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翠儿的目光,满屋子主子奴才都把眼珠子转向那母女二人。
莫秋霜总归是年龄小顿时就慌了神,下意识退到母亲身后。孟紫嫣到底是见惯了风浪,经过最初的慌乱后迅速调整状态:“你们都看着我们做甚,难不成认为是我指使的这低贱奴才不成!”
莫冬雪冷笑:“我们可没这么说,嫡母您也太敏感了些。”
莫向天没吱声,一屁股坐到刘宏搬来的凳子上,摆明了是要将此事调查到底。
孟紫嫣知道莫冬雪鬼心眼子多,当下将视线转向翠儿:“你这贱婢真是胆大包天!不管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你以下犯上栽赃嫁祸主子的罪名已经坐实,就算乱棍打死都算轻的!你是图一时痛快,可曾想过你走之后家中父母亲人又该多难受!糊涂,真是糊涂啊!”
翠儿身形一僵,咬着嘴唇大脑袋又垂了下去。
“噗嗤…”
这个节骨眼儿、这个气氛中突然响起的笑声格外突兀。
莫大将军斜愣着眼睛看自己小女儿:“雪儿你笑什么?”
“对不住对不住啊各位,方才实在没忍住破坏了气氛。”莫冬雪假模假式的拱手致歉,随即拍拍翠儿肥硕的肩膀头子叹息道:“看来你有把柄抓在人家手上,这个黑锅不得不由你来背了。”
孟紫嫣话中有话,明显是控制着大胖丫头的家人:其实这也很常见,毕竟这世上最难预料的就是人心,差人办事不仅要给各种好处,最重要的便是要捏住其软肋!这样才能真正放心。
事到如今所有事情覆水难收,就需要有一个人抗下所有,翠儿若想救亲人的性命就得用大膀扇子顶着!
莫冬雪一点也不同情翠儿,所有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果真,翠儿之后就像突然变了个人一般,梗着脖子就说根本没有什么幕后指使,一切的一切皆是她一人所为!刘宏问她为什么这么做,胖丫头根本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但就是死咬着不松口。
莫向天见一时间也问不出什么,便让人将翠儿押下去再审。
至此孟氏母女总算暂时松了口气。
“将军,这二人怎么办?”
刘宏指的是地上仍旧不省人事的男女。
莫向天还没说话莫秋霜便发声了:“一码归一码,这个男人可是躺在四妹妹床上,谁又能证明他们之间没关系!”
莫向天怒目圆睁:“霜儿你…”
“父亲无妨,既然三姐姐心有疑虑做妹妹的自然得帮她捋清。”莫冬雪走至地上昏迷不醒的二人跟前,抬脚对着男人手指头狠狠踩下!
“娘啊…”
本来昏迷不醒的男人惨叫出声,光着腚就跳了起来。
屋内女子们惊呼,纷纷面红耳赤的低头捂脸。
莫冬雪本来已经转过身子,见一旁珍月瞪圆了眼珠子便急忙将小丫头护在怀中:还真是辣眼睛啊,早知道她下脚就温柔点了…
“放肆!”莫向天也是又惊又怒,也正好他距离那光不出溜儿的男人挺近,索性大脚丫子直接招呼了上去!
这一脚还挺准,正中那张正嗷呜叫唤的大嘴!男人重新回到大地母亲怀抱,几颗连根拔起的大白牙飞了出来。
刘宏急忙扯下床幔将人盖住。
这一系列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屋内众人全都傻了眼。
“这人不是中了蒙汗药吗,他怎么会…”莫大将军脑瓜子不笨,稍微想想便明白了:“原来你他娘的一直在装昏迷!”
“将军饶命啊,草民知道错了,草民再也不敢了…”
脸上印着半个大鞋印儿的男人嘴唇子肿得老高,裹着床幔磕头如捣蒜。
珍月长在皇宫内院何曾见过这等精彩绝伦的场面,在莫冬雪怀中各种挣扎扭巴,脖子伸的老长。
莫冬雪直接眼神压制,小丫头这才老实了。
“三姐姐,如今装睡的人也醒了您有什么问题就当面问吧。”
“问就问。”莫秋霜冷哼一声:“本小姐且问你,你可认识这屋子的主人?”
男人头都不敢抬,颤声道:“草、草民不认识!草民就是拿了旁边这女人的银子,她说只要过了今夜草民就是将军府的上门女婿,荣华富贵享也享不完…”
莫冬雪嗤笑:“又一个大傻冒儿。”
莫秋霜俏脸灰败,转眼看向自家亲娘。
孟紫嫣用眼神示意她不可再鲁莽,这场她们又栽了。
“嫡母,您别忙着和闺女“眉目传情”。”莫冬雪提了提真正中了蒙汗药的女子:“这位小环姑娘可是您院子里的人,好像还是您身边的大丫鬟来着,怎么处置您也得给个话儿啊。”
“雪儿当真是长大了,有些事情办的真是令嫡母我心服口服。”孟紫嫣扯出个僵硬假笑:“小环这丫头竟然联合翠儿一起谋害主子,自然也要一起受审。”
“嫡母果真公正。”
莫向天不解气,又踢了裹着床幔的男人好几脚:“刘宏,把这小子也关起来严刑拷打!竟然敢算计到老子头上,不想活了是不是!”
刘宏领命,招呼人将地上两人抬了出去。
孟氏母女心中有鬼,与莫向天道了声别便也匆忙走了。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
“雪儿,这次差点儿又让你受了委屈。”莫向天叹了口气,眼中尽是复杂之色:“待这次事情查清楚为父定然要给你个交代!”
“知道父亲心中相信雪儿就够了。”莫冬雪又恢复乖顺模样。
莫向天轻声嘱咐几句也走了。
房间内一片混乱,尤其是想到床上方才躺着的俩人莫冬雪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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