自己被抽一顿来得彻底。
此刻,他正趴在床上,被邓敏一鞭子一鞭子抽着,这是他在检验过无数女人之后选定的,名义上是秘书,实际上就是来帮她释放缓解压力的工具。但久而久之,他们已经彼此信任,仿佛成了在一起生活多年的夫妻,但他们从不在一起做爱。
随着鞭子的起落,华哥发出有节奏的呻吟声。看看抽的差不多了,邓敏赶紧扔下鞭子,细心地趴在背上帮他缓解着肌肉的疼痛感,看到背上被抽的那一条条深红色的血印,邓敏心里一阵绞痛,她只能用手温柔的抚摸着那些绷起的血印。她手指划过的地方,那些血印下面的肉,都在激烈的颤抖着。
华哥身体终于放松下来,他点了只烟,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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