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字画押。就是说,我二人已不是夫妻,既然不是夫妻,何来妻告夫。大人非要让我下狱不可,难道有什么隐情不成?'
云锦宁忽视了说到和离时心里那股隐痛,自信反问京兆尹。
京兆尹顿时瞠目结舌。
他差点把这个给忘了!
要怪就怪妻告夫这条律法用的太少,他一路从穷乡僻壤混上来,十几年就没见过一桩。和离之后的官司,更是闻所未闻。
他怎么知道云锦宁这情况能不能算得上妻告夫?恐怕几百年前制定律法的官员都料想不到这许多奇葩情况。
就在这时,候府那边又派人来给京兆尹递话。
云锦宁看着京兆尹附耳到师爷那边,秀美的眉头一皱。
方才京兆尹的几次态度变化,都和这师爷有关。恐怕,是候府那边在斡旋。
一种不好的预感盘旋在她心头。
但随即她便释然。
她云锦宁既然敢来告候府,就是抱着孤注掷的决心来的。泥人尚有三分火性,候府敢这么欺辱她,就要有身败名裂的准备!
京兆尹听完师爷的悄悄话,一拍惊堂木,神色凶狠。
“和离书尚未送至府衙登记,怎么就说你们不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