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凉夏有三天没有见到薄彦初,说是留她在医院里休养,无非就是换一个地方囚禁。
第四天的晚上,薄彦初的女秘书带着造型师和服装师来给凉夏试礼服化妆。
不愧是薄彦初身边的人,那些人只负责她的妆容礼服,其他的什么信息都不肯透露。
六点一过。
慕凉夏被两个女助理接到了酒店。
不知道薄彦初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今天穿了件香槟色的缎面一字肩礼服长裙,露出白皙的脖颈和优雅迷人的锁骨,略施粉黛,明艳动人。
薄彦初看着她的装扮,脸迅速冷了下来,“慕凉夏,你穿成这个样子,要来勾引谁?”
设计师给装扮的时候,凉夏心不在焉,给什么穿什么?
哪里在意自己穿的是什么?
凉夏冷冷的一笑,“不过是来陪着薄少走走过场,我穿什么要紧吗?”
这种宴会,薄彦初需要的是一个薄太太头衔的花瓶。
薄彦初揽着她的腰,将人拉至近前,“怎么?有了别的男人,连陪我应酬,都这么敷衍吗?我告诉你,一天是我薄彦初的太太,就要端庄优雅,我薄彦初要的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别给我丢脸。”
慕凉夏脸上的颜色尽褪,薄彦初残忍的勾了下唇角,满意的松开她。
明明受人苛责侮辱,还要陪尽笑脸,这就是她作为薄太太享受的“特权”。
爱他时下贱的甘之如饴,如今她连个笑脸都懒得维持。
宴会上,衣香鬓影,热闹非凡。
一圈下来,薄彦初将她带到一边,“慕凉夏,我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难道还要给那些指指点点的人笑脸?”
“你不是说没做吗?这点羞辱就受不了了?”
凉夏眼眶微湿,目不转睛的看着薄彦初,看着这个她爱了多年的男人,“你能奢望一个刚刚失去孩子的母亲,给什么笑脸?”
慕凉夏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薄彦初就火冒三丈。
他拖着慕凉夏离开宴会厅,来到一个人少的偏僻走廊,“你还敢提孩子?慕凉夏,你怎么有脸跟我提那个孩子,你当真下贱,口口声声的说爱我,做出这种事情,还敢信誓旦旦说孩子是我的,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慕凉夏手腕被那人抓的生疼,可这些疼一点都比不上失去孩子的痛,“孩子就是你的,你不相信也没有办法,我无话可说。”
“你不是无话可说,你是百口莫辩,我给你肚子里流出来的那块肉做了亲子鉴定,慕凉夏,你猜结果如何?”
薄彦初抵着慕凉夏,将她抵在冰冷的墙上,紧紧的贴着她的身躯,“孩子不是我的!!”
凉夏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这不可能,不可能,”孩子怎么可能不是薄彦初的?她这一辈子就只有他这么一个男人。
“一定是弄错了,孩子怎么可能不是你的?他就是你的孩子,彦初,你如何质疑我,如何侮辱我,我都可以忍受,但那个孩子虽然跟我们没有缘分,你也不能说他不是你的,你怎么会这么残忍?”
薄彦初卡住凉夏的脖子,“我残忍?慕凉夏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你?”
凉夏脸色青白,“你即使杀了我,孩子也是你的,不可能是别人的。”
“真会做戏,你既然这么想要怀上我的孩子,那我就成你。”
“唔”
那边人来人往,霍正擎却圈着她在这边羞辱她。
“不要!!”她挣扎着拒绝,想要逃离。
盛怒之下的霍正擎哪里肯给她这样的机会。
“不要?你是我薄彦初的妻子,最没资格说这两个字的就是你,还是,你只想跟陆思远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