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笙得知星耀和织云的事后,便吵着要去见织云。她实在是想织云了。于是涵栎问了问星耀,星耀便同意了,只叮嘱卉笙,切莫让寒阙宫的其他人见到她现身就好。
卉笙一听,激动地一蹦三尺。卉笙和涵栎今晨还有天之院的灵术课要上,但卉笙实在急着要去见织云,原本她都会假意尝试几次再使出灵术,今日则是急急忙忙地使出灵术便一溜烟儿地跑来。正准备奔向了寒阙宫,涵栎突然从后面赶上来抓住她说:“我也去。”
“啊?你也去?你课上完了?”
“你说呢?”
“可你不是不喜欢织云吗?”卉笙诧异。
涵栎摊摊手说:“再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嫂嫂,我总是要去和她打好关系的。”
卉笙想了想:“也是!那我们快走吧,我都等不及了。”
二人直接来到了七谏枢的寒阙宫外。本来还准备小心翼翼地避开寒阙宫的侍女或是守卫,结果落入寒阙宫时才发现,寒阙宫根本连个人影都见不着,若不是知道织云住在这里,加上寒阙宫外以一张强而有力的结界守护着,卉笙简直就要误以为这是一座废弃的宫殿了。
来到寒阙宫的入口,卉笙和涵栎推门而入。这一路走来一个侍卫都没有,即便有个结界守护着,卉笙还是连声感叹这守卫太随意了。刚一推开门,便听见织云用警觉的声音问道:“来者何人?”
当她看清了眼前来者是卉笙和涵栎时,她闪烁着眼睛瞪大了口,久久说不出话来。
再次见到织云,卉笙也激动得不行。她直朝着之云冲了过去,握住她的手道:“织云,我要没想到今生居然还能再见到你1
织云双手有些颤抖,嘴张了半天才挤出几个字来:“卉笙,是你吗?”
“是我是我。那日你留下一封书信便不告而别后,我只当再无机会见到你了。后来在水晶宫见到身为灵界圣女的女,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此刻再见到你,真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织云也激动地说:“我也没想到此生还能再与你相见,那日我走得急,都没能好好说声再见。”
涵栎慢慢走上前,望着两位喜极而泣的女子,说:“既然上次没来得及好好说上话,这一次我们也不赶时间,可以好好聊聊了。”
织云望向旁边的涵栎,说:“二殿下,绍冰告诉我水晶宫遭变后,一直找不到二殿下的下落。如今见到二殿下安好,我也算是放心了。”
“没想到,男人婆你还惦念着我的安危呢,那可真是荣幸了。”
听见涵栎称自己为男人婆,织云不禁怒瞪了一眼他。然后她又握起卉笙的手,说:“走,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说说话。”
织云拉着卉笙来到里侧的书房。卉笙左右看了看,说:“织云,这些年,你都住在这里吗?”
“对啊,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就是看见这宫殿空空荡荡的,不仅见不着个人,连装饰也没有。别说装饰了,除了几张简陋的桌椅,其它的什么都没有了,你真的就住这样的地方吗?”
织云停了停脚步,说:“简陋吗?我怎么不觉得。反正除了床我就需要几个能坐的椅子,至于其它,我也不需要,多了也累赘。”
三人来到书房坐下。说是书房,除了一张案几,两把把椅子还有一个书柜,再无其它物件了。三个人,竟是连椅子都不够了。若不是书柜之上摆满了书,卉笙和涵栎简直无法称这里为书房。
案几上还摆放着笔墨,还有几张练字的纸。上面的字迹虽然方方正正却绝对算不上优美。织云见卉笙和涵栎都盯着那几张纸看,便解释道:“哦,我从小不识字。当了圣女以后,闲来无事就想学习写字来着。这些年我学了不少,也能慢慢看点书了。”
涵栎好奇道:“男人婆,你这宫里一个人影也见不着,平日里谁教你读书识字呢?”
织云说:“前几年是我身旁的婆婆。一年多前,婆婆也死了。后来,就变成你哥教我了。”
涵栎恍然大悟,嗯,好一把秀恩爱。
织云将案几收拾好便索性坐了上去。于是卉笙和涵栎坐在了房中唯二的两把凳子上。
“织云,”卉笙说道,“当年你为何会成为了圣女?这些年,你又如何过的,可以何我们说说了吗?”
“好。”
于是织云将自己的过往大致讲述了一番,从圣女的选拔到去找隐仙草救娜姆,到成为圣女,到与风逸尘见面,到与风逸尘在一起,最后再讲到风逸尘恢复了身为九方星耀的记忆。她淡淡地叙述,既不铺张也不渲染,仿佛漠然地在讲别人的事情一样。
但卉笙心里可谓是跌宕起伏,就算织云语气淡然,但卉笙能感受到这些事情所带来的冲击。最后,当织云说道,星耀终于重新回来寻她时,卉笙几乎要哭出来了。她走上前去拉起织云的手,拼命点头道:“好,真好。幸亏大殿下想通了,回来找你了。否则你这一生真的太苦了。”
织云不以为然地莞尔一笑:“什么苦不苦的,活着也就是这么一天一天地过着,我这条命本来就是捡来的,哪还敢抱怨人生苦短呢。”然后她望向涵栎的方向,说:“星耀和我说,他能想通回来找我,全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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