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没有底线的善良,就是一种软弱,而软弱的人,不管走到哪里都容易受欺负。
“妈,我刚才听了许泽然的一番解释,觉得事有蹊跷。”阿莎反握住武蓉的手,抬眸直直盯着她,继续道:“恐怕这件事没有表面这么简单,在调查清楚真相之前,不要再打了。”
武蓉还处于愤怒中,恨不得手撕了陈书妍替女儿解恨。
“小箐,妈知道你受委屈了,你现在就是在佯装坚强,这件事还有什么疑点呢?不要再给陈书妍这个贱丫头找借口了!”
她冷笑道:“哼,这身骚狐狸的臭毛病一定是随了她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亲妈……好的不学,偏要学这些下三滥!”
陈书妍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听了武蓉的话,默默闭上了眼睛,一滴滴眼泪吧嗒吧嗒滴在地板上。
事情变成这样,她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姐姐会不会对她很失望?
陈书妍的视线逐渐被泪水模糊,姐姐那么相信她,结果却……
陈书妍明白,自己既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在她感到冤枉委屈的时候,姐姐的心情又是怎样的呢?又何尝不是震惊心痛,承受着双重背叛的残酷打击?
阿莎因为看了剧本,隐约猜到了这件事背后的主谋很可能是陈箐,也就是她自己搞的鬼,为了日后不翻车,她态度坚持道:
“说句实话吧,我相信我妹妹不是那种人。妈,事已至此,再继续闹下去会让旁人看咱们陈家的笑话。”
阿莎蹲下身,顺手脱下外套披在了陈书妍的身上,将人扶了起来,低声道:“有什么事回家再说,不要哭了,哭能解决问题么?”
“就是,哭能解决问题么?”许泽然冷笑连连:“呵,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的,每次闯了祸就知道躲在小箐身后,发生了这样的事,还有脸找你姐呢?你当你姐是什么,活菩萨么?”
武蓉被他这么一说,刚消下去的怒火再度燃了起来,正欲开口就听阿莎语气幽幽道:
“是不是活菩萨不知道,但一定是渣男收割机。”
许泽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阿莎揽着陈书妍回了房间,几句话打发了武蓉,回头看着还赖在床上不走的男人,不悦道:
“你还不走,是等着我拍照留念么?”
许泽然的脸微微涨红了,恼羞成怒道:“喂,我说陈箐你是不是有病啊?要不是你……”
说到关键处,他猛地停了下来,眼睛直勾勾盯着阿莎,脸色变了又变,似乎在忌惮着什么。
最后,许泽然什么都没说,一把抓起地上的衬衣和外套离开了。
现在阿莎基本可以确定,这件事百分之九十是陈箐搞的鬼了。
好家伙,我绿我自己可还行?
一行人回到家中,看着豪华奢侈的别墅,阿莎对陈家的财力有了一定了解。
一楼客厅,陈书妍一回来就自觉跪了下来,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更像柔弱无助的小白兔了。
“刚才在酒店里我没闹大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武蓉一屁股坐在真皮沙发上,一双狠厉的眼神直直盯着跪在地上的陈书妍,幽幽道:“现在回来了,这笔账就可以好好清算了。”
闻言,陈书妍把头埋得更低,肩膀微微颤抖着,心中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小箐,替我从书房拿皮鞭过来。”武蓉侧头对身旁的阿莎说道:“要最长最粗的那一条皮鞭。”这样抽在人身上痛感才更强,让她皮开肉绽。
阿莎的脑回路与正常人不太一样,听完武蓉的话,她表情变得微妙古怪:“……妈你在说什么,书房里怎么会有那种奇奇怪怪的道具?”
“书房门后挂着几条你爸驯马用的皮鞭。”武蓉对阿莎的态度就温柔多了,完全就是慈母,“你小时候调皮还总拿它们当皮带系在腰上的,你忘了?”
阿莎心道我又不是真的陈箐我哪儿知道。低头看了跪地的妹妹一眼,她默默上楼走进了书房。
好家伙,门后的墙上挂满了皮鞭,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处刑室呢!
难怪女主角陈书妍被活活逼死了,陈家上下除了她之外,估计没有一个正常人吧?
阿莎【查看】了一下任务卷轴,发现解救妹妹的任务没有完成。
得,这波要救。
阿莎在书房里逛了一圈,两手空空下了楼。
“小箐,不是让你上去拿皮鞭么,你怎么空着手下来了?”武蓉皱起眉头,神情不悦道:“到现在了你不会还想替这个贱丫头求情吧?你把她当亲妹妹,她拿你当傻子!”
阿莎缓步来到武蓉的面前,语气淡淡的:“妈,你先别生气……那什么,啊,等晚上爸回来了再说吧。”
书房门后的皮鞭,最细的也有手指粗,抽在细皮嫩肉上不得开花啊?
阿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终于说服了母亲武蓉,把人哄回卧室休息之后,她下楼回到客厅,将还跪在地上的陈书妍扶了起来。
“现在没旁人了,到底怎么一回事?”
陈书妍本来已经做好被姐姐冷漠对待的思想准备了,这会儿看到陈箐还对自己这么温柔体贴,哭干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把昨晚受闺蜜之约去酒吧的详细经过一五一十交代了。
她一边吧嗒吧嗒掉眼泪,一边轻咬着嘴唇,泪汪汪地望着阿莎,说道:“我、我手机上有聊天记录,昨晚是晓萌主动约我去星星谷酒吧玩的,我还给姐姐你发了消息问你去不去,你说太晚了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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