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家宅灶君,查落真魂。
收回附体,筑起精神。天门开,地门开,千里童子送魂来。
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勒令。”
沈行话语刚毕,石府地下密室中,嘎脑正在念着的咒语,突然被中断。
一旁站着的胖子石彪,眉头一皱,连忙问道:“怎么了?嘎脑头人?”
嘎脑头也没回的回道:“有人在起坛做法,正在招徐无讳的魂魄!”
石彪一听,心里便感到有些不安,连忙问道:“这可怎么办,嘎脑头人,可有什么办法对付对方?”
嘎脑阴测测一笑说道:“公子放心,嘿嘿,敢跟我叫板,那我就让他瞧瞧我黑苗族巫术的厉害。”
说完,嘎脑咬破自己的右手中指,将中指上的血液,涂抹在草人身上。
并且嘴里念出了一套古老的咒语。
霎是,草人活了过来,双目中血红一片。
只见嘎脑对草人头上点了一指,随后对草人说道:“去,将施法之人杀掉!”
草人瞬间发出杰桀桀的怪笑,突忽一下消失了踪影!
同时,坐在发坛下的徐无讳,瞬间站立起来,眼睛充满了血红之色,身体也变的僵硬,同时一双手爪,布满了黑色的条纹。
徐无讳站起来的时候,沈行就已经发现了不对劲,他还没有来的急提醒白如玉与李召。
徐无讳已经扑向了距离最近的白如玉。
白如玉毕竟是捕头,身上功夫不弱,反应也够灵敏。
徐无讳,那双布满黑色条纹的手抓,抓向白如玉时,白如玉不敢与徐无讳硬拼,就向旁边躲了起来。
虽然白如玉对沈行的话有些抗拒,但见到首辅大人扑向自己时,登时也感到了不对。
以她的身手,治住徐无讳到是不难,但白如玉怕伤到徐无讳。
是以当徐无讳向白如玉扑来之既,白如玉根本没有抽出身上的腰刀。
此刻,她想的不是制服徐无讳,而是选择了先避开徐无讳的袭击,看看情况再说。
白如玉是躲过了徐无讳的一抓,可李召就遭了秧了。
李召虽是刑衙主事,但他只是个文官,那懂什么功夫啊。
见首辅大人徐无讳抓向自己,李召也不知道躲避,傻愣愣的杵在那里,人也被赤着一双血红双眼的徐无讳吓傻了。
李召根本没有想到,首辅徐无讳大人,还有这么凶恶的一面。
噗嗤,啊!
李召大喊一声,胸前被徐无讳双手抓烂,一股刺痛传遍全身。
那些被徐无讳抓伤的大片的肌肤,一触碰到空气,瞬间开始溃烂,隐隐有白骨露出。
白如玉被眼前的一幕惊的目瞪口呆。
她虽经历过诡异的案件,但却从未亲历过这种诡异的事情。
李召受了伤,胸前也被徐无讳抓烂,胸前腐烂了一片,人也顿时昏迷了过去。
沈行从怀中迅速取出一张驱邪符,将符箓贴在倒地的李召伤口处。
说来也怪,符箓刚贴在李召胸口,李召胸口正在腐烂的肉,颜色顿时由黑开始转红,血液也流了出来,一股恶臭传遍了整个法坛。
刚处理好李召的伤口,沈行便见徐无讳向自己扑了过来。
此时徐无讳双目赤红,眼中露凶光,显然此刻徐无讳已失去了理智。
沈行知道,徐无讳此刻肯定被对方施了巫术,神魂中了邪法,脑子已经不清醒了,也不知道自己再做什么。
沈行从怀中快速取出一张符纸,身子向下一蹲,避过扑来的徐无讳。
徐无讳变成这种邪物后,身体比较僵硬,行动起来也很缓慢。
转身腾挪,不如沈行灵活。
就在徐无讳也准备蹲下身来,继续爪沈行时。
沈行已将符纸快速贴向扑来的徐无讳额头。
这张符纸上画满了符文,歪歪扭扭,很难辨认上面到底画的是什么。
符纸刚贴在徐无讳额头,徐无讳身上便冒起了一股浓烈恶臭的黑烟。
徐无讳的人,也瞬间停止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