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荒唐到干出偷用媳妇嫁妆的丢人事。
这事真是麻烦!
“你说候府偷用你嫁妆,可有证据?"
“民妇出嫁时,嫁妆是一百二十抬,而如今,只剩下了五十抬,嫁妆单子为物证,出嫁那日与今日满街的百姓,便是人证。妾身平日自己的使用,以及贴补候府账面的部分,都一一记在账本上。至于剩余的不知所踪。”云锦宁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京兆尹终于察觉此事棘手。
这嫁妆单子,不止她自己手里,娘家也会有。至于账本,更是不可能凭空伪装,因为从衣食到用度,每一项,若是出去采买,必然都能和外面的铺子里的账面一一对上。
尤其是贴补侯府的部分,只要和候府同一时期采买的用度对上了一笔,就足以坐实。
铁证如山,还有什么好说的。
外面的百姓听了也是议论纷纷。
“天哪,这做侯府的媳妇儿,不仅没捞着好,还要自己往里搭钱。
“就是,往里搭了还不够,人家还要偷偷拿你的。”
“一百二十抬只剩下五十抬,我的天呐。
“还候府呢,和牢里关的那些偷儿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