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围观百姓顿时哗然。
叶清依双眸微眯,精致的脸上涌起一抹寒意,“你确定?”
她提着红缎萝裙又逼近一步,“陈忠嗣,想让我做妾?你以为我不为正妻就克不死你?”
“哪……哪有你一个贱妾说话的余地!”陈忠嗣早已耳闻她克夫的厉害,高声为自己壮胆,“在御花园你当众对本公子投怀送抱,逼得本公子不得不娶你,你这还没进门呢,就想骑在夫婿头上撒野?!”
“撒野?老娘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撒野!”
不成想,叶清依行云流水地将头上的凤冠给摘了下来,朝地上狠狠那么一砸!
摔裂开的珍珠翠玉金叶四散凌飞,周围的人根本躲避不及。
她满头青丝散下垂腰,衬得那纤腰更加不盈一握,面庞愈加艳丽动人。
“叶清依,你……”,陈忠嗣彻底傻了眼,“你这个泼辣的女人,信不信入门后,本公子将你赏赐给府里的的下人们?”
一时间鸦雀无声,围观的百姓都懵了。
果然是名门望族,连成亲都这般超凡脱俗,令人瞠目结舌。
连话本子都写不出这么好的戏来!
叶太医的二小姐是疯了吗!
“陈忠嗣,你简直给脸不要脸!”
林清依恶狠狠丢下一句后,便开始脱身上的大红嫁衣,她用力一扯将鲜红的嫁衣甩在地上,还“呲呲”踩了两脚。
当众宽衣?这叶清依简直是不知廉耻!
却见她又拿出了一页纸张,上头白纸黑字硕大的二字让靠近的人不由得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
“竟是休书?!”
叶清依干脆利落不卑不亢,一把将休书拍在了一脸懵逼的陈忠嗣脸上!
“姓陈的,本姑娘肯下轿已是给你公卿府莫大的脸面了,是你不要。那就送你一份姑娘我早就准备好的宝墨,你可收好了。”
叶清依清清琅琅丢下这番话,随手将散发拢在胸前,利落地转身朝花轿走过去。
围观的人群却是目瞪口呆。
“女人休夫,我风吟朝哪有这样的道理?!”
“叶清依这女人简直是母老虎,惹不得啊!”
“岂…岂有此理!休夫可…可是天下之大不韪!”陈忠嗣平日里再混也是要面子的,如今被这母老虎将了一军,决不能丢了公卿府的面子。
“来人,将她拦下!谁能捉住她本公子就就赏给谁了,你们想怎么样都可以,玩够了就发卖到柳巷里去,让这贱妾彻底成为下贱胚子。”
呸!
这陈忠嗣果然不是个东西!
“姓陈的,本姑娘告诉你,你也算是我一个未婚夫了,我不仅要克死你,还要让你死的七窍流血,五识俱丧!”
一时间,几名公卿府的侍卫冲了上来,叶清依单枪匹马的灵巧地冲进了人群里,只是那红色中衣太过惹眼,她需要找一个庇佑。
“啊——”
叶清依无意间被两个女人狠狠往前推搡了一把,突然身体失去平衡往前摔!
这女人们恨得要死,公卿府门楣下那个男人可是她们梦寐以求的情郎,今日却被叶家这庶女羞辱,必要替忠嗣报仇。
叶清依下意识地伸手一捞,想抓住什么东西好让自己稳稳地站起来。
抓住了!
叶清依还没有直起趔趄的身子,突然感觉周身气息顿时冷的骇人。
她抬头,堪堪撞进了一汪深邃不见底的眼眸里!
原来是——
尴尬了!自己竟然拽住了一个男人的贼丝滑顺手的腰带!
对方的云纹金丝中衣暴露无遗。
那几个追赶她的侍卫们,在此处却是唯唯诺诺不敢上前,显然是不敢得罪,连连往后退。
真是倒霉!这下逃不了了。
叶清依和这男人被众人围了个圈,没有逃走的余地了。
“呃,抱歉哈。”
那男人没应她的话,周身气息冷得她也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叶清依便侧着头,托着腰带的尾端往男人的面前送。
突然!
她的手向前递的时候,貌似碰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我的天啊!”人群中有女子惊呼。
“这叶清依果真色胆包天,如此馋男人的身子!”
定睛一看——
什么鬼!
她竟然碰到男人的……
不过还好,在身为医生的她眼里,不过是人的一个普通器官而已。
叶清依一脸的讪笑,对上那寒冰一样的眼神,连忙亲手上前将腰带给他绕回去,手忙脚乱地系了一个丑丑的结。
“这位兄台,抱歉抱歉,是我眼拙刚刚没看到哈!”
毕竟,她身为内外科兼修、中西医合璧的国内外顶尖医师。
器官这种东西,临床实验治疗的可不止一次了!
林清依身后传来陈忠嗣的咒骂,“好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你还没进我家门呢,就敢堂而皇之的摸别的男人!”
“我呸,陈忠嗣你长眼睛了没有,我明明是无意间碰到的。”
林清依也是被气到了!
她顾不上面前的冰山男对自己拼命放冷气,将这松松垮垮的腰带故意一扯,双手在男人的身上胡乱碰了一把。
转过身瞪向陈忠嗣,“本姑娘就算摸别的男人,你又算哪根葱,敢管我的事?!”
众人听了已是瞠目结舌,不料她还有更霸气的。
“老娘就算摸了整条街的男人们,也不会动你这种大色鬼!因为我,怕、得、病!不举还有得治,花柳病没得治,懂么!”
话音刚落下,整条街上的人们都石化了!
为何,这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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