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去查!“
王忠泉怒喝一声,一巴掌拍在书案之上,留下来一个肉眼可见的掌印。
“是是,小人这就去,不过…王公子伤的也不轻,大人您要不要去看看?“那衙役连连称是,正准备去执行王忠泉的命令,不过走之前还是提了一嘴王德诚的伤势。
“伤的不轻?“王忠泉一听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他本以为王德诚只不过是与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来人有些冲突,但从那衙役的语气听来似乎没这么简单。
“德诚他人呢?现在哪里?“王忠泉将桌上的文书收拾好,起身问道。
“王公子就在县衙的门房里,是被两个酒楼的伙计抬过来的,那两个伙计也被我们扣了下来,就等大人问话了。“
“抬过来的?有这么严重吗,带我过去。“
“是。“
县衙的门房是为那些求见县令的客人准备的,在得到县令接见之前,客人们都要在此等候。由于王忠泉三令五申过县衙里必须要有规矩和章法,所以即使是王德诚也只能暂时被抬到这里等候王忠泉前来。
门房之内,王德诚正无神地瘫在一把太师椅上,虽然方生儒早已收回了内力,但那股瘙痒感仍旧隐隐有发作趋势,惹得王德诚大脑一片空白。
送王德诚过来的两个酒楼伙计也是诚惶诚恐,坐立不安地待在门房里等待王忠泉前来问话。
突然,只听木门响起一声吱呀,还不等两个伙计反应过来,一道人影已经钻了进来。
“德诚?!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王忠泉一进门,就看见了双目无神倒在椅子里的王德诚,心里又气又疼,连忙出声问道。
而王德诚却如没听见一般什么也没说,甚至眼珠都没有移一下。
眼尖的王忠泉一眼就看出王德诚身上那些不正常的抓痕,于是一步上前,将王德诚的衣裳解开。
而眼前所见即使是王忠泉看了都觉得有些瘆人,白花花的身子上布满了无数道交错的血印,一部分的伤口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已经隐隐有些发黑,身上到处都是深红色的血痂,光是看着能就知道当时的痛苦有多剧烈。
“什么?!”
王忠泉暴喝起来,额头之上青筋暴怒,身的内力不受控制地释放出来,在门窗紧闭的房间里面形成了一阵飓风,将大大小小的桌椅茶几部掀翻在地。就连那两个伙计都站立不稳,倒在了墙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