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中消失。
虽然剩余的五十抬嫁妆依然惹眼,但是和当年那排场比,岂止是云泥之别。
那岂不是说,候府这等大户人家,居然动了家里媳妇儿的嫁妆。
平头百姓人家,夫婿动妻子嫁妆,即使是妻子首肯,也是要叫人看不起的。至于未请擅动,很可能是要吃官司的。
围观群众的讨论声越来越大。
这市井之中,丈夫偷偷动妻子嫁妆,其实也不算稀罕事,但因为告了官,也不过两败俱伤,甚至还可能被秋后算账,落个被休弃的下场,所以女人们大多忍气吞声。今日有人敢出这个头,自然是一呼百应。
不仅是女子对此事恨恨,就连男子们,也愿意为云锦宁这个被高门大户欺压的女人一伸正义。
还是候府呢,居然连普通人家都不如。
“带着嫁妆,去京兆尹府。”云锦宁冷冷地对车夫下令。
"…“车夫内心叫苦不迭。
云锦宁看出了他的犹疑,动听的嗓音冷冷警示道:“光天化日之下,你若是不去,就等于坐实了侯府的罪名,到时候候府和云家,哪个能容你?
车夫冷汗直流,咬了咬牙,终于决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