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分罢了。
我的情绪在刹那间分崩离析,豆大的泪珠滚落,我嘶声道:“程锦时,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你的妻子啊,别人有小三、有私生子都是藏在外面,你偏偏把人带回家里,我也是人,我的心也会痛啊!现在……连离婚,我都得挑个好时机是么?!”
说到后面,我的声音都在发颤,理智一丝不存,又接着道:“是,当年结婚是我有求于你,可只是因为是你,我才会答应,不代表你可以这样对我……
你不喜欢我和你谈感情,所以我只字不提,这几年,也努力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对你、对你的家人好。我以为,也许可以换来你一点点的在乎。结果呢?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个妓.女……”
说出最后两个字时,那天晚上的场景,再次浮现在脑海里,好像有细密的针,一下又一下的扎在心尖。
我哭得越发厉害,似乎这样,就可以宣泄出自己满腔的委屈和难过。
他清冷的眸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是动容,又好像是不忍,我还来不及分辨,就稍纵即逝。
大抵,是我醉得太厉害,都产生了幻觉。
他抬手揩掉我的眼泪,启动车子,嗓音是惯常的寡淡,“先回家吧。”
没有解释,没有安慰,我挥出的拳头就像打在了一团棉花上,也许在他看来,刚刚我只是在无理取闹。
我心里涌上一阵难以言说的凄凉,“家?从宋佳敏住进去的那一刻,那就是你们的家了。”